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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西采訪期間,記者偶然遇到一批在這裡進行訓練的中國少年。說偶然,是因為我的朋友加西亞先生告訴我,聖保羅郊外聖菲洛米納訓練營有中國小球員。不過,兩年前他們出國的新聞發布會上明明是說到貝洛奧裡藏特市訓練,怎麼會在聖保羅出現呢?一周之後記者前往這所訓練營,對他們進行了較為深入的采訪,纔發現其中的奧妙。
巴西這個足球王國,是東亞足球頻頻前來朝拜的地方,中日韓三國都在這裡尋求過追趕國際足球的途徑。在記者的調查過程中,巴西友人法比奧、日本僑團等給予了很大的幫助。盡管有些情況尚不甚翔實,記者仍舊想把所見所聞報告給我們的讀者,因為其中頗有一些值得思考的地方。
第一次前往聖菲洛米納是8月中旬。這是聖保羅西北郊外60公裡處,一個綠色丘陵環繞的度假訓練營。聖保羅市本身就是一處丘陵上的城市,四周纔是丘陵的本色,放眼望去很可能誤認為是一片無邊的高爾夫球場。
這天恰好加勒比地區的聖文森特國家隊在這裡訓練,看來很多國家和地區的足球隊,都有尋找一處環境優美的別國土地進行集訓的做法。在訓練營的坡道上走著,來自加勒比的黑人選手用英語和我們打著招呼,聖文森特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再往坡上走,就遇到幾位中國少年。記者和他們聊了幾句,知道他們就是我此行要尋找的小球員。這也是目前僅有的在巴西訓練的一批中國少年,與當年健力寶、紅塔青年隊的規模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就球隊的等級和規模演變來說,實在讓人興奮不起來:健力寶可以算作國家級團隊,訓練期是5年;紅塔隊大致相當於地方級,訓練了3年;目前這些少年則是自費而來,只能算個體戶,目前總共有22人,計劃訓練時間為2年。
但是,孩子們看上去都很開朗,問他們感覺如何?他們回答說很好。問他們收獲如何?他們說很大。這種回答不是虛的,因為訓練安排輕松活潑,生活條件也相當好,更不用說環境的優美了。本身就沒有什麼愁,何況少年不知愁滋味了。
不過,一周後記者再次到聖菲洛米納訓練營采訪的時候,孩子們卻告訴我中間出現過挫折。現有的22個少年是分幾批來巴西的,他們的年齡從14歲到18歲不等。第一批11個人2002年11月份到達貝洛奧裡藏特市,但那裡的訓練和生活條件都不好。在孩子們的呼吁下,2003年7月份轉到聖保羅,訓練和生活條件都得到了改善。這天下午進行訓練,巴西教練的名字叫保羅,訓練內容是半場攻防。中國孩子們中間夾雜著4個巴西孩子,踢得都很認真,顯然他們是有興趣的。據說,中國少年報名來巴西之前,大多在國內不同的足球學校學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