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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張寧設計一個很搞笑的動作:深蹲,用純朴農民的無奈神情目睹眼前一大片被初春的冰雹砸爛的農田。
背景音:『來吧,給兄弟來個痛快地』——張寧一定在內心深處無數次痛苦的呻吟。
背景信息:92適齡球員為109人。
作戰目標:殺進亞少賽四強,拿到世少賽的入場券。
球員問詢:『教練,啥叫反越位』。
在全國范圍內,92適齡球員僅為109人,這就是中國足球不得不面對的痛苦未來。人越來越少了——這是我們僅有的一點卑微的呻吟。不要怪瞋我的悲涼和哀默,因為你突然發現中國足球已經不能再從久病速用猛藥的技術層面去探討和解決了。時下裡,中國足球能做得實在不多,除了等待,就只剩等死了。
中國足球就算死也絕不會是妄想中的安樂死,而是被凌遲處死。一刀快似一刀於被動中看著瓦亮的刀刃一點點地劃過滿是囊腫的肌膚,深度感染的血液在靜脈中的緩慢流動竟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未來的一切可能會和我們預先設想得很不一樣。當我們目睹這樣一個身患重癥肌無力的龐大群體在苟延殘喘了N多年後,終於抵臨了必然中的崩潰邊緣時,我們還是吐出了一絲唏噓——我們終於等來了中國足球觸底反彈的時機,但讓我們於驚呼中錯愕的是中國足球到底還有沒有反彈的可能性。
眼前的數字很冰冷,就像冰渣一樣灌進我們的胸腔,我們被迫在109人的尷尬數字中感受什麼叫心死了無痕。109人預見了未來一個行業的徹底崩潰,且很有可能因其自身積重難返的毀滅性而使中國足球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難以恢復元氣,甚至將會出現於體制上,於歷史上的全面後退,比如職業聯賽模式會被推倒重來。
然而,我卻並不准備搞個什麼之於中國足球走在毀滅路上的足球版醒世恆言,因為那樣會讓我顯得很二,顯得那麼不與時俱進——都2007年,你丫還再看中國足球,這是別人饋贈給我且真的困惑我個人生活的戲言,我無力,我抓狂,我欲哭無淚。
我終於知道了:如果總是不停的對著一群連玩具手槍都把玩不好的人進行N多次重復性的苦口進諫,我就真成了呆書生。我記得,20年前就有人提出足球要從娃娃做起,而且經營模式和具體操作手法也算清晰。可時至今日,中國足球的青少年運動從未真正走上過正軌。今天,109人的苦澀數字只能告訴我們一個冰冷的現實——中國足球已經身患絕癥。
我本來想用很調侃很搞笑得方式來梳理文章,但我突然發現那樣很無聊,也很堂吉科德,容易把精神病醫院的醫生招來,並給我一個白眼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來給你看病嗎,因為你還再看中國足球。
我真得無話可說了,但我卻感到一絲解脫,因為你知道我們不用再像悲壯書生一樣直言不諱了,就像過期的酸奶一樣,喝得太多容易反胃;我們也不用故作輕松的玩幽默了,面對中國足球這個臨死之人,請給它最後一點尊重。
更大的悲哀在於,當中國足球在魔鬼地獄的直通車上驚聲尖叫時,我們的近鄰卻在享受職業化青少年發展計劃的豐碩成果。請對比以下數據:109人VS600個專業青少年運動隊。這就是中國足球和日本足球最本質的差距所在,所以不要再無知的叫囂我們和日本不過是個把技術環節的差距,事實是我們早就輸在起跑線上了,而這樣的差距還再進一步拉大。當我們在涂改青少年球員真實年齡等方面弄虛作假的本事已趨化境時,日本人卻用遍布南美各國的青年訓練營和全國統一的青少年培養大綱制造著一個又一個夜空中亮麗的霹靂閃電。
往前看,無底深淵;往後看,一本亂帳。中國足球已經沒有未來,最後的合理化想象是:2020年,中國無人踢球!!
2020年,裁判對著中國隊的教練席大吼:你們的球員受傷下場,你們趕緊換人上來,別拖延時間。中國教練一連無辜的說:裁判先生,我們統共就11個人,要不我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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