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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途經24小時的折騰,回家,坐在那臺最近惹惱了一些人的電腦前,開始寫字,並准備惹惱下一批人。這是我的風格,而且我也不想改,偏不改。
我得聲明,我這不是因為一些同行所說的『想嘩眾取寵』,而是因為我這個人很『擰巴』(四川方言叫做『牛黃丸』,?得令人討厭),我不喜歡看到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被說成『南北』,最終以手中的話語權忽悠得群眾『找不到北』。比如說水就是水,火就是火,比如說中伊之戰『保守』就是『保守』,而不要把它弄成很玄虛的物事,並達到為這場很窩囊的比賽找個輕逸遁逃的理由。
由於性格原因,我經常被人要求PK,當然我也經常去PK別人。現在是北京時間3月6日凌晨1:25分,就在36小時以前,我正處在昏沈的倒時差的狀態中,在北京,在一家叫『木子健』的浴足店,老董結束完最後一個穴位的按捏後親切對我說:怎麼別人總認為我們倆在文章裡掐架呢,比如我剛寫了一篇真不是保朱的文章,卻被有人把標題做成了『這確是一篇保朱的文章』標題,其實我真不是駁你啊……因為之前我們已探討了近兩個小時的中伊之戰,因此我從老董的敘述中感覺他當然不是在『保朱』,只是在表達自己的某種道理而已。因此我插科打諢地說:『嗨,誰讓咱倆是「名人博客」呢,其實掐一掐也沒什麼,以後有不同觀點還掐』。
在此之前,因為上網不便、飛行等原因我已經有12個小時沒有看到國內任何一條消息和評論了,在此之後,我又有36個小時因飛行、倒時差和聯系新書出版事務沒有上網了,等我在這樣一個坐在電腦前看到老董的文章後,有點覺得之前老董的話不是很實誠,在反復拜讀之後,我覺得我必須把有些邏輯理清,有些觀點表達,及至看到馬德興老師在他的博上寫的一篇充滿正氣的文章後(而且正氣還不止這一股,據說『之一』後尚有『之二』『之三』『之N』股),我猝然覺得今晚不可避免地會成為一個PK的夜晚了——對朋友老董不是PK人,而是PK觀點;而對其它人嘛,嘿嘿,照單全收,注意,拳風甚烈,當心脫發。
正文如下:
A:
老董的『文章的眼』是:不是所有失敗的結果都是由於所謂的保守造成的;但一個失敗的比分卻往往很容易被歸罪『保守』……
李大眼看了以後深深認為:毫無疑問,這即使不是一篇『保朱』的文章,也確是一篇保『保守』的文章。因為它使用了一個轉換概念的手法——顯然,『不是所有失敗的結果,都是由於所謂的保守造成的』,它可能是由於冒進,可能是因為前鋒生痔瘡,可能是因為裁判,可能是由於那天皮球就是和門柱過不去,但是『保守』卻的的確確是導致失敗的重要通道之一,在『失敗的結果』和『失敗的比分』這對看上去有點同義但實則表達細微不同的並列概念上,老董把人們的視線引向一個邏輯——不要以為1比2就是『保守』,其實是1比2是因為另有隱情。(注:如果從詞法來講,應該把『失敗的比分』改為『失敗的過程』似乎更妥,大眼以為)
那麼老董以為的1比2另有隱情是怎麼樣一種隱情呢?請看下文:
他列舉了三個陣容,分別是米盧在十強賽首場首發陣容/朱家軍理論上的最強陣容/以及朱家軍剛剛結束的中伊之戰的陣容。
