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男人走出丹佛走進汽車城的時候,實際上我已經意識到那個晃倒上帝,跨過泰倫·盧(盡管泰倫·盧是不折不扣的小角色,但是作為布景板,我覺得他甚至比布拉德利和尤因還要經典),單挑巔峰的湖人OK組合的跋扈囂張,氣焰熏天的小個男人已經不復存在。
不過,今天在上班的車上看到那個男人退役的消息,我拿著EKING上網的手還是不由得一顫,差點把數千塊的小本摔得支離破碎,一如我看到這個消息瞬間感覺到的崩塌與失落。
一直我都不是AI的球迷,我承認這點。但是我依舊會為那個男人迷醉,盡管他沒有總冠軍,盡管他在職業生涯暮年流連顛簸,盡管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算是不得善終,不過正如囂張蓋世的西楚霸王,成王敗寇永遠不適合用在某些人身上。把CROSSOVER玩得出神入化的哈達威總算享受了球衣退役的待遇,鐵漢莫寧在球衣昇起的瞬間也會眼泛淚光,我相信,這個繼承了CROSSOVER精髓的男人同樣應該享受更多的尊敬。我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如同那個號稱上帝的家伙一樣,不斷地退役然後復出,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絲眷戀,徒留無盡遺憾纔是這個男人應該有的風格。
用183的身高征服NBA,跟那個隔著大西洋的拿破侖妄圖征服世界一樣,困難重重。有過榮光有過輝煌,最後依舊不得不落下帷幕徒留悲嘆。也許孟菲斯不是艾弗森的滑鐵盧,底特律纔是,但今天一切已不重要,塵埃落定,繁華褪去,相見無期,徒留下如同征服歐洲一樣的豐功偉業,足以讓人仰望讓人瞻仰。
從晃倒上帝再到單挑湖人OK組合再到四海為家,實際上一切在他回到亞特蘭大之前已經塵埃落定。假如西裝筆挺,假如溫順如玉,那將不會是這個男人存在的理由。就如那個讓我至今無法放下的松島楓,對於某些人來說,一些貌似離經叛道卻又特別的存在纔是永遠的無法忘懷。
誰成就了誰永遠是一個無解命題,假如沒有穆托姆博假如沒有斯諾假如沒有布朗,艾弗森還能否有總決賽的驚鴻一瞥還很難說,但是小人物有被記住的理由永遠少不了大人物的提攜,正如那個倒在地上仰望傳奇的泰倫·盧。有些人生下來就是要成為足以被依附的大人物,正如艾弗森。
實際上假如艾弗森真的投奔紐約,我也會認為他早已死去,即使他的CROSSOVER依舊靈動,即使他的舞步依舊華麗。繼承CROSSOVER榮光的人有太多太多,阿爾斯通的SKIPTOMUYLOU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見得比艾弗森遜色多少。但是桀驁的氣質不應該被磨平,正如愛情,如魚飲水冷暖自知纔是永恆境界,柴米油鹽無非落了下稱。洗盡鉛華對於某些男人來說不可想象,當中就有妖孽一般的艾弗森。
就此轉身,永遠離去,記住的還有那不羈與跋扈,假如投奔紐約,只能留下一個死皮賴臉的下乘。也許這樣的解決對於這個一世囂張的男人來說未必不是好事,轉身瞬間將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