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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寫歐錦賽,居然沒看著開幕式,被快報編輯奚落了一把,塞一張開幕式上踩高蹺的照片在我文章中(見昨日快報),感覺像那一根根女腿加木棍踩到我雞眼上一樣,疼得要死,還說不出口!
昨天是歐錦賽第二天,女兒曉得我喜歡德國隊,特地發短信通知我,凌晨兩點多有德國隊比賽,叫我好好看。正好是端午節三天假,我說我也狂歡一把,下午好好睡個懶覺,晚上准備守夜了。哪曉得一過24點,上下眼皮如異性相吸,扒都扒不開。我在心底安慰自己,也沒得人打考勤,沒人發你夜班費,就睡一小會兒有什麼關系?便按了暫停鍵,歪在床頭作小憩狀……頸肩酸疼醒來,窗外已發白,遙控器還抓在手上,趕緊打開電視,一片雪花,德國隊早已飛到爪哇國去了。
喜歡德國隊,是喜歡他們乾淨利落的打法,絕少表演和賣弄。足球場上,就是一群瘋子打仗,肉與肉撞得山響,腿與腿碰得叮當,假如要說球技的話,那是團隊向前推進中使用的。所以我不喜歡南美打法,過分炫耀球技,影響推進速度,有點兒高俅蹴鞠玩雜耍的意思。足球場上要真說『球技』,那就是人人都會的耍賴,不論碰到沒碰到,倒地便是一個驢打滾,皺眉蹙額作痛苦狀。只要騙得裁判一聲哨響,哈,一躍而起,什麼毛病也沒有,射你沒商量!
我始終搞不懂,歐洲這片土地有著很多紳士的民族,他們發明的高爾夫、保齡球、網球、桌球都被稱為『紳士運動』,足球既是這些運動之首,怎麼能在場上隨地吐痰,擤鼻涕,高興起來脫了衣服滿場狂奔,飛吻,翻跟頭;不高興了,拽住人家褲頭死不丟手,作拉米口袋狀。裁判跑過來,立即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走開。假如裁判要亮牌,立馬又純潔如處女遭到強暴,激烈地與裁判抗爭!
於是我又思考另一個問題,為什麼強盛起來的中國,早就甩掉『東亞病夫』的帽子,這些年諸項體育運動都能拼得上去,就是足球始終玩不過歐洲?可能和我們幾千年農耕社會進程有關,先進的生產力和生產關系鈍化了食肉動物的血性,加上幾千年儒家文化的熏陶,形成只求自己溫飽且少合作的中庸個體;而歐羅巴游牧民族的文化背景,讓他們血管裡流淌著凶橫野蠻的狼性,在綠茵場恣肆奔放,且有團隊圍剿配合,對手如果是羊,那只有挨撕咬的份了。
體育水平似乎和社會文明進程無關,卻折射民族傳統和文化背景。
女兒從國外發來一張歐錦賽的宣傳廣告,一個漂亮的金發女郎,衣著暴露,褲頭上還裝條拉了一半的拉鏈,下面文字是:『好戲馬上就要開場!』我想起前幾天《現代快報》『星球大戰』特刊上,傾倒紅男綠女無數的小小羅,赤個大膊得意洋洋佔據了整個版面,我忍不住就想找一件老頭衫,就是那種我們南京每年夏天要上街免費送給膀爺穿的老頭衫,請小小羅穿上——你那個癟塌塌的胸脯,裸了並不好看,且不雅觀。
足球場上和場下,好看的東西很多(就像我這個外行,沒看到比賽還不怕出乖露丑寫文一樣)——還是穿上衣服好,當心著涼。
(本版評論不代表本報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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