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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當年吵也吵過、打也打過的老伙計見面之後仍然都不肯放過對方。米盧說:『南,你身材還這麼好,可以上場踢球了。』南勇笑著說:『最新情報,周一比賽我也報名了。』米盧馬上說:『我知道,我知道,你中鋒踢得不錯,當年你就總對我的戰術指指點點。』說完兩個哈哈大笑。
進入到酒店坐下後,這樣的相互擠對仍然沒有結束。米盧又用出了當年的慣用手段,他問南勇:『南,你知道當年我們是哪一天平的卡塔爾嗎?』南勇故意不回答這個問題:『我知道那天比賽是李瑋鋒第91分55秒進的球,那天的溫度是33攝氏度。』老米有點急了:『不、不,我問的是比賽的日子,那是七年前的9月7日。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你們給我准備了一個非常可愛的蛋糕,那味道我現在還記得。直到現在我在墨西哥的家裡還有一張當時的照片,每次我看到那張照片就能想起我們那場偉大的比賽。』
米盧的智力問答還沒有結束,他又提出了一個和當年有關的問題:『南,你知道那場比賽是誰進的球嗎?』所有人都知道老米在搗鬼了,南勇說:『當然是李瑋鋒了。』果然米盧再次搖起了頭:『不對,那個球是李小鵬進的。』又是一個典型的米盧式思維。然後他就閉嘴不再解釋。等所有人都散了的時候,他小聲地說:『當年雖然是李瑋鋒的頭球破的門,但如果你看了比賽的慢動作你就會發現當時卡塔爾隊的一個後衛在門裡已經准備解圍了,是因為李小鵬在他身邊的乾擾,他纔沒有碰到李瑋鋒頂到的那個球,所以我說這個球其實應該是李小鵬進的。』
南勇也不肯放過老米:『博拉,你當年執教薩德的時候是不是拿了不少冠軍啊?聽說你走了之後他們就不行了。』老米倒還謙虛:『沒有,我在這裡拿了埃米爾杯的冠軍,但是薩德一直是卡塔爾最好的球隊,並不是因為我一個人。』『你那個助手胡裡奧呢?他的老婆不是在凱賓斯基酒店工作嗎?』這下子老米可不肯放過南勇了:『你還是像當年一樣,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問我啊?』而老米永遠不會忘記什麼時候提要求:『南,我8月份還會去中國,奧運會的門票可就找你了啊!』
當過多年主教練的米盧知道一支球隊在大賽前有很多的忌諱,所以即使在中國隊的酒店裡他也沒有過多地去騷擾當年的隊員。他只是把徐雲龍叫了下來,因為有朋友托大龍從北京給老米帶來了一份禮物。南勇和謝亞龍都邀請他和中國隊一起吃飯,米盧卻拒絕了。然後他又說:『如果你們願意,明天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當然得你們有時間。』
中國隊裡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老米的到來,杜伊曬完太陽回來的時候,只遠遠地向這邊坐著的一群人看了一眼,沒有過來與米盧打招呼。只有福拉多在吃完午飯之後匆匆地出來四處尋找米盧:『博拉來了,他在哪裡?』聽說米盧已經走了,福拉多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神情。
禁得住游泳禁不住牽掛
中國隊下榻的酒店外面也有著一片不小的私家海灘。米盧還記得自己七年前的安排:『當時我自己心裡也很急,但我告訴隊員們要去海灘上游泳、曬太陽,我希望隊員們能夠放松下來。』那一次李瑋鋒平生第一次抹上了太陽油,在多哈的幾天時間裡,他把自己的皮膚曬成了橄欖色。就著一身橄欖色,他在哈裡發體育場裡一頭成名。
七年過後,面對同樣的海灘,福拉多卻禁止隊員下海游泳,他從專業角度出發:『在這樣的天氣下游泳隊員容易體力消耗過大,周一比賽之前隊員們需要保持體力。』所以看見肖戰波、吳昊兩人穿著泳褲要出去的時候,福拉多連忙喝止,讓他們回樓上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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