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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巴倫博伊姆你好,請問瑞馬拉(音)幼兒園現在做得怎麼樣?作為一個音樂人您肯定會參與到一些社會和政治事務中,音樂在社會和政治事務上會有多大的影響?Edwards去世了以後,您有沒有找到更為親密的朋友呢?
首先我很高興你了解這麼多事情,這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因此,不僅僅是音樂教育本身,而是通過音樂來接受教育。在過去的幾十年裡,證明了瑞馬拉(音)的音樂幼兒園就是音樂教育的一種反映,孩子們通過對音樂的學習,來接受進一步的教育。
我前一些日子和一位阿拉伯的學者寫了一本書,主要內容就是猶太文化和阿拉伯文化的一種結合,作為音樂家我希望能做一些促進中東和平的事情。我們兩個人共同創造了一個基金會,同時建立了以色列和阿拉伯的樂隊,可以說是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樂隊,也等於是中西音樂結合的樂隊。在我們看來阿拉伯人實際上應該是對西方音樂不感興趣的,這個樂隊目前在中東地區進行巡演,現在也叫做『和平樂隊』。我最近讀了這本書,這本書在音樂等方面都有敘述,我特別希望這本書能夠在中國發行,音樂應該能被喚醒。
請問餘隆先生,郎朗這次是在音樂節上大出風頭,這麼多演出的票提前兩個月被票務公司全部買斷了,這是不是壓了別人的風頭,您怎麼看這個事情?第二個問題,我們應該感謝音樂節給我們每年帶來很多精彩的歌劇演出,今年只有一部,大家覺得好像少了點,我知道維也納歌劇院在上海和北京擦肩而過,還有斯卡拉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第一個問題,上次在音樂節的新聞發布會上已經說過,音樂節非常感謝郎朗能夠為北京和北京音樂節十周年送一份大禮,可能在後十年裡,這份禮大概在其他地方不會再有,十個協奏曲,這無論從心理、生理到藝術上都是高不可攀的頂峰之作。借用剛纔那句中文,我們感謝郎朗對北京音樂節,對中國觀眾的這份厚禮。還是這個觀點,今天能有機會在北京欣賞到郎朗的十個鋼琴協奏曲,是我們一個非常幸運的事情,不是所有的地方的人都有這樣的機會。大家應該對這個音樂會抱著一個非常欣賞的心態去聽。很多人彈一個協奏曲,之前一個禮拜已經緊張得睡不著覺,這種對人的心理和生理的考驗,如果不是在世界頂峰之上的藝術家,幾乎沒可能做到。所以請大家跟我們來一起來欣賞。
第二問題為什麼歌劇少,歌曲是一種綜合藝術,歌劇的制作是一種龐大的制作。今年的第十屆北京國際音樂節,因為奧運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世界各地都在關注中國的文化,作為中國文化我相信音樂節在今年能有機會推出郭文景的力作《李白》這是把中國推向世界的很重要的標志。今年的歌劇就是《李白》,而且這部歌曲在美國首演是非常成功的,中國和世界的呼吸是同步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夠多支持中國歌劇,也支持中國文化走向世界,這個是很重要的。
請問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先生,您自己本人也是一個鋼琴家,過去六年中,和郎朗有很多合作,您對郎朗的評價是什麼?第二,您什麼把柏林歌劇院的樂隊帶來?
關於郎朗的問題,你們可以問問郎朗本人。之前有談過歌劇的問題,但是目前沒有特別確切的計劃,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會把這個歌劇帶到中國來。
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先生,指揮郎朗演奏和指揮其他的鋼琴家演奏有什麼不同?因為郎朗是您的學生。第二個問題請問郎朗,你和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先生合作會不會比與其他的指揮家合作更緊張呢?
這個挺難回答的,我倒是沒有感覺到緊張。丹尼爾-巴倫博伊姆是一個很偉大的鋼琴大師,我第一次彈奏的時候比較緊張,因為他是一個非常有威懾力的指揮家,也是目前讓我最敬佩的一個指揮家,當時我感覺到很緊張。但是畢竟我已經和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先生學習了六年了,我還是比較自信的。對我來說,和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先生在一起演出是很有挑戰性的,但同時我也感覺自己非常的幸運,因為他可以在舞臺上幫助我,對於一個鋼琴家來講這也是最幸福的時刻。
其實和誰合作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我更喜歡和郎朗一起合作。我從來沒有強迫郎朗做過什麼事情,我感覺應該『授人以漁』,我的責任並不是去教會郎朗如何去彈琴,我的責任就是教郎朗如何去思考,郎朗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去釣魚了。
本次新聞發布會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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