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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明的2009年是一個牙缸,5月8日前還是洗具,之後就成了杯具
王者歸來的故事似乎被遺失在侏羅紀了,剩下的,只有一個個印著『囧者歸來』字樣的杯具。
阿裡納斯是個很較勁的人,他像癮君子一樣迷戀球場競爭帶來的快感。本賽季開始之前,他多次在博客裡拍胸脯,打包票會強勢歸來,很多人也堅信奇纔會成為一匹黑馬。而賽季過了1/4,一切全成了笑話——奇纔依舊低迷,我們的0號先生除了偶爾飆分並在失誤榜上勇奪前三之外,再無任何彪悍之舉。
馬布裡在2009年的復出更屬鬧劇,在凱爾特人他場均狂砍3.8分——還差2分就是自己新秀年場均得分的零頭。夏天的『裸體門』事件,讓聯盟裡最豬頭的幾個總經理都徹底放棄了招收精神病人入隊的計劃。『這不過是一個玩笑,我只是想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情!』馬布裡這樣為自己辯解,沒人知道他是否開心,不過,他的確讓愛看戲的人非常開心。本季揭幕戰,身為紐約人的馬布裡自己掏錢買了尼克斯比賽的門票,卻因坐錯位置被保安請走。這位曾經的紐約之子,背負著恥辱和嘲笑走向出口,黯然離開了麥迪遜。想到此節,即使再刻薄的人也不免心生憐憫。
當然,在麥蒂這尊鐵光閃閃的杯具面前,其他人只有推胸頓足,自覺退散的份兒。2009年春天,他的球隊第一次邁過首輪,而他……秋天,他躊躇滿志的計劃復出,而他的教練……但世界沒有拋棄他!他仍擁有著地球上最可愛的粉絲團,他在第一輪票選中躋身全明星先發,他在復出的第一場比賽後喊出『I can play』,也許是為了回報那些遠方的支持者。其實如福克斯體育『零出場=全明星?』的質疑姿態大可不必,從某種意義上說,麥蒂迄今仍集萬千寵愛亦在情理之中。
畢竟,作為所謂的喬丹接班人一代,他身上存系著人們對飛人系的懷戀,他在全明星賽上曾經給球迷留下過諸如打板飛扣那樣的集體回憶,他飛過拽過酷過華麗過,而自科比、麥蒂之後,西部還出現過2號位上的偶像派嗎?身為當家球員,羅伊、杜蘭特也許擁有不少優於T-mac的品性,但星味兒?他們即使打100次全明星,也都會像村長進城。嚴格說,科比(96)、麥蒂(97)、卡特(98)之後,過去十年聯盟2號位只出了韋德一個空中作業真正具有觀賞性的飛人——而且還是矮了幾公分的縮水版,滯空動作的舒展性有天然劣勢。偶像真空是老麥仍得寵信的根源,但無論如何,從?分如麻的猛男到復出後每晚7分鍾的快男,低潮尚未結束。
除去上述三位,2009年傷愈復出的許多球星都狀態低迷,內線有布蘭德、阿爾-傑弗森,外線有馬努、裡德。即使KG,也不過是把衰敗隱藏在了綠色機器高速運轉的轟鳴聲中。但願2010年,會是好的開始。
2.長人傷姚明的2009年是一個牙缸,5月8日前還是洗具,之後就成了杯具。當麥蒂DNP,他拖著兩條慢腿,牽制住半支開拓者,成功甩掉首輪男的帽子,又在半決賽上演王者歸來的勵志劇情。但他最後還是倒下了,雖然在姚明的職業生涯中,傷痛幾乎與刷牙一樣頻繁,但這次情況確實不妙:賽季報銷可能讓他失去在續約談判中的優勢地位,而且畢竟,他已經快30歲了,個人的競技巔峰恐怕已經過去。早在兩年前他就應該轉型,學會適時偷懶,盡量用低損耗的方式幫助球隊,減少禁區內的野獸互毆,但阿德爾曼依舊把超負荷的進攻責任綁在姚明脆弱的膝蓋上,但願最終戲碼,不會是克裡斯-韋伯杯具的翻版。
