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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個月零五天,就距離當年那場至關重要的平局整整七年時間了。一些中國的老記者至今還記得當年在多哈看到的標語『歡迎到多哈亞運會來』,當時還覺得極其遙遠,而如今多哈亞運也已經成為了過去時。
七年之間,卡塔爾發生了很多變化。多哈這個城市的街道上已經開始堵車了,多哈的市中心也高樓林立了,多哈也不再是卡塔爾唯一的一個城市了,七年之前有些破舊的哈裡發體育場已經修成了豪華的體育城辦起了亞運會,甚至當年最豪華的喜來登酒店在眾多新建的豪華酒店裡也顯得有些破舊。
七年之間中國隊也發生了很多變化。當年中國隊的主教練米盧已經不再是主角,七年之後他只能向中國隊要票來看這場中卡之戰。當年進球的李瑋鋒現在也已經不是青澀少年,已為人父的他現在開始聽別人叫他『頭哥』。當年因為這場比賽解說而備受指責的黃健翔甚至已經沒有資格來解說這場比賽,他離開了自己供職的央視,這次央視也沒有派人來到多哈。
一切物是人非。
唯一沒變的是多哈的氣溫,這裡白天的太陽就像是一個貪婪的火爐,想要烤乾人身上最後一滴水分。當然,不想改變的還有中國隊的心情,他們希望自己依然可以有著當初的好運氣,哪怕整場提心吊膽,但卻可以在最後涉險過關。
南勇舊地重游
5月31日的早上10點鍾,多哈的太陽開始發威了,室外就像在下火,此時戶外的溫度達到了40多攝氏度。南勇卻一身短打扮走出了中國隊下榻的萬豪酒店,在身上他唯一的防曬用品是一只墨鏡。他徒步之旅目標是與萬豪酒店隔著一個多哈灣的喜來登酒店,那是七年前中國隊下榻的地方。
南勇並沒有真的走到喜來登酒店,走到中間的一個廣場時,他開始折返,回到酒店的時候,時間整好一個半小時,那正是一場足球比賽的時間。南勇說:『當年我們打卡塔爾之前,我也從喜來登酒店走了一個來回,那次就是走到這次的廣場我返回去的。這次我還記得那個廣場,走到那的時候,我決定往回走,那個廣場正好在我們這兩次住的酒店中間,巧得很,兩次都是走了一個半小時。』都說多哈的天氣熱,南勇卻在好整以暇地摸著胳膊,他說:『沒有想像的那麼熱了,你們看我都沒出汗,這裡的天氣還真的不是最可怕的。上次10強賽上,三個西亞客場中多哈反而是最輕松的。這裡與阿聯酋和阿曼都不一樣,那兩個地方空氣的濕度大,再結合上高溫就和蒸桑拿一樣。多哈不一樣,他們不僅濕度小,而且白天和晚上的溫差特別大。這裡到了晚上天氣就要涼快不少,像我們上次亞運會的時候在這裡,白天的時候溫度也有40多攝氏度,到了晚上甚至要加上一件外衣。所以說,這個比賽安排在晚上打還是挺舒服的。』
似乎為了證明天氣果然沒有那麼熱,下午的時候,南勇還拉上了謝亞龍、蔚少輝一起出外去曬太陽,一曬就是一個小時,進來看見別人的時候,還笑瞇瞇地說:『舒服,真的挺舒服,身上沒有汗,出一點就都讓太陽曬乾了,不像有的地方搞得人整天身上黏糊糊的。』
米盧遲到報料
米盧之所以是米盧,就是因為他總能夠在那些應該出現的場合出現。雖然前一天沒能找到中國隊的訓練場,但是第二天他就在去中國隊酒店的半路上遇見了正在散步的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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