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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勇、楊一民出事之後,國內足壇出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現象:核心圈人士對相關話題避之不及,三緘其口;而核心圈之外的人卻侃侃而談。
最典型的三緘其口的代表非中國足協和國家隊莫屬了。這兩天,中國足協成了媒體追蹤的焦點,不過足協卻是大門緊閉,不接受任何采訪,甚至工作人員為了回避媒體,都已改走地下室。
采訪不到足協,媒體調轉槍頭主攻國家隊。然而,國家隊也是設法搭建起一道屏障:國家隊入住的酒店樓層已全面封閉,外人不得靠近,甚至不允許記者入住;此外,國家隊的餐廳以及訓練場,也都成為了媒體的禁地。記者們所能夠活動的范圍,僅僅限於酒店的大堂。
即便記者們費九牛二虎之力逮到了人,抓賭的話題也是被禁的。國家隊領隊蔚少輝在接受記者采訪前就明確表示,只談論跟球隊有關的話題。隊員在被問到南勇、楊一民的問題時,馬上擺擺手說,這個要問球隊是否能接受采訪。至於一直被各種傳言籠罩的國家隊主教練高洪波,寧願讓各種各樣的傳言滿天飛,也不願意對此作出公開的表態。據說只要一跟他談及尤可為,高洪波馬上就會黑下臉來。
其實,這些處在核心區的人並不是不關心南勇、楊一民的情況,也並不是不關心此次抓賭風暴的進展。這段時間裡,記者經常會接到相熟的圈內人士發來的詢問短信或者電話,向記者打探最新的情況。他們關心到底還會揪出誰來,他們關心聯賽是否還能正常開打,他們關心這起抓賭風暴到底會給中國足球帶來怎樣的影響。畢竟,這些深處在核心區的人,纔是中國足球利益的直接相關者,他們與中國足球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
然而,在這個敏感的時刻,他們雖然關注,但他們寧願默默地關注,默默地關心。『這件事情太大了,雖然現在各種各樣的消息滿天飛,看似有很多內情,可是真正知道這次抓賭風暴背景的人,我看只有非常上層的人士。所以,現在很多東西都是猜測。既然不清楚情況,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一位圈內人士向記者解釋說。
當然,還有兩個更深層次的原因。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在這個圈子裡,能夠拍著胸脯說自己絕對乾淨的人,也許並不是太多。如今在中國足球一、二號人物都無法幸免的情況下,自然有不少人是在擔驚受怕地過日子。在這樣的心態下,又能期望他說什麼?
□晨報記者甘 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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