姑不論這樣的並列式舉例在邏輯前提上是否有失公平,或者是張飛打岳飛之類的超時空作戰,僅僅以『朱廣滬是以五六年來實力最不濟的一支中國隊打伊拉克』就認為朱廣滬排出8個後衛2個前鋒的作法是可取的,大眼覺得還是落入了過去我們常常聽見的『草皮不好、天氣不好、傷病太多、客場因素』等托詞的俗套。
我原則上同意老董說的中國隊現在實力『是五六年來最差』這一點,但是這並不代表實力差就要『保守』,當實力不濟時你從戰術上可以『穩守』、甚至可以『死守』,但絕對不能『保守』!不要以為我是在玩文字游戲——1990年世界杯上實力不濟的阿根廷打巴西時就是采取的『死守』,但是這樣的『死守』絕不是戰術消極,而是11個阿根廷隊員用最合理的防守戰術和暗藏殺機的反擊並最終利用馬拉多納與卡尼吉亞把巴西隊淘汰;嘿嘿,猜到你要說中國隊沒有馬拉多納和卡尼吉亞了,那麼我舉出巴拉圭的例子,巴拉圭在世界杯幾次征戰中也是玩『穩守』和『死守』並差點把法國隊淘汰,但巴拉圭不玩『保守』,那場比賽即使他們在被大師擊敗後,也有一絲悲壯的色彩,也博得了全場甚至全世界的同情——但這和中伊之戰不同,中國隊在那場比賽中沒有悲壯,只有悲哀,因為他們不是在『穩守』和『死守』,而是在『保守』——由802及實際上的901陣型不算保守算什麼?否則就要110了,對不起,我不是想打匪警電話的。
我想我表達得夠清楚了,不用再舉例了。
B:
老董的第二個反詰是:半年前的亞冠聯賽上,山東魯能2:7伊蒂哈德、深圳健力寶0:6阿爾艾因,如此大比分慘敗的原因是什麼呢?然後他自問自答:兩場慘敗原因是:技不如人基礎上加上錯誤的判斷與錯誤的——對攻戰術!對攻戰術啊!
老董的『反詰』想表達的是:朱廣滬在客場(其實阿聯酋哪裡算什麼伊拉克客場,大眼以為)祭出『保守』戰術是正常的,甚至是聰明的,因此不要批評中伊之戰的802陣型了,否則就很可能出現『伊蒂哈德慘案』和『艾因慘案』。
對此,我將與老董商榷如下——
1、上述兩『慘案』早有定論,魯能和健力寶兩軍雖然有技不如人的因素,但更重要的是隊伍內部不團結,前者是戰術不團結,後者乾脆就是『後球霸風波』導致的內訌重生。
2、而且看了這兩場比賽的地球人都知道,這兩場比賽的中國俱樂部兩支球隊缺乏的恰恰是『血性』或者是與進攻息息相關的『侵略性』,魯能開始打得並不難看,但是失了兩個球後就情緒大亂及至前後脫節——不是老董說的『大舉進攻』,而是大舉『胡來』;至於健力寶,哪裡有『大舉進攻』啊,時任主教練郭瑞龍排出的就是一個以防守為主的陣容啊,而且失球失得古怪妖冶,賽後還傳出了球場之外的黑色內幕新聞。
3、既然上述兩隊的慘敗均與未能執行『保守』戰法無關,所以——它們不能拿來做為給中伊之戰『保守』戰術作無罪推定的案例!因為前提不存在。
何況,伊蒂哈德和阿爾艾因之於魯能、健力寶的實力優勢,應該大於伊拉克之於中國隊的實力優勢——打個戰火重生的伊拉克都要802甚至901,人到底是長大的?還是嚇大的?
4、老董在文章裡『非常不解的是』——為什麼在當初發誓與對手展開對攻的山東魯能、深圳健力寶大比分慘敗之後,怎麼很少見到有人大力表彰著兩支球隊『不保守』、『很積極』、『精神可嘉』、『雖敗猶榮』呢?我的回答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因為這兩場比賽本身就踢得不積極無精神,雖然不保守但也沒見著什麼血性倒見著一些傳說中的『唾沫星子』噴向了裁判,所以群眾們當然不會那麼腦子進水的表揚他們雖敗猶榮了,有病啊?!
