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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普通人每天朝九晚五一樣,打球是NBA球員的工作。打好比賽是他們的本分。在俄克拉荷馬城慘敗給年輕的雷霆之後,頂著一腦袋濕漉漉長發的斯科拉,表情艱難地說:『我們必須打好每場比賽,這是我們的工作,完成它是我們的本分。』
火箭已經很久很久沒輸給過雷霆了。當雷霆還不叫雷霆,還在西雅圖,被稱作超音速時,面對他們火箭就開始連勝,一直到2010年3月的這個夜晚。他們13連勝的記錄被中止。在火箭冠軍時代成員斯科特·布魯克斯的帶領下,年輕的雷霆迅速成長,他們打進了季後賽,擁有了43勝27負的戰績,在西部排名第六。他們正全力爭取每一場勝利,搶奪更好的季後賽席位。遠遠地拋開了火箭之後,雷霆再一次證明,NBA這個江湖總在以瘋狂的速度變化著。
在芝加哥的那個晚上,連續兩名內線受傷,讓火箭徹底跌落谷底。原本,阿德爾曼以為巴蒂爾受傷,傑弗裡斯能頂上來。喬丹·希爾也在一個又一個晚上證明著,火箭的內線是多麼地渴望身高,一個能搶籃板,能乾擾對手衝擊籃筐的高個子到底有多重要。當他們倆也倒下,阿德爾曼徹底沒轍了,他不得不把阿姆斯特朗放到球場上,然後痛苦地擰著眉頭。
阿姆斯特朗看起來實在不應該留在NBA,也許是太久沒打比賽,在球場上他沒有絲毫感覺,也並不熟悉阿德爾曼的體系。其實,來到火箭之後,他就沒盼著打上比賽,每場比賽之前,他都會捧著滿滿一盤子意大利面,坐在更衣室裡使勁兒嚼。阿姆斯特朗上場了,說明阿德爾曼實在沒辦法了。
加上從發展聯盟召來的泰勒和麥克·哈裡斯,阿德爾曼也只有10人可用。他不得不把阿姆斯特朗放到球場上,雷霆的平均身高實在太高,可以在火箭的防守面前輕松得分。當他們突破到內線之後,1.98米的海耶斯和2.06米的斯科拉實在沒有封蓋能力。第一節最後三分鍾,雷霆打出一個12比2的高潮,就此拉開差距。這差距如同鴻溝,整個晚上隔在雷霆和火箭之間,火箭無力也無人回天。
殘酷卻無法改變的現實,擊潰了火箭的斗志,他們還能得分,卻無法像以往那樣堅韌地防守。知道季後賽希望漸行漸遠,心中缺少目標時,似乎很難要求火箭像以往那樣保持著斗志。斯科拉說:『我們知道,季後賽的希望已經越來越渺茫,為季後賽而戰,相當於在努力期待一場奇跡的發生。』
可當被問到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12場比賽時,火箭還是說:要努力。洛裡說:『我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能堅持打好接下來的每一場比賽。我們的目標是爭取好好終結這個賽季。』斯科拉的回答更淳朴,他說:『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打好接下來的比賽。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要對自己,對給我們支票的老板,和到球場來支持我們比賽的球迷們負責。哪怕是為了自己,我們也得打好接下來的比賽。我知道這很難,可我們沒有選擇。』斯科拉說的是,哪怕季後賽已經沒有希望,火箭依舊能為自己的比賽找到目的。
這是一個年輕的球隊,很多人都期待著成長,期待著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剩下的這12場比賽將讓這群年輕人得到足夠的比賽時間,他們必須用勝利證明自己。阿德爾曼說:『有一點很清楚,如果我們這樣比賽是不可能贏球的。』
距離火箭的賽季結束只剩下三個星期了,在這之前,火箭用頑強和堅韌讓很多人吃驚。現在還剩下12場比賽,他們必須做出選擇,是繼續戰斗,還是就此一潰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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