奧登的杯具則趕在歲末。現在,也許不需要再討論他還能否成為21世紀的比爾-拉塞爾了,如果傷得太久,他甚至難以繼續刷新紀錄——一次次成為史上得到XXX次犯規的最年輕球員。盡管布魯克斯和他相撞的情形看上去就像一只猴子KO了一頭非洲象般不可思議,但大象的每塊骨骼都像杯具一樣,貼著『小心易碎』的標簽,事實就是這樣。與霍華德、拜納姆等頭腦單純的樂天派不同,格雷格-奧登十幾歲時便擁有驚人的情商和談吐,完全可以與姚明一道並稱80後球員中最機靈的大個子。可惜不會再有拉塞爾、張伯倫、賈巴爾、奧尼爾那樣完美的巨無霸了,上帝對這個時代的中鋒是這麼要求的:在身體和心靈之間,必須選一個拿來做杯具。
另外,加內特、阿爾-傑弗森、斯塔德邁爾、博古特、拜納姆、卡曼等籃下長人的2009也為傷所困,聖誕節前,甚至連奧登的備胎普爾茨比拉也倒下了……除小斯問題出在眼睛上(當然他23歲時腿就出過問題),其他大個子腿腳膝踝一片創痍,導致球迷都快被教成了應力性骨折、十字韌帶或半月板專家。KG這個非地球人除外,其他年輕人都是二十五六就開始腿腳出問題了。理由說來很多,其中主因之一:如今大個子出來闖江湖,沒個三五百斤橫練筋骨,真不能往禁區闖。所以要麼練一手遠投然後忍一輩子軟蛋罵名在禁區外晃悠,等哪個歐洲系主教練慧眼識英雄,要麼就橫下一條心把自己橕壯了去禁區搏。脆弱腿腳載著巨大身軀連跑帶蹦,脆一點的哪天不小心碰折了,結實點的日積月累不小心就應力性骨折。所以每逢夏季,年輕大個子的體重都是敏感話題,一個個吃口飯都要按毫克算蛋白質,謹慎度賽過超模。
3.Where 0-18 happens09年上半年,籃網雖然戰績糟糕,但似乎還處在重建的良性期:新領袖德文-哈裡斯進入全明星,從2K10程序員那兒騙來了86分的能力值(納什、基德只有80,shit);布魯克-洛佩茲的新秀賽季全面而穩健,成為傳統中鋒的希望;太空易也在為將來顛覆東部格局而默默蓄勢……休賽期,他們還甩掉了卡特的爛約,換來起碼比賈米爾-尼爾森更中用的阿爾斯通。
然而新賽季一開始,籃網就成了NBA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球隊,每場比賽,對手都集中200%的注意力,生怕稍有閃失就留下千古罵名。開局18連敗,當小牛隊將他們死死釘在恥辱柱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歡呼雀躍,慶祝歷史時刻的到來。9勝73負的歷史最差戰績被打破?當地球迷都等不及寫好『where 8-74 happens』標語牌,提前去現場狂歡了。
畢竟,我們太久沒有聽到某個歷史紀錄被改寫的消息了。這是一個荒誕的世界,在事不關己的情況下,人們對壞消息的期待程度遠遠高於好消息。艾弗森在接受采訪時說,『積極的故事不賣座,人們總是期待看到我咒罵主帥的新聞。』同樣的道理,人們喜歡端詳杯具。新年就快到了,但截至12月22日,新澤西的勝率(7.1%)甚至還不到一個強國的GDP年度漲幅。對新老板普羅霍洛夫來說,實現保八目標可不是炒高房價那麼簡單。
4.跑轟亂在過去的一年間,太陽、勇士、尼克斯,以及奇纔、猛龍、76人等號稱『要跑起來』的半吊子球隊,一律遭遇黑夢。
本以為奧尼爾會是鳳凰城的氧氣,之後發現對手完全視其為空氣,且太陽自己卻中了毒氣。兩個新版50大巨星,一票年度最佳陣容球員,上賽季,這樣的太陽末路狂奔,以140碼的速度衝向胡佛大壩釣魚。科爾輕而易舉地撼動了伊塞亞-托馬斯『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的傳說。他獨具匠心,把老薩克拉門托之後NBA最華麗的球隊鑿成一個怪胎,然後宣布這不倫不類的組合可以擁有冠軍級的防守……幸好在老板薩沃授意下,一系列撥亂反正還算及時。飄發依舊,跑轟不死,歲末的一抹亮色,給菲尼克斯的2009年留下一條光明的尾巴。
