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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按判決做出了賠償,但張玉寧似乎永遠也不會得到曲樂恆的原諒。面對曲樂恆繼續申訴的態度,張玉寧表示:『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我心裡很難受。』
記者:你已經按判決賠償了234萬元,曲樂恆說還要繼續告你,你怎麼想?
張玉寧: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我承擔了所有的責任他還是要告,我心裡很難受。他是我心裡永遠的兄弟,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
記者:你的律師說曲樂恆的傷殘本來是二級,是你堅持定一級的。你父母也表示,很多鄰居看到家住六樓的曲樂恆常在樓下站著,也就是說他的腿有可能恢復行走能力?
張玉寧:他腰以下的脊椎神經是受傷,不是毀壞。這些事我聽說過,我的朋友也有見過的,但我不想說什麼,他已經很不容易了。
記者:據遼足俱樂部官員說,實際上你付了雙份醫療費。為什麼發布會上你不說?
張玉寧:當時是俱樂部幫我們協調,最後由俱樂部出面每月給他錢,並報銷醫藥費,而這些錢都是俱樂部從我的工資裡扣除的,我轉會申花實際是欠著債走的。我不說是因為我心裡一直很歉疚,想盡量賠償他。
記者:當時超霸杯他進球後你是否真的很嫉妒?
張玉寧:有些事我一直不想說……超霸杯前我已經想轉會,因為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去四川,黎兵幫我操作的,年薪300萬元,另一個是去日本J聯賽踢球,敖東隊一名老大哥幫我找的,年薪400萬元。但老爸(張引)不放我,我們關系很緊張,所以不讓我上場。我當時巴不得有人能馬上頂替我的位置,好能順利轉會。所以你說我會不會嫉妒?
記者:你能否回憶一下車禍之前你和曲樂恆在車上說什麼?
張玉寧:他說想聽音樂,我就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找錄音帶,頭歪著看,結果天太黑又沒路燈,我們順著斜坡直接撞上樹了,後來的大家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