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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京德比”不必動員 “津京德比”沒有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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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相聲臺詞———他的劍是冷的,他的手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這小子凍上了。

  有一場比賽的寫實———球員的血很熱,球場的氣氛很熱,肌肉斷裂的聲音讓人聽着更熱。

  無論是天津隊還是北京隊,在比賽前都將這場京津德比視爲一場無需任何動員的比賽。儘管比賽場面和大多數德比戰一樣,精彩片斷乏善可陳,就像上海德比昔日精彩再難複製,京津德比也缺失了曾經的熾烈和技術含量,不過德比畢竟激烈甚至是慘烈。

  天津隊的王軍和王霄受傷退場僅僅相隔10分鐘,巧合的是伴隨着他們的下場,兩支德比對手各進一球。

  王軍和王霄的受傷一度讓球隊非常緊張,但檢查之後他們的傷情並不嚴重,也許還不會影響到下週與山東隊的大戰。

  沈祥福沒有劉春明這樣的好運氣,穆薩和周挺也相繼受傷退場。穆薩只是對抗中的硬傷,而周挺則倒黴得多———蹬踏王軍反而造成自己右腿內側副韌帶撕裂,一個月之後才能恢復訓練。

  當王軍和周挺運足氣力,兩腳相擊的時候,距離他們50米之外都能清晰地聽到“砰”的一聲悶響。猶如江湖中的高手過招,巨響之後雙雙轟然倒地。

  劉春明、沈祥福都對這場平局懷有一絲遺憾,他們都認爲自己的球隊可以贏得這場PK,在無需動員的決鬥中擊殺對手。但劉春明、沈祥福也很滿意隊員的表現,至少從鬥志和精神上,他們兌現了賽前的承諾———德比,不需要動員和刺激。

  沈祥福在新聞發佈會上遲到了5分鐘,他並沒有像足協盃慘敗給浙江綠城後那樣憤怒地用力拍打桌面,大聲訓斥着隊員,他昨天更多的是在安慰。

  劉春明發佈會結束後,輕鬆地倚靠在走廊的牆上,和隊員、和記者閒聊着,“失球其實有些意外,如果我們能抓住機會先進球,我們可能會像聯城一樣客場拿走3分。”

  在國安俱樂部高層“本場必須拿下天津”的必殺令擠壓下,沈祥福反倒沒有因爲主場三連平而鬱鬱寡歡,他清楚自己的位置相當牢固,根本沒有任何憂慮。

  劉春明同樣在三場聯賽中收穫了三場平局,但其中包括兩個客場比賽,何況天津隊還是目前中超中唯一保持不敗的球隊。在少賽一輪的情況下,依然排在積分榜第四,僅從成績上說外界還能對天津隊有什麼更多要求呢?

  但京津德比,沒有輸家,同樣也沒有贏家。拋去兩隊各有兩名絕對主力受傷影響整體實力的現實,在進攻與防守的各項技術環節中,兩隊都有着很多硬傷。這並不像穆薩的硬傷,休養幾天就能痊癒,也許需要花費全部第一階段聯賽來磨合、提升,或許更長時間,但願不要浪費整個2006年。

  傷 他們的傷感動很多人

  天津與北京爲了取得這寶貴的1分,付出的代價的確很大,除了各有兩名球員因傷下場之外,還有很多隊員在比賽結束後,身上都帶着一些輕傷,比如丁祥瑞臉上被對手撓出一條血道子;比如佐裏奇被科內塞肘擊暗算,賽後隊醫按到他的傷處,還疼得齜牙咧嘴。

  雙方都清楚這場德比爭的不僅僅是一口氣,因爲兩隊誰也不能輸,誰也輸不起。北京隊需要在主場爲自己正名,挽回中超傳統強隊的聲譽;天津隊必須保持不敗才能保證不被第一集團遠遠甩下。所以幾乎每一次受傷都很令人感動。

