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頭淡黃色的卷發,略施薄粉的臉上始終掛著那孩子般靦腆的笑容,婚禮之後,冼東妹也比以前更漂亮了。如果不是那一身運動員的裝束,真的很難認得出這個就是雅典奧運會上勇猛的冼東妹。即便奧運會已經結束了很久,但是作為奧運的英雄,冼東妹還是沒法完全按照自己的心願過個年,她肩上依然承擔著太多的責任。
過年回不了婆婆家
本來以為拿了奧運金牌之後,冼東妹今年可以平平靜靜的過個年,不用再早早的搞什麼訓練,沒有那麼多的乾擾。可是還是不行,奧運英雄的冼東妹自然要在春節晚會上展示運動員的風采。這不,這幾天她和董兆致等在廣東的奧運選手一直都在為廣東臺的春節聯歡晚會做彩排。『一直要忙到年三十晚上,要現場直播嘛,每天都有領導來看。』冼東妹說。成了明星,自然自己的自由就少了很多,『本來准備去山東婆婆那邊的,現在是去不了了,看看年後行不行。』冼東妹的話裡有那麼一點遺憾。
去年10月,冼東妹結婚了,盡管她和丈夫劉波領證已經有兩年多了。可即使是這樣,冼東妹這麼多年來也只去過婆婆家一次。『我也就是和老公領證的那年,去了一次山東青島婆婆家裡,可是這以後過年都再也沒有去過了。說起來真有一些對不起婆婆。』實在是沒辦法,八運完了有九運,然後就是奧運會。身為柔道隊的成員,冼東妹經常要在年初二就回隊報道,准備參加隊裡的訓練。『不練不行,尤其是女運動員,3天不練以後再練身體就會有反應了。所以,經常我們是在隊裡吃年飯的。在國內還好,畢竟有那個氣氛在,如果要是有國際比賽的時候,都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過年。我記得有一年除夕的時候,我們正在機場。』這就是當運動員必須付出的代價。
本來,今年冼東妹可以和全家團聚的,但是婆婆還是回到了山東老家。『這裡的房子沒有暖氣,不大習慣,我想裝一個冷暖空調,婆婆又說沒必要,而且春節老家那邊家裡沒人她也不習慣。她在老家那邊也有很多老人陪她玩。』不過令冼東妹感到欣慰的是,婆婆很支持她的工作,『婆婆說,她自己想來就過來,想回去再回去,很方便。』不過今年,冼東妹已經很幸福了,自己支配的時間總算多了很多。不用上國家隊,冼東妹總算可以在過年的時候陪伴一下家人了;省隊和領導考慮到她奧運之後訓練的情況和活動也同意讓她更自由。『現在終於可以找回過年這個概念了。』冼東妹笑著說。年前,冼東妹就開始和丈夫辦年貨了,不過還有一些東西沒買全。『前幾天去看了花盆和年桔,可惜車太小,沒有把選擇好的那盆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