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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6日、7日兩個夜晚在歐洲冠軍杯賽場上發生的一切,表面上讓人大跌眼鏡,可以當作一場偶發事件,可以看做是一次足球豪門的集體『審美疲勞』,可以被認為是一次足球世界的秩序顛覆。但是在本質上,歐洲冠軍杯1/4決賽的結果貫注著的正是足球本身深藏不露的游戲的力量。
因為皇馬、AC米蘭和阿森納的失利去指正他們陣容打法上的漏洞是無聊的,因為這幾支豪門的出局生出『冠軍杯在一夜之中死去』的哀嘆則更無必要。我們應該為這屆冠軍杯歡呼,因為摩納哥用皇馬式的華麗壓制了皇馬,拉科用最經典的攻勢足球實現了絕地反擊,切爾西則告訴了我們堅持的力量。他們當中,沒有誰的勝利不令人信服,沒有誰是偷襲得手,摩納哥、拉科魯尼亞、切爾西的球員們在這三場比賽裡的表現,如同武俠小說裡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姑蘇慕容』,當然,他們是真正的高手,絕非慕容復那樣浪得虛名。
我們之所以難以接受豪門集體出局的結局,是因為我們在足球領域養成的審美定式,足球審美上的教條主義讓我們喪失了認領奇跡的能力——請注意,不光是我們中國球迷,全世界都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再次告訴我們:金錢不是萬能的,皇馬為自己的球星政策付出代價,切爾西取得勝利依靠的也不是今季重金打造的部隊。
足球場上一切皆有可能,但冠軍一定是踢出來的,不是靠金錢和名氣堆砌出來的,更不是選舉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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