敦請不要在寫文章時使用『極端舉例法』,以我寫作的經驗,此類寫法在輕松調侃的文字中收效甚佳,但在嚴肅爭論中容易被發現邏輯漏洞,就像武林對決,『峨眉刺』出其不意但不能作為常用兵器,一寸短一寸險哪!武學如此,文學也如此,大眼以為。
C:
對不起,剛纔的筆鋒有點過銳了,為了響應朋友老董的號召,讓我們『心平氣和』來看下一個反詰吧——『過去一年中,中國隊先後在與愛爾蘭、德國的比賽中都有過不俗的表現,兩場比賽中朱廣滬使用的是什麼戰術呢?』
然後他答:『朱廣滬在中伊之戰的上半場所采取的戰術乃至陣型與一年前對愛爾蘭、德國時大體一致,同樣的戰術曾經取得過很好效果,這說明在以弱敵強的時候戰術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誤,之所以中國隊同樣的戰術在上半場比賽沒有能夠得到與前兩場比賽上半場一樣的結果(0:0),應當從其他方面尋找更本質的原因。』
而大眼的說法是:
1、老董可能沒太細心翻閱資料,這就導致了在錯誤佔有資料的前提下得出不太正確的觀點——因為中伊之戰上半場采取的戰術和陣型和一年前對愛爾蘭、德國時巨大的不一樣啊:打愛爾蘭時啟用的是極富進攻性的左邊衛孫祥和右邊衛魏新,中前衛除了進攻勢頭正猛的邵佳一外還有串聯中前場更好的胡兆軍和體會朱氏防反更深入的陳永強兩名隊員,而且沒有采用三防守後腰平行站位,采用的是3+1的錐形進攻站位,錐形站位,經常戳得奧謝們很難受。
2、打德國時,各位看官請注意了——左孫祥、右孫繼海,一個典型的兩翼齊飛陣型,而且在只安排一個防守型後腰的李鐵的大膽舉措下,在他身前安排了進攻好手鄭智、邵佳一!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中國隊即使在打愛爾蘭、德國隊這兩支顯然實力強過伊拉克的球隊時都能以一種進攻的面貌出現(至少是相對於這場中伊之戰吧),這種絕不因強敵在前就『保守』的戰術最後因敢於進攻敢於刺刀見紅或者說敢於『瘋狗』的戰術,取得了相當滴了不起的效果——場面上的效果和比分上的雙重效果。
3、綜上所述,中伊之戰的戰術安排就是因『保守』而失敗,中愛和中德之戰就是因『進取』而獲得好評,所以朱廣滬先生應反思,朋友老董也可再對他那篇文章重新斟酌。三場比賽的用人例子歷歷在目,對手強弱如此清晰可見,因此李大眼的觀點不容推翻。
D:請再看老董剩下的反詰:
——技術、戰術、體能、心理,再加上天時、地利、人和,這是決定一場足球比賽勝負的關鍵因素,那麼請問中國隊與伊拉克相比,這其中有哪個方面真的有能力實現一種勢均力敵的抗衡呢?
——中伊之戰,中國隊上半場密集防守,下半場全線進攻,那麼中國隊上半場有威脅的射門和下半場相比,那個半場更多一些呢?
——中國隊主場對巴勒斯坦攻勢如潮,但為什麼最終只能通過一次角球,一次快速反擊獲得進球,陣地進攻中卻顆粒無收呢?
