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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奧運會期間,在北京電視臺的鄭立之後又有一名編輯猝死,他的名字叫樸成燦,當時只是脣亡齒寒地感嘆做體育媒體從業者實在不容易。後來竟然發現,他原來是一個我認識的網友,網名叫三山樵夫,心裏一陣好堵。在我的印象裏,他是一個少見的一絲不苟的編輯,經常很認真的在球迷一家論壇和輕盈討論日本足球,和足球稿件翻譯的問題。他再也不會出現了,球迷一家再也沒有這個對足球認真得幾乎叫勁的ID了,這樣的死訊太過沉重。
俗話說“39、39,樣樣都有”,他卻在這樣大好的年齡死在觀看中國體操隊比賽,準備隔天稿子的時候。沒有過心臟病,沒有任何預兆,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他的那些稿子再也準備不完了。這個夏天太緊張,歐洲盃、美洲盃、亞洲盃和奧運會連軸轉,就算是觀衆都已經看得有些審美疲勞了,更何況是晝夜不休的編輯、記者。運動員的傷病被全國人民的眼睛關注了,誰也不會留意這些睡眠時間趨近於零的狗仔隊。除了這兩名已經離開我們的記者外,在雅典生病的記者還有好幾位,有的甚至因爲付不起雅典高額的住院費無法住院。
我想起《足球報》的金炎,有次去一個傳染病很多的地方採訪,紮了幾十針的傳染病育苗。真的有一些編輯記者爲自己的工作嘔心瀝血,甚至付出了生命。相比之下,也有一些記者譁衆取寵,就算他再辛苦也無法讓我產生好感。比如那個採訪劉翔的那誰,非要讓劉翔說自己想拿金牌。劉翔一遍遍的解釋,他拿銅牌就已經完成任務了,從來沒有想過金牌的事。那個記者還是要說這是違心的,在內心深處他一定還是想拿金牌。這樣說有什麼意義,難道你沒有看到這屆奧運會所有自信心爆炸的選手都落敗而歸嗎,爲什麼非要把他捧得那麼高,給他施加壓力呢。
其實誰都不容易,滿嘴胡說八道的寧阿姨也不容易,問的問題讓運動員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的電視記者也不容易,你們在前方多注意一些身體吧。我願所有的體育健兒和所有的媒體記者都能微笑歸來,願三山樵夫大哥含笑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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