金州則暗無天日。上賽季最後階段,傷病令勇士一度只有7個人能上場打球,人們都覺得這群倒霉蛋有望在本季觸底反彈,因為不大可能再這麼背了,結果,他們又做到了。在管理層內訌,穆林卷鋪蓋走人以後,老尼爾森我行我素的大師氣質顯露無疑,他不斷和球員交惡,在被詹寧斯剁了55分後,還和記者暢談自己『很久沒有見證這樣偉大的夜晚了』,雅虎體育近期針對其當家球星埃利斯的深度報道主題已經降格為:『蒙塔到底該怎麼做,纔能讓他的球隊從對手那兒博得一點尊重?』
跑轟被圖解為『亂跑+起哄』的,當然還有尼克斯。不再僅僅是邁克爾-喬丹了,2009年過後,幾乎所有得分狂都在紐約留下了絢爛紀錄,『攻陷麥蒂遜』變得過於廉價。德安東尼無法控制這支人心松散的球隊,對2010孤注一擲的代價顯而易見:每個人都認為自己不是球隊未來的一部分,都篤信只有投籃和數據單纔能換來前程。直到年底,管理層和教練組終於有所覺悟,重整紀律,試圖對內特-羅賓遜這種甚至需要佩戴指南針來確認籃筐方位的數據毒瘤斬草除根。
當東部兩極分化日益嚴重,冠軍純粹成為3-4支球隊的小眾游戲,打快被很多球隊拿來做票房招牌,如果說克朗吉洛治下的猛龍還算有點兒理想色彩,奇纔、76人們則純屬無頭蒼蠅。其實跑轟的資本從來都不在於你有多少年輕力壯的正太,而在於你有什麼樣的控球者。
5. MVP的詛咒根據墨菲定理: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則往往朝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上賽季東部季後賽,騎士被此定理擊敗,葬送了大神VS皇帝這個萬眾期待,看似大勢所趨的總決賽對陣。可見在科學面前,乾爹和哨子是多麼渺小。
騎士的杯具正在於它平日的強大和偶然的背運。他們的衰命持續到了年底,慘遭凱爾特人逆轉,又接連輸給奇纔、山貓、灰熊這些莫名其妙的隊伍。勒布朗依舊很累,滿場飛奔地做著所有事情,包括兼職主教練。而其他人就像溫室裡的花朵,只需乖乖地宅在那裡,靜觀吾皇號令。
勒布朗也許是受到了MVP詛咒。事實上近十年除00和03年外,常規賽MVP都拿不到總冠軍。『最有價值』的標准通常依照個人數據、體系中的不可或缺性和關鍵時刻接管比賽的能力來判定,因此MVP所在的球隊往往更依賴個人,艾弗森、加內特、納什、諾維茨基和去年的科比都有類似情況。即使邁克爾-喬丹,從拿到自己的第一個MVP,到真正統治季後賽也用了三年。
6.灰太狼環顧整個2009年,沒有哪支球隊能夠撼動森林狼杯具之王的地位:作為一個作戰團隊他們一無是處,不斷讓球迷以淚洗面,在選秀和交易中來回折騰。重建失敗度遠勝喬丹退役後的公牛。
上賽季,在傑弗遜和布魯爾連續受傷的情況下,米勒再沒有了當年的殺手感覺,他總是猶豫不決,任由特爾費爾把籃筐打歪。賽季結束後,森林狼把這兩個家伙扔進了交易市場,這很正常,但他們居然還搭上了表現不錯的史密斯和弗耶,僅僅是為了處理垃圾合同和弄來一個5號簽。然後他們在選秀大會上一鳴驚人,用5、6號簽的連選兩名控衛。又興高采烈的從密爾沃基挖來另一個控衛塞申思。幾乎被釜底抽薪的雄鹿,只能用手裡的10號簽,無奈簽回詹寧斯。
簡單說來,森林狼總經理大衛-卡恩不過是披著放眼未來的外衣,去完成麥克海爾未竟的事業。加上新帥蘭比斯並沒有表現出他相較於前任的高明之處,球隊戰績一路狂追新澤西。接下去的問題似乎只是:卡恩會用明年的樂透簽,選哪款控衛?