上述三條詰問歸納起來實際上只有一條:就是——中國隊並不比伊拉克高明,所以就必須打『保守』戰術,即使對巴勒斯坦這樣的弱隊也玩不了陣地進攻,因此,因此,因此就只有一條路好走了——保守的防守,或防守的保守。
對此,李大眼與老董的商榷之語是三句話:
1、我同意中國隊並不比伊拉克高明,但在足球比賽中誰說自己實力不超過對方時,就不能打進攻?如果只有實力高過對方時纔進攻,那足球比賽將成為世界排名游戲。
2、中國隊下半場全線進攻竟然威射次數不如上半場的密集防守,這更證明這支球隊在『保守主義』的限制下已不會玩進攻了,只剩下『瞎跑』了,而且中國頭球隊打弱旅巴勒斯坦都只能很不光彩地通過角球和快速反擊得以進球——所以以後更要適時學會進攻!(為了邏輯不產生漏洞我必須要『注』一下)——注:不是和誰都玩進攻,而是相機行事,量力而行,但絕不能見誰都防守。
3、進攻不是比威射次數,而是比進攻行質量,比如說,雖然上半場威射次數好像比下半場還要多1次(其實1次似乎也不算多啊,打飛機也算1次嗎),但下半場進球得分了,進球纔是硬道理,而不是進攻次數。在生活的很多事情中,質量比數量重要。
現在是北京時間4:07分了,對不起,剛纔我因為時差原因一不留神趴在桌上睡著了,入睡時間不詳,估計有一個小時,或者有一個半小時……
少說閑篇,我得重新回來,這次回來我要再次聲明一下,這絕不是我在和我的朋友老董之間的又一次掐架,而是爭論,觀點和邏輯的爭論,我想起那天捏完腳後在路上狂奔時董路還說了一句:『可以把你我今天的爭論對話整理一下,同時發在你我博客上挺好的』,我想了想,因為當時正在發生著『某個習慣性事件』而敷衍著,『唔唔,恐怕我記不太清楚我倆對話的全部內容了,再說吧』——特此披露,那個當時正發生著的『某個習慣性事件』是——老董送我去機場時,在從北四環上北五環時,又迷路了,而且企圖從北五環轉向機場路時,因沒有進入一個岔口,方向弄反了,兩次!如果這兩次都沒有被及時糾正,那麼按第一次的路線我們將殺奔遙遠的『亦莊』附近,按第二次路線我們將直抵西山,當然可以順便瞻仰一下當地革命遺跡。
上次我在《相見不如懷念》中揭發他『迷路』後,老董一口氣寫了包括針對迷路在內的十幾條澄清,嘿,當時我有點累所以沒有搞十幾條『反澄清』,因為我知道這哥們兒的特點總有一天會暴露的。哈,其實挺可愛的。
再次感謝老董,有這樣一個朋友很知足,他那天開車足有一個半小時纔把我送到機場,沒吃飯,而且為了節省時間還讓家裡的小妹妹幫我把行李從9樓送到底樓,謝謝老董,及懂事的小妹妹,一看就是古道熱腸的本份人家。所以下次去你們家串門兒,別因為我PK了老董而不讓進門啊。
書歸正傳,繼續PK:如果說因為中國足球技不如人而采取務實的戰術我非常地同意,但『穩重務實』的戰術和『戰術投降』主義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概念,長期的『鋒無力』現象正是歷年以來中國足球不思進取打法的惡果,卻不是老董說的姑息『後五年甚至後五十年』保守下去的理由。這個例子就像是:咱家的經濟現狀就是不能天天吃餃子而只能吃窩窩頭,但不並不意味著因此咱家就放棄吃餃子的理想和實際生活中的進取精神,並美其名曰『務實』——咳,你要是天天就承認自己是個吃窩窩頭的命,那你永遠吃不到餃子,何況李大眼不就是批評了對伊一戰中戰術保守嗎?不就是希望中國足球哪怕打出中青隊在世青賽上的激情也雖敗猶榮嗎?記住,是讓咱家能吃上餃子,又不是讓咱家能吃上天鵝肉,怕什麼?!
