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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效農,男,57歲,過的還是一人吃了全家飽的生活。
自嘲為『技術官僚』的郎效農曾經表示,在退休之前自己想實現兩個願望:一是推出中超聯賽,二是組建起能夠自我運轉的中超委員會。2004年,老郎的第一個願望實現了;但是中超委員會卻是有名無實,致使中超聯賽在第一年就面臨被顛覆的風暴。
2003年11月30日,末代甲A聯賽第30輪結束,歷時十年的職業甲A成為中國足球的歷史名詞。那天晚上,在北京偉圖大廈的302辦公室,郎效農說:『走過了甲A十年的風風雨雨,我們將經歷更加風風雨雨的中超聯賽。』不幸,中超元年郎效農的話就得到了應驗。
郎效農的生活是一人吃了全家飽,他的同齡同事背著他笑:『老郎的媳婦就是中國足球。』雖然年齡大,但是郎效農還是相當單純。作為足協裡工齡最長的處級乾部之一,他的住房早可以換成更好的,但是郎效農不乾,就是原來的那套房子,他也閑置了十年時間,連他的鄰居朱和元都看不下去了:『老郎,你的房子要不住,我給你租出去啦。』郎效農在辦公桌後抬起頭:『喔,你和我是鄰居!』記者幫他算了一筆賬,如果把這套房子租出去,閑置這十年時間應該收取多少租金,粗算下來他也很興奮:早超過十萬了。不過有人半真半假提出租他的房子,郎效農搖頭:『不租,就那樣。』前兩年車改,郎效農買了一臺足協的舊車,但是他不會開,就交給了一位同事,唯一的要求就是有時候下班接他一起走。不過因為他長期住在足協,和那臺桑塔納見面的機會很少。
郎效農的苦心並沒有得到回報。十月風暴興起的時候,媒體上郎效農和保守等詞匯聯系在了一起。本月初,因為他11月25日在《足球之夜》的講話,『造反派』把矛頭對准了郎效農。看了『造反派』的要求道歉甚至以罷免他中超委秘書長職務相要挾的公開信後,郎效農在次日一早就說:『我不怕和誰翻臉,但我要說明,講話只是我個人的意見,不代表其他人和組織。』壓力都集中在郎效農一人身上的時候,一位聯賽部工作人員義憤填膺:『這些俱樂部知道老郎為了俱樂部的利益做出了多大努力?他們最不應該為難的,就是老郎!』因為在中超商務、電視轉播權問題上郎效農多次犯上直諫,要求更多照顧俱樂部利益。而當足協內部也出現了質疑中超聯賽,提出建立類似NBA的封閉賽制的時候,郎效農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不能從根本上改變賽制。我已經57歲了,為了減少折騰賽制帶來的破壞,我會在所不惜。』
昨天上午,在實德俱樂部和國安俱樂部的代表再次要求郎效農就11月25日《足球之夜》講話道歉的時候,中國足協副主席張吉龍的話非常恰當:『老郎為中超作出了巨大貢獻,付出了巨大心血,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現在,他作為中超聯賽的設計者和管理者,就聯賽中的問題發表意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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