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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繼紅為何『麻煩』不斷
全運會跳水比賽『金牌內定』說一度引起軒然大波,時隔兩個多月後,當時化名『馬鳴』舉報跳水金牌內定的『熊倪的啟蒙教練』馬延平,日前再次站出來表示:既然找媒體沒用,那麼我來搜集證據,我要找一個有正義感的領導,把所有的證據提供給他,讓他看看到底什麼是真相。
看不慣這麼黑,太黑了!馬鳴,本名馬延平,熊倪啟蒙教練,55歲、從事跳水教練工作三十多年、國際A級跳水裁判,湖南省跳水中心教練。
『當時接受媒體采訪時,我想用本名,但我的女兒、女婿覺得還是用個化名比較好。如果不是考慮他們,我可能都同意把我的大照片印在報紙上。』
『2009年10月9日,我確實以「心髒病」為由請假離開了濟南,但提前離開跳水裁判工作,並不單是因為身體有病,而是因為不滿本屆全運會跳水的黑幕,因為所有金牌幾乎都是提前內定好了的。在10月8日進行的男子雙人10米臺決賽中,發揮更加出色的解放軍組合周呂鑫/王建凱竟然還是敗給了北京奧運會冠軍林躍/曹緣,我沒辦法再當這個跳水裁判了。』提起離開的原因,馬延平仍然憤憤不平。
對於馬延平的退賽,圈內有一種說法:由於解放軍組合周呂鑫/王建凱中的王建凱是湖南輸送的,因為沒拿到金牌,來自湖南的馬延平纔會選擇退賽。
談到這裡,馬延平非常激動,『沒有誰是我的隊員,拿了金牌我也得不到獎金,和我無關!我是看不慣這麼黑,太黑了!中國跳水需要一個公平的競賽環境。』
如果我說了假話,就應該來調查我馬延平說,從濟南回到湖南的家裡,她想過不再堅持。『雖然他們說我是英雄,但是反過來想也有些心酸,我已經打出了頭炮,但他們還是不敢站出來說。現在的情況我不是沒想過,但是沒想到會差成這樣。』
對於游泳中心以及總局對此事的回應,馬延平說:『如果我說了假話,那麼應該有人來調查我,無論是司法機關還是紀檢,按道理都應該來問問我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但是至今沒有任何人找過我。』
關於自己和周繼紅的關系,馬延平用『沒有任何私人恩怨』來形容,『甚至全運會前裁判吃飯,我還主動去給她敬了酒。雖然她年齡比我小,但畢竟是領導,我還是要尊敬。』
『找媒體沒有用,你看這次報道這麼多,還是沒有結果,反而他們受了牽連。我要找一個有正義感的領導,把所有的證據提供給他,讓他看看到底什麼是真相。』馬延平說,現在不少老教練和隊員都打電話給她表示聲援和支持,裡面甚至不乏一些著名教練及奧運冠軍。『證據,既然說我沒有證據,那我就會繼續搜集,如果還有誰敢站出來,我也會出來支持他。前一天一個老教練給我打電話說,等他退休了,他要寫書,他寫的內容要比我說的尖銳得多。』
馬延平還透露說:『從徐益明時代起,中國跳水就屬於誰做領導都可以拿到大多數奧運金牌的時代。但拿到成績,最終獲益的往往不是教練,而是那些能掌握別人命運的人。』
『做沒做,自己心裡最知道,做了鬼,我想終究會怕的。』馬延平大笑起來,似乎底氣十足。
假作真時真亦假我的一位朋友出去相親,回來之後大呼上當:明明是一恐龍,卻愣是被婚介吹成了孔雀。
聽完他的哭訴,我不禁哈哈大笑。這年頭,欲女可以被吹成玉女,侏儒可以被吹成姚明,臭棋簍子可以被吹成吳清源。因此,在做某件事之前,你要麼抱著『本來無一物』的平常心,要麼抱著馬革裹屍的必死之心,否則是肯定搞不成的。
就好比你去看一場足球比賽,你非要聲嘶力竭地為某隊加90分鍾的油,結果發現他們還是輸了;這還不算,回頭有人告訴你:這場比賽的結果早就內定了。你只能怪自己太認真,充其量你也只能在場邊罵罵娘,最多上網發發帖子;如果還覺得不解恨,那就像『熊倪的啟蒙教練』一樣,找來記者,來一次『大曝光』。
而對於此類事件,一般領導們的態度都是:調查了,沒有發現相關的證據。嘿嘿,證據本來就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證據要那容易就讓咱一老百姓逮著了,那還要警察乾什麼?就好比那些有問題的足球賽事,足協打了這麼多年的假,有過結果嗎?結果公安一介入,那些人還不乖乖地把自己犯的事都抖出來了。
錢財、權勢和其他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總可以使得一些比賽看起來亦假亦真:比賽就像寫好的劇本,結果也一模一樣——讓我們相信那些比賽全無問題,你也太低估了全國人民的智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