7.黃蜂墜落從冠軍爭奪者到季後賽被掘金剁成肉醬,再到如今與雷霆國王等昔日魚腩為一張季後賽門票爭得頭破血流,黃蜂2009年的墜落速度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我要做個團隊球員,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相信隊友。當我和傑夫-鮑爾交談時,話題總是關於我們這幫人在一起能乾什麼。』保羅拋出高尚的宣言,轉身又包辦了球場上的一切。保羅當然不是個自私的球員,但太過習慣把球隊完全置於自己的羽翼下,所有隊友都不過是扮演著提線木偶。『德隆-威廉姆斯纔是現在最好的控球後衛。』包括羅斯和詹寧斯在內的幾個1號位新星給出了同樣的判斷。在他們看來,猶他州那個總進不了全明星,三雙都沒拿過的小胖子,纔是控球後衛助隊取勝的最佳模板。
當然,不能把責任都推到保羅身上,黃蜂在戰術體系和球隊運作方面的失敗顯而易見。斯科特固步自封,永遠是圍繞保羅的擋拆配合以及韋斯特、佩賈、巴特勒之間的無球掩護,更衣室權術也玩弄得拙劣至極,其一手提攜起來的大衛-韋斯特甚至都恩將仇報,對記者譏諷:『斯科特的戰術就是沒有戰術。』至於經營運作,像某些美國老記那樣一味討伐黃蜂老板摳門無疑有失偏頗。其實黃蜂這幾年沒少花錢,佩賈、波西都給到其他各隊沒人敢接的價碼,痛快續約保羅、韋斯特。拋棄錢德勒是為了省錢?結果人家換了個合同更大更長的奧卡福回來。對沒有其他產業的老板西恩而言,在經濟如此不景氣的背景下,仍交奢侈稅經營球隊實屬不易。根本問題仍舊在於管理的藝術而非投資的成本。
8.狀元=DNP『布雷克又沒死,很快會回來,回到我們的更衣室,6周而已,我們擁抱,我們愛撫,我們親吻,他是一定會回來的!』很難想象如此限制級的言論是出自鄧利維之口,可以想象霉運已經快把這個可愛的老頭逼瘋了。
無須贅述快船在NBA歷史上的杯具地位,自從1976年6月14日改叫這個該死的名字後,33年內他們15次勇奪聯盟倒數第一,他們選中的新秀總是會出各種蹊蹺的問題……勇敢的格裡芬沒有被詛咒嚇倒,大義凌然的說『我不在乎15年前,或是20年前發生過什麼破事兒,我只想著未來。』然後,他就詭異的倒掛了。而在2009年上半年,傷病波及著整支球隊,卡曼、坎比甚至還都沒跟蘭多夫混熟過,諾瓦克這樣的球員竟能在一個賽季裡場均打上16分鍾……
幸好頹勢在新賽季有所收斂,卡曼和戴維斯的身體恢復正常,球隊的戰術重心終於開始偏向內線。但季後賽?只要格裡芬回歸後,大致打出蒂姆-鄧肯新秀季的水准就OK了。
9.多納西VS斯特恩多納西用一本自傳,把風波從被遺忘的邊緣,帶回了2009年。關於多納西出書,並與斯特恩互噴口水,球迷的態度是復雜的。一方面,出於獵奇心理,大家都對書中的爆料興趣十足,不管這家伙的話有幾分可信,都先當成了猛料來看。
另一方面,書中有不少情節觸及了球迷的心理底線。比如這麼一個橋段:在一場比賽中,當時還在掘金隊的艾弗森因為兩次技術犯規被罰下場,賽後,他大罵當值主裁判賈維,隨後被處以25000美元的罰款。雖然聯盟沒有給AI禁賽處罰,但還是暗示『好好教訓他一頓』。結果,在隨後掘金與爵士的比賽中,裁判們商量好,只要艾弗森突破,就吹他走步或者翻腕。這有效打亂了他的節奏,最終19投只有5中,在一次死球後,艾弗森走到多納西身邊,只說了一句話:『為了賈維這狗娘養的,我究竟還要背懲罰多久?!』以及諸如『朝科比吹氣都可以被判犯規』『多次系列賽都是聯盟安排好的結果』『有些球員也參與過賭球』等說法。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看NBA跟看WWE還他媽的有區別嗎?