  王軍讓所有人感動

  第75分鐘,天津隊獲得一次靠近禁區的界外球機會,吳偉安的大力投擲引發了北京隊防線的一陣混亂,王軍在禁區線內停球,球有些彈離地面,他掄圓右腿凌空抽射,周挺迅速出現在他面前,周挺伸直右腿極力阻擋。兩個硬漢都沒有任何退縮的念頭,於是在均未減力的情況下兩腿相碰,一聲悶響過後兩人同時栽倒。

  記者此時站在球員通道旁的看臺下,與沒有被列入18人大名單的馮揚一起看球,年輕人先是很興奮地一聲喊:“點球!”因爲他看到了主裁判黃俊杰鳴哨,右手臂高高向着北京隊的球門舉起,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禁區內犯規,一定是點球。

  但不到兩秒鐘之後,馮揚又是一聲驚呼:“軍哥這下拼得太狠了。”因爲他看到王軍雙手抱住右腳踝,蜷縮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看球的地方距離王軍超過50米遠,但兩人的碰撞聲清晰可聞,所有人都能想象到他們的腿在一瞬間承受了多麼強勁的衝擊。馮揚當然清楚:腿對於球員來說意味着什麼。教練、俱樂部官員、隊友也清楚,相信王軍在決定絲毫不退讓,選擇繼續發力射門的剎那更清楚。

  盧彥最先跑到王軍身邊,他只低頭詢問了幾句,而後馬上轉過身向教練席雙手輪轉着做出換人的手勢。此時天津隊已經只剩下一個換人名額,劉春明決定賭一賭,隨着韓燕鳴的上場奧里歐終於回到了自己最習慣也是最喜歡的後腰位置。

  在天津隊都認爲這將是一個點球后,他們很快預感到事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好。其實黃俊杰在吹罰犯規時手臂始終是斜斜地擡起———間接任意球。不過幸好吳偉安在點球點前大力射門時很聰明地選擇了低平球;幸好曹陽機敏地跳起蹭到了球;幸好天津隊的運氣夠好。

  王軍是在場邊一邊接受治療一邊目睹着隊友扳平比分,他很開心但也很痛苦,因爲他擔心自己遭受重傷。4分鐘之後他在隊醫的攙扶下自己站立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回休息室,隊醫檢查時按住王軍的小腿脛骨,“唉呦,輕點,特別疼。”“沒事,骨頭沒事,就是韌帶有些損傷,問題不大,放心吧。”

  於是王軍輕鬆了很多,他斜靠在按摩牀上說:“周挺要是不堵上來,我感覺這球能進。我打門時部位吃得很準,也完全打上力量了,不過幸虧我發上力了,否則那一下,我這腿肯定完了。”聊了一會兒王軍催促着身邊的人,“你們趕緊出去看球吧,別管我了。”

  王霄傷了也很高興

  王軍慶幸自己的傷勢遠沒有想象中嚴重,而小腿肌肉拉傷被迫下場的王霄在比賽後,顯得更加輕鬆,除了球隊成功追平之外,他也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

  第67分鐘時王霄在身邊沒有對方球員逼搶的情況下將球踢出邊線,然後痛苦地倒在地上,與王軍類似的是,隊友圍攏上來僅簡單地詢問了幾句,就向教練遙遙地做着換人手勢。就在王霄坐在場邊接受治療時,北京隊利用角球取得領先,事後王霄對記者說:“要是因爲我在這個裉節上受傷讓球隊輸球,那我可成罪人了,幸虧咱們扳平了。”

  王霄並不是因爲下場之前的一次拼搶而拉傷,下半場開始不久他已經感覺到小腿肌肉有些發緊,在阻擋住北京隊幾次衝擊後他實在堅持不住,才主動將球踢出邊線。球隊並未輸掉德比,自己也被告知傷勢不很嚴重,這都讓王霄備感輕鬆。

  比賽結束後他坐在休息室裏與遲榮亮開着玩笑,“你看見我那幾次搶斷沒有,我現在也覺得北京隊的水平下降得挺快,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麼強,拼勁也不像外界說的那樣足。”當記者問他對於自己盯防科內塞和米爾頓有何感受時,他笑着說:“我覺得我已經算是國內身體條件最差的中後衛了,雖然速度快但身體不壯,不過盯他們倆感覺還不錯。”

  這時佐裏奇特意來到王霄面前,用力地拍拍隊友的肩膀,“怎麼樣?”王霄咧咧嘴,表情故意顯得很痛苦,佐裏奇皺着眉頭,胡亂組合着中文單詞:“沒問題?馬馬虎虎?”