寫到這裡,發現老董上一篇文章裡的觀點在這一篇又出現了,即『朱廣滬不是戰術失誤,而是用人失誤』,他甚至舉例:老朱客場打防守戰術正確,只是具體到使用李鐵、石俊、張耀坤不正確,這個用人原因導致中前場沒有接應點,這個用人纔是1比2的最大原因——嘿嘿,我發現了一個漏洞,因此我又要和老董商榷的是:
要知道,在所謂戰術裡——用人是幾乎最重要的『戰術組成部分』,用人是戰術最直接的體現,用什麼樣的人就證明了主教練的戰術意圖,這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可以脫離了『用人』而談論的戰術,連打PS游戲足球經理時都不行。所以當朱廣滬派出張耀坤作為邊衛、派出三個防守型平行站位後腰,派出石俊,這已經證明他想通過這樣一種保守的用人來實現一個保守的戰術了。
毫無疑問,如果首發派出王亮或者曹陽、派出邵佳一肯定就是另一種戰術了!算上後衛出身以及實際上也在本場比賽擔當後衛的陶偉,8個後衛啊,保守之心昭然若揭,人和戰術是息息相關的,怎麼可能說『戰術沒問題,只是用人有問題』呢?請問大家見沒見過巴薩不上德科不上小羅不上埃托奧,還說『我們打的是進攻戰術,只是用人有錯誤』?!
後來,老董舉了兩個和足球的例子來說明這場被他稱為『矛盾』的比賽(其實不矛盾,只要你承認朱廣滬在這場比賽中就是犯了中國教練每逢大賽就保守的痼疾就不會感到場面『矛盾』不可思議了),第一個例子是『不要強求自己的糟糠之妻和美女佳人相比,因為越比穿超短裙就越暴露缺陷』,並以此佐證自己『保守』的觀點——可大眼我認為這個比喻不恰當,又似乎在『偷換概念』了,因為我們要求中國隊戰術上的進取精神,就像要求糟糠之妻在生活中的進取精神一樣,和美丑無關,和糟糠或不糟糠亦無關,因為一個女人遲早是要老的,皮膚遲早是要打褶的,但即使她老得掉牙了只要愛衛生愛家庭對美還有一種合符年齡的追求,她就是美的——而中國足球是什麼,它是既不年輕漂亮又無進取精神的一個丑婆娘,老得歪瓜咧棗,對生活沒有信心,不洗臉不刷牙,天天穿一件發著膩油啞光的的老棉襖,你要求它有點追求吧,它還跟你急,『我這叫生活的務實,不去搞那些歪門邪道,那是狐狸精乾的事』。
另一個例子舉的是紅軍和八路軍用小米加步槍打日本鬼子,(一開始沒看懂,後來透過文字現象看本質弄懂了),老董以此想說明我們現在的火力唯有用小米加步槍的保守戰術纔能打敗日本鬼子,大眼最近一年正在對抗日戰爭以及偉大的中國共產黨的戰略戰術歷史進行淺薄的研究,有些心得,所以覺得這個例子又沒有用對頭——當時國民黨軍隊在正面戰場上對抗了更多數量的日軍,中國共產黨以及領導的武裝力量因裝備和實力很多時候作為『偏師』,但是這支『偏師』一點都不保守,要是保守就會像那些地方軍閥一樣躲在大後方推諉延行了,八路軍、新四軍正是因為不『保守』,纔敢於在毛澤東等領導下深入敵後打游擊戰,絕不被動躲閃,而是主動出如,炸碉堡、撬鐵路、挖地道、埋地雷,忽而化整為零,忽而化零為整,戰術極為靈活極有彈性,讓本來很傲慢的蘇聯和美國軍事專家們後來不得不佩服『毛朱真狡猾啊』,這不是狡猾,這是智慧——換足球術語來講,這是『防守』且『反擊』,而中國隊是什麼?是梁天、曾志偉他們拍的那部《防守不反擊》。
老董寫到這裡並不『心平氣和』了,他說——扯淡的『寧可被打死,不能被嚇死』,如果當年紅軍也這樣想,堅持與敵人正面交鋒而不是撤退轉移,後果還堪設想嗎?