事情的本質進展在於:斯特恩一面強調多納西『是NBA裡唯一的騙子』,一面又開始試探性的鼓噪NBA博彩公開化全國化。這個美國職業體育界公認的禁地一旦被攻佔,利潤之高,利益集團之復雜可想而知。杯具,正在向商業大片轉型。
10.最終答案沒有哪個劇本能比現實本身更殘酷。2009年前一半,艾弗森與活塞兩敗俱傷。夏天當他與聯盟最爛的球隊之一簽約時,還在說著『為了冠軍』。這種堂吉訶德式的英勇,令艾迷掉淚。美媒體沒有放棄嘲笑,他們認定艾弗森只會敗壞一鍋粥,比爾-西蒙斯諷刺說:『他會把灰熊拖入怎樣的窘境?他有可能不為刷數據而攪亂全隊嗎?我為可憐的康利祈禱!』11月6日,命運將杯具推向第一個高潮,科比在洛杉磯毫無保留的羞辱了這個同屆夙敵,那場面甚至不能稱為『對決』。艾弗森不能承受這樣的屈辱,他再次自我放逐,但無法保持姜太公的矜持和從容。據爆料,某球隊經理甚至在回應是否有意簽下艾弗森時狂笑三聲。部分媒體和艾迷開始鼓噪AI退役——一個理想主義的英雄,即使做杯具也得是青花瓷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艾弗森宣布告別,甚至把手機鈴聲換成了《This is it》。可粉絲的淚還沒抹乾,事情就180度轉彎。76人向艾弗森張開了懷抱,又是催淚彈。但在溫馨的背面,現實是一份無保障的底薪合同,76人的立場很明確,在路易斯-威廉姆斯傷愈歸來後,艾弗森必須服從球隊的安排,否則,一切只是生意。『我只是想打籃球。』新聞發布會上艾弗森潸然淚下,可接下來,他迎來了劇本的又一個高潮:回歸76人後的頭兩場比賽,對手是掘金和活塞,比盧普斯、斯塔基繼科比之後,又用拆遷辦的效率狂爆了他。
然而,即便AI的整個2009年充滿屈辱,人們仍能看到杯具邊緣泛出的光澤。就在幫助母隊終結12連敗的前一天,醫生剛從他左膝裡抽出55毫昇積水,這就是阿倫-艾弗森。也許灰熊老板海斯利說的是對的,艾弗森的身體很難再適應NBA年均百場的工作強度了。但76人總裁斯特凡斯基說的也沒錯:『在費城,阿倫就是搖滾明星。』幾乎所有費城人都以為需要若乾年後舉辦球衣退役儀式時,纔能等回他們的AI。而現在,一場悲喜雜陳的重聚提前上演。
既然所有人都厭倦了答案在風中飄的日子,就讓故事的開始和結束,都在原點吧。
(深銳觀察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