  佐裏奇轉身離開後,王霄指着他的背影說:“這小子真不錯,把我和馬克配在一起真是取長補短,他頭球太棒了,正好彌補我的弱點;我速度快,正好可以在他身後補位、協防。”

  殤 都在惋惜着三分流失

  “殤”原本指的是夭折,因此這個字充滿了感懷、惋惜、遺憾,甚至還有一絲憤懣。

  這與天津隊賽後的心情頗爲契合,比如劉春明就在惋惜沒能率先取得進球,否則勝利者應該是天津隊;比如俱樂部官員感慨着:如今的京津德比已經沒有前幾年的激情四溢;比如很多人都既自豪也難爲情地說:第十個進球,第十個定位球,別管怎麼進的能進球總是好的。當然還會有人憤怒不已,那就是佐裏奇。

  佐裏奇大罵科內塞

  從下場到返回休息室,佐裏奇在路上一直嘟囔着,儘管身邊的人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僅從面部表情就可以輕鬆推斷出“馬克很生氣”。回到房間裏,佐裏奇坐在木椅上脫掉上衣,稍稍將短褲向下拉一些,露出自己的腰部,他指着一塊紅點對翻譯和隊醫說:“你們看,這就是他用肘撞的。他就是故意的,我之前並沒有犯規啊!”

  讓在天津隊裏出了名的老好人佐裏奇如此憤怒的人是科內塞,兩人在開場後就糾纏在一起,在一次拼搶中科內塞很隱蔽地回肘狠狠擊中佐裏奇的腰部,也便留下了那塊淡紅色的印記。第22分鐘佐裏奇終於找到報復對手的機會,在科內塞拿球的瞬間,他從背後兇狠地將其剷倒,匈牙利人站起身來就要找東歐兄弟理論,黃俊杰也因此向佐裏奇出示黃牌。

  佐裏奇的性格很內斂,在教練和隊友眼中,他並沒有因爲自己在隊中的作用越來越重要而飄飄然,所以大家總在說佐裏奇很職業。不過近兩場比賽中佐裏奇卻有些暴躁,繼上場同瀋陽隊的足協盃比賽中與布拉茨多次衝突外,昨天再次與對方外援發生爭執。

  佐裏奇的確很憤怒,他一邊控訴了對手,一邊向隊醫說自己感覺傷處非常疼痛,看到他太過疼痛的表情,教練王建英緊張地問道:“需不需要去醫院拍個片子?”不過隊醫檢查後表示並無大礙。

  助理教練劉學宇很理解佐裏奇的突然“發飆”,他對記者說:“馬克非常職業,他不會因爲自己情緒激動而影響球隊。現在問題是他的頭球能力太強了,所有隊都開始重視他,在拼搶中也經常使用一些非常手段。以後我們真得重視起這件事,必要時我們得向足協申訴。”

  晚飯時,笑着抱怨

  除了佐裏奇,天津隊裏還有不少傷號,很多人的皮外傷都是因爲北京隊兇悍的防守動作造成的。

  毛彪在上半場比賽中曾經在一次空中爭頂時,被徐雲龍一腳結結實實地踹中胸口,不過當時他很機敏地往後縮了縮身體,因此這記蹬踏並不嚴重,他甚至連一聲喊叫都沒有發出。場下教練和隊員都清楚地看到這一幕,大家發泄着不滿的同時也說着毛彪,“還是經驗不足,這麼嚴重的犯規他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至少應該大喊一聲,看看裁判反應。”賽後記者也問到他爲何對徐雲龍的暗算毫不理會,“喊有什麼用,既然裁判都不吹,