我想提醒的是:老董啊,當年紅軍正是在錯誤軍事路線的指揮下纔弄出個什麼『堡壘戰』,步步為營、層層設防,從而導致第五次反圍剿徹底失敗的啊,那可是最最保守的戰術啊——和中國隊在中伊之戰中的802、901、110戰術如出一轍,以為通過堅固的堡壘就可以『拒敵於紅色根據地之外』,以為假修建多層次工事(相當於多安排後衛)就能把敵人的重機槍擋住,但最後死得很慘;幸好有咱毛主席,不搞那些從德國軍師專家或蘇聯『伏龍芝』(從學術地位而言相當於切爾西)來的『洋務理論』,他老人家跳出圈子來打擊敵人,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請注意,打不贏就跑不意味著中伊之戰的『瞎跑』,而是運動戰、麻雀戰,抽冷子就刺敵人一刀,主動得很,那簡直就是現代足球中『防守反擊』的經典賽事。
我喜歡毛主席。他老人家要是搞足球,一定是個戰術大師。
現在是北京時間3月6日早上6:17分了,但東方還沒有出現任何白,就像中國足球一樣。時間不早了,我要說出本文最後一個觀點,而且在今晚唯一和老董一樣的觀點:未來的幾年裡,如果還是這一群國腳擔當重任,如果朱廣滬不將防守反擊進行到底,最終的結果沒有別的,就只有是——死路一條!我們永遠不要忘記:球都是『人』踢的。
但我們在同樣的觀點下卻出現兩個不同的論述走向,如果我沒分析錯,老董是認為『中國足球也就是這幫人了,也就只有靠防守反擊到底了』;而我則認為:『中國足球不能僅靠這幫人了,否則只能防守反擊到底了——哦,不是防守反擊,防守反擊其實是個好玩藝兒,但靠中國足球這幫人是著名的《防守不反擊》』,所以必須把用人眼光看開闊一些,雖然我從來不喜歡像中國足球新聞界著名業務專家馬德興老師那樣指點江山(除了米盧那一屆國家隊因為響姐的存在沒能指點上一把外,他指點了戚務生、霍頓、沈祥福、阿裡漢共四屆主教練的江山,哈哈,細心的人們會覺得有點那個吧,米盧真幸運),但是事已至此,我也不妨裝一回逼『指點』一下——比如說中青隊的小將們是不是該受到更多的重用,至少為了備戰08奧運,大連的朱挺、上海的毛劍卿、四川的劉宇、譚望嵩……比如說在澳超打得挺火的曲聖卿、在中場能力不俗的胡兆軍……
足球是『人』踢的,但選擇什麼人首先得取決於用人的思路是什麼?比如說就算是選項擇了火箭鳥一樣的蒿俊閔,如果你讓他去打防守,只能廢了他而不能激發右路的戰術穿透力,比如說你選擇了陳濤,如果沒有其他隊友的快速傳接配合,陳濤就只會像現在這麼平庸,同樣的桔柑啊,生於淮南呼,生於淮北呼,根本就會成為兩種不同的水果。
就連當年紅軍中最能打的林彪,在錯誤的軍事路線的指揮下也寸步難行,那天,他氣呼呼地放去找已被架空了的毛主席的房間裡,把帽子一甩,說:『這仗,不是這樣打的』;多年以後,我們也發現星爺說過同一種句式的話:『足球,不是這樣踢的』。
也讓我來模仿一下我的朋友董路先生在《保》文中的結束語(內容有修改,顯然沒老董那麼厚道):一家之言,難免有誤,但無論你想平靜表達,還是破口大罵,請點擊進入——李承鵬博客首頁。『評論』或『留言』,我都接招,我都照單全收,不用謝謝了。也不用再見了——
因為下一篇是我對著名中國足球業務權威馬德興老師的一篇PK,我稍睡一會兒就回來,就像『廣告之後再回來』一樣,『內容真的很精彩的喲』。我PK人,比PK觀點厲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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