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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於根偉的隱退是最為『失敗』的,是因為他曾經希望自己能夠遠離是是非非,享受作為球員時不曾擁有過的那些快樂。但最終他沒能享受到希望中的輕松和愜意,他依然處於風口浪尖,依然不得不接受著來自各個方面的品評。
在今年年初,以助理教練身份跟隨球隊抵達海南之後,於根偉曾經很正式地對我以及所有天津媒體提出了一個要求:『算是幫我忙,別太多地報道我,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跟著老雅學點兒東西,也增加點兒帶隊的經驗,我想踏踏實實地乾點兒事,不想給外界任何不必要的猜想。』
在楊君和譚望嵩的引進工作中,於根偉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在譚望嵩到海南向天津隊報到的當天晚上,在接受我的采訪時不斷地感謝著俱樂部以及『根偉哥』,但於根偉並不希望在報道中過多地提及自己。
異乎尋常的低調,源於於根偉對自己所處環境的了解,他知道自己總會是焦點,總會出現在爭議的最中心,他不想給外界絲毫自己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錯覺。退役之後他所做的最高調的事情,也許就是用寶馬6系換掉了那輛中規中矩的奧迪A6。
年初的一段時間,於根偉在媒體上的曝光率的確不高,大家關注的焦點都集中在了捷克老帥的身上,但隨著聯賽的深入,針對於根偉的話題再度豐富起來,諸如老雅啟用毛彪和王軍、棄用烏奇科,都與他聯系在一起。曾經和於根偉談及此事,盡管無奈,但他驕傲的性格並沒有改變:『別管我在哪兒,總會有各種各樣的議論,都習慣了。想乾點兒事兒總得承受些東西,所有事兒不可能都按著自己的設想來。對於我來說,這些爭論沒有什麼好證明不證明的,自己根本無所謂了。』
本組撰稿本報記者趙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