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利,也是持續第五場不勝,可以想象全隊上下對於19日的比賽結果會有怎樣的感觸。比賽結束後的新聞發佈會,劉春明比吳金貴晚到了5分鐘,但實際上他在休息室裏並沒有多過地指責隊員,他和沮喪、失落的隊員一樣,也需要利用一點時間消化一些失利的苦悶。
在返回酒店的大巴車裏,很少有人說話,更沒有人像往常那樣開着玩笑。即便是隊員之間在談論着比賽,也無一不是將聲音壓到最低,似乎生怕打破了車廂中的沉靜。
幾乎所有隊員都有這樣一種觀點:申花隊的實力並不是贏得比賽的最直接原因,問題還是出在自己身上。“其實他們比山東隊的實力差遠了,今天發揮得也不是多好,但就是在開局階段抓住了我們的一個失誤,造成我們幾乎在全場比賽裏都陷入被動。”遊走在隊員們的房間內,聽到的針對比賽的評價接近一致。
很多人都有着鬱悶的理由,不過也許有三個人是其中最具“發言權”的。
週二晚上適應性訓練前,幾名隊員和張爍開着玩笑:“2004年你在這兒上演了第一次‘帽子戲法’,明天不用你進三個球,進兩個就行,咱就能拿下來了。”“行行,我爭取———我比誰都想進球啊!”張爍笑着迴應說。在左腳腳踝扭傷尚未痊癒前,張爍就多次找到教練和隊醫,焦急地詢問自己復出時間,去年聯賽第一階段正是他最爲瘋狂的時段,六個進球正是他全年的進球總數,如今聯賽進行了7場卻僅有一球入帳,他當然希望利用虹口這片福地好好表演。
但張爍的憧憬僅僅維持了30分鐘,左腳傷痛再次復發只能黯然離場。下半場比賽開始後,張爍左腳裹着厚厚的冰袋,一瘸一拐地走到替補席上,直到回到酒店他的左腳都始終沒有穿上鞋子。“太背了,原來傷都快全好了,但就是爲了鏟杜威一個球,又給扭傷了。虹口的場地非常平,怎麼就讓我趕上那塊最不平的草皮了呢?”
趙燕明應該是昨天發揮最出色的天津球員,在雙方球員賽後握手時,李瑋峯特意對他說道:“你今天守得還真不錯。”來自對手的評價再高,對於一支沒有獲勝的球隊來說也顯得毫無價值,趙燕明同樣不會因爲國家隊隊長的讚譽而高興起來。回到房間他給父母打去電話,語音黯淡地說:“哎,還是輸了……”
曹陽在接聽電話時的聲音格外低沉和無力,因爲王珂正是從他的防線突破,造成失球。在跳起與王珂爭頂頭球時,曹陽的前額重重地與對方撞在一起,不得不下場接受治療,他甚至不清楚最終到底是誰頂到了球。“從那以後我一直特別難受,總是想吐,兩腿也感覺發飄。我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調整一下身體狀態了,有時確實很想拼,但總感覺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