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入主中國足協不久的韋迪近日舉動日趨高調。在2月2日面對100多家媒體發表了自己的5年施政綱領後,韋迪昨天又接受了媒體的專訪,其間,他談到了南勇的為人,30年前他們還有過同窗共事的經歷,那時韋迪是體育系的副主任,而南勇是學生會主席。
那時南勇是個好學生
組織號召能力都很強
在韋迪剛剛被任命為中國足協副主席的時候,馬上就有媒體公布了出一條線索,韋迪同南勇一樣,都是沈陽體院畢業的。韋迪是1978年考入沈陽體院研究生,入校就讀,南勇是1980年進入沈體讀本科。
面對這一事實,韋迪並不諱言,『我們當時都是沈陽體院的學生,我是研究生,他是本科生。我畢業以後很快就到了管理崗位上,1983年開始做體育系的副主任。南勇當時是院學生會的主席。我當時做副主任分管學生工作,和他有很多很多接觸,那個時候應該說南勇工作踏實,性格沈穩,工作也是非常努力的,如果不努力的話,畢業分配不可能分到國家體委,正因為表現比較好,所以給他分到國家體委來。但是人都是會變的,應該說南勇在學生時代是一個好學生,是一個不錯的學生。』
從韋迪的話中不難看出,南勇當年也是深得老師、深得韋迪喜歡的一名學生會乾部,韋迪自己也證實了這一說法,『他(南勇)自己專業水平很高,做滑冰運動員出身。在學生時代表現出比較好的組織能力,有一定的號召能力,身邊也聚集了很多同學,他是這麼一個人。而且據我了解,因為後來我在沈陽體院時經常到國家體委來有一些業務需要辦,也和南勇都有過接觸,應該說那個時候他還是努力的,應該說是一個好人。可惜後來走了歪路。』
只不過,精於世故的韋迪也坦陳,自己雖然當時覺得南勇人不錯,但他走到現在這一步,自己並不吃驚,『我相信他(南勇)剛進足協的時候,也是一個想努力乾好工作的人。現在這個社會是復雜的,社會是多元化的,就看你面對著各種誘惑,面對著各種可能的時候你自己做什麼抉擇。進入這個領域以後,接觸到這麼多企業界的人,是不是仍然能夠潔身自好,能夠把握住自己,這就看每一個人自己的定力、自己的覺悟了。』
准入制對抗賭球
聯合十部委共同監管
韋迪是反賭反腐風暴的高潮時入主足協的,而他進入足協之後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配合好公安機關,將中國足球這一個個爛攤子收拾乾淨。
在經過十多天的醞釀後,一些監管中國足球聯賽的措施就將出臺。『下周總局就會召開一次發布會,就會有一個重要的措施推出了,可能再過一周左右還會有新措施。從中國足球職業聯賽這個角度,不外乎要規范俱樂部的運行機制,從規范來講,首先把住入門關,不是哪個企業都可以玩。』對於這個入門關,韋迪也進行了深入的解釋,『就是說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你整個資金運作能力是不是到了,否則老欠薪,讓隊員不穩定,出現其他可能。如果你自己錢不足就開始動歪腦筋,自己在裡邊就設計假球,整假球。』
據韋迪透露,入門的問題解決以後,就是日常的監管。就現在已經達成的共識來看,十部委構成監管委員會,在這下邊會組成若乾監管小組,發生哪邊的問題就由哪類的小組處理這類問題。
『比如有一個裁判評比組,在業務角度根據你的業務表現水平給你打分,比如低於7分,你就不再適合繼續在中超當裁判,對不起,你離開,就得這樣做。如果有明顯的錯誤,可能有更重的處罰。從我們的管理上就采取這種措施。』從韋迪的話中也可以看出,以後裁判可能就會像現在這樣,出了問題只是被冷藏一段時間,風聲過了之後,就又會再度上崗。
最後一招,『除了監督裁判,足協還會派出人員盯住盤口的變化,因為盤口的變化,特別是急劇變化,往往意味著背後有人操縱。這種操縱,盤口劇烈變化起碼提醒我們,這場球可能有問題。我們就起碼在我們可能的范圍內立即采取措施,我讓它達不到它操縱的目的。如果說我們能夠多次堵塞了這種可能性,我相信賭博公司來開盤口的次數也就明顯減少了,那就是一種淨化的可能。』
我來足協任務不是踢球
按規律辦事就沒有外行
從韋迪從水上中心調任到足協以來,關於他不懂足球運動發展規律、是個外行的質疑一直不絕於耳,不過在韋迪自己看來,管理任何一項運動都沒有內行、外行之分,『只要你按規律辦事』。
『到足協,我不是去踢球,我的責任是看准中國足球到底應該向哪個方向走,應該用什麼方式走。我們要做的是,怎麼把足協的同志和全國各方面的力量組合好,把該用的人用起來,把他的特點用到適合他的崗位上,用內行做這些事。我在這個位置上,重要的是看我是不是按照管理領域的特有規律去辦事。如果我踢球踢得再好,但是我沒按管理規律辦事,我就是管理的外行。』除了現狀,韋迪還拿歷史作了比喻,『從歷史看,咱就說足球,足協的前任主席是游泳出身,現在的足協主席也不是足球出身,只要按規律辦事就成功。我坦白地說,我對搞好足協的工作恰恰還比較有信心,也比較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