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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日下午1點多,一輛中央電視臺的微型轉播車就來到了北京城東南角的夕照寺大街,靠近中國足協樓下的馬路旁停了下來,不寬的馬路被佔去了一角,被成為『大鍋』的衛星信號設備就開始豎起,左對對,右照照,在尋找衛星,幾個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忙前忙後。
記得上一次中央電視臺轉播車開到足協樓下的時間是2008年,那次是中國足協要公布對武漢退出事件的處罰。那次還有好事者上來詢問,電視臺來轉播車乾嘛?當得知是為了直播處罰武漢退出事件後,好事者不以為然,說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事件呢?不就是處罰一個球員和一個俱樂部嗎?還以為要換中國足協要換主席呢?』當時時任中國足協掌門人叫謝亞龍,那時候謝亞龍脫產學習去了,二把手南勇主持工作。那個時期,更換足協掌門人是大新聞。在2009年年初,二把手南勇就接了謝亞龍的班,成為中國足協新的掌門人。
時間只是過了一年,足協的掌門人又已經易主,55歲韋迪走馬上任。電視臺轉播車來這裡,是為了轉播韋迪的足球媒體見面會的。也許是見慣了足協樓下停靠電視臺轉播車,也許是這種小型轉播車並不十分紮眼,路人並沒有表現的多麼好奇。
下午2點,來自全國各地的足球記者陸續來到夕照寺街,開車的,打車的,走路的足球記者來到足協的八樓,八樓媒體會客室已經聚集了眾多足球記者,他們中午不到就開始來佔地了,為了搶佔一個好位置。早來的記者比較敬業,也比較准確的預測了韋迪媒體見面會的火爆。當時間走到下午兩點半左右的時候,屋裡已經容納不下足球記者,20多臺攝像機,也無法再後排排開,只好順著排成了一個八字弧形,一直排到主席臺。
一位男攝像師提著印著朝日新聞攝像機從旁走過,看到密密麻麻的攝像機排成了八字形,男攝像師撓了撓頭,轉身離去。不久,這位老哥就提著一個半高的人字形梯子走進會場,把攝像機的架子跳到最高,把人字形梯子放在一旁,爬到梯子上,居高臨下拍攝整個會場。
3點差5分,韋迪出現,引起騷動,照相機,攝像機在並不寬敞的樓道裡擠成一團,韋迪在足協新聞官董華和聯賽部主任馬成全的護衛下,走進了容納了一百多人新聞會場,走的歪歪扭扭,並不順利,只是因為人太多了,會場太小了。
韋迪發表了20多分鍾自己對足球的理解,被歸納為六大認識,三大施政綱領。在汗水和焦躁中,韋迪又回答了記者的提問。從2010年聯賽能否按時開踢,到是否為國家隊請一流的外教,再到足協作風如何完善,有啥說啥,毫無忌諱,韋迪坦誠的讓人感到意外。
在新聞發布會後,五六家給中國足協發了專訪韋迪申請的媒體又來到了足協樓道的另外一頭,一間比較大的會議室,等待韋迪的專訪。在等待過程中,沒有申請專訪的其他媒體記者也在等待,一會就匯集了二十多家媒體,整個又是一個發布會。
韋迪再次回到記者面前,回答記者的提問,從自身愛好到施政綱領,再到如何治理中國足球,無所不談。一個多小時不知不覺已經成為過去。第二波新聞發布會結束後,有記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記者主動跑到韋迪面前,問是否可以合影?韋迪爽朗的答應了,在合影後,韋迪自嘲的笑著說,『我現在都是名人了。』
已經名人化的韋迪並沒有完成他的媒體見面會,第三波在七樓等待他。中央電視臺的記者已經在七樓搭好了會場,只見電視臺記者拉來了一個超大的箱子,據說裡面有各種各樣的燈具,央視的記者一定要單獨專訪韋迪,這個會場不允許別的記者參與,所以也不知道韋迪在哪裡又要接受什麼樣的采訪,不過在這一天的下午,韋迪的工作就是和媒體記者交流。
在危機四伏的中國足協,被突然空降足協的韋迪,表現極為坦誠的韋迪要適應這些變化,他現在要展開各種各樣的危機公關,媒體危機公關只是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接下來工作比『說』要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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