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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體育訊老虎伍茲的成熟體現在競技的一個全新方面:他越來越悶了。
在內行的眼睛裡,老虎伍茲化難為易,讓這麼難的一杆看起來這麼容易是非常偉大,非常了不起的。也許今年他最了不起的一輪出現在美國公開賽的那個星期六。在奧克芒,他是第一個標准杆上了17個果嶺的選手,只可惜他最後只打出了69杆。
不過結果並不能否定這一輪的偉大。
老虎伍茲今年再一次讓比賽相形見絀,他贏得了七場美巡賽,包括他的第13個大滿貫賽冠軍。他沒有參加第一回合總決賽,可是仍舊抹殺掉聯邦杯的懸念。他贏得了兩場世界高爾夫錦標賽,讓他25次對陣世界上最頂尖的高手時取得14場勝利。
可是這裡有什麼好球蔚為奇觀,足以概括這特別的一年嗎?
一個總結的辦法是詢問大滿貫賽冠軍,哪一杆能讓球迷記住他們的偉大勝利,以及外人忽視,但是對他們來說卻意義非凡的一杆。
兩年之前,那是美國名人賽第16洞果嶺外的一記切杆。老虎伍茲的小球離開杆面之後向果嶺中心衝去,隨後大轉彎,向洞杯滾去。小球在洞杯邊緣停頓了大約一秒鍾,最終落了下去。去年是皇家利物浦第14洞。在球道上,他用4號鐵一擊進洞,拿下了一頭老鷹。
今年有哪一點能讓人們記住老虎伍茲在美國PGA錦標賽上取得的勝利?
『嗯,』老虎伍茲說,他思考的時間長得胡子都快長出來了。他最終說到那一個他錯過的推杆。那是在南丘鄉村俱樂部第18洞。15英尺的推杆在洞杯外邊轉了270度之後沒有進洞。他最終在第二輪打出63杆,平了大滿貫賽紀錄。
『想象一下,我可有機會創造新的賽事紀錄呢。』老虎伍茲說,『除此之外,那一周我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突出的東西,只不過相當穩定而已。但是我想球場的特性也起到了一部分作用。』
至於最好的一杆,老虎伍茲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第16洞的發球。』老虎伍茲說,『我打得非常順。』
老虎伍茲進入最後一輪的時候領先5杆之多,可是他領先伍迪-奧斯汀的杆數有一段時間就降到了一杆。第15洞小鳥的出現纔改變這一切。隨後來到了南丘鄉村俱樂部最難發球的一洞。老虎伍茲打得是那麼純粹,他轉動著球杆,這是完美一揮的絕對跡象。
『伍迪在我前方,我不知道他在第17洞做了什麼,那可是一個抓鳥的洞。』老虎伍茲說,『我需要將那個球擊到可打的范圍裡,不要出現柏忌。我要告訴你,要在那裡乾好,一定要把球放在可打的范圍裡……我把球放到了球道中央。』
這是激動人心的,特別是它偏向老虎伍茲--他是這項運動中最讓人激動的球手。
在不斷成熟,不斷完善的過程中,老虎伍茲對自己的技術控制得這麼緊密,不允許大起大落的戲劇性事件出現。
這裡沒有比賽進入關鍵時刻,老虎伍茲6號鐵從沙坑中將球擊出來,越過水障礙,直衝旗杆而去;或者雙腿擠壓在沙坑邊緣,3號鐵越過樹木,擊到15英尺處;又或者圓石灘第六洞,他用7號鐵將球從長草中擠出來,兩杆上果嶺;再或者在鳳凰城差一點引起騷亂的那個一杆進洞。
『他現在越來越多時候將球放到球道上正確的一面了。』球童威廉姆斯說,『他不需要做任何充滿戲劇性的事情。』
高爾夫中有一條格言,最令人振奮的好杆經常尾隨著最差的壞球。之所以那麼多人願意看阿諾-帕爾默和塞弗-巴雷斯特羅斯(Seve Ballesteros)比賽因為他們打球的地點太多,甚至包括停車場。
以前老虎伍茲也是這樣的。
『你們這些看過我打大學高爾夫和業餘高爾夫的人,甚至是我在美巡賽早期高爾夫的人,真的,那個時候哪種球我都要處理。』老虎伍茲說,『我相信我什麼壞球都能打出來。可是我們也要明智一點。如果我沒有把球拉到一邊,也許我會打出6、7或者8杆。以前我寧願打哪樣的杆數,而不選擇保守一些。
『那是一個學習如何打72洞的過程,而不僅僅是打一個洞。』
老虎伍茲今年不是唯一一個很難找出標志性一杆的大滿貫賽冠軍。
美國名人賽冠軍紮克-約翰遜很難選擇到底是最後一輪第16洞的12英尺小鳥推更好,又或者是第18洞果嶺外他切球切到一英尺處,隨即拿下標准杆,保持兩杆優勢更好。
沒有引起人們注意的好杆來自第11洞。
『當時的風從右向左吹,前方有水障礙,那是一個繞開樹的3號鐵。』紮克-約翰遜說,『我並沒有打出小右曲,我只是打錯了。可是我卻把球打進了30英尺,隨即兩推拿下了標准杆。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做對了。』
大多人都記得卡布雷拉在奧克芒第15洞7號鐵將球敲到3英尺處,隨即增加了他在最後一輪的領先優勢。雖然接下來兩洞,卡布雷拉都丟杆,可是因為之前獲得的領先優勢就讓他繼續保持在領先位置上。
可是大力阿根廷人總是記得第18洞他的那記發球。當時小球安全地放到了球道。
『那是我生涯打出的最好一杆。』卡布雷拉說,『那是我贏得美國公開賽所需要的一杆。』
尋找哈靈頓標志性的一杆充滿了混亂,正如卡洛斯蒂的結局一樣混亂。愛爾蘭人指出他50碼的切杆切過巴利溪,留下5英尺距離那一杆非常重要。因為那一杆,他在那一洞僅僅吞下雙柏忌,獲得了延長賽的機會。當然延長賽第一洞對抗加西亞時,他7號鐵擊到10英尺,抓小鳥的一杆同樣非常重要。
可是哈靈頓個人很喜歡的一杆來自星期五上午,在第八洞果嶺左邊。
『小球滾到了斜坡上一個非常緊湊,非常艱難的球位上。在我和旗杆之間有一個罐形沙坑。』哈靈頓說,『我切球切得很純粹,大約到了1英尺左右。那是我擊得最好的一次。真的讓人非常愉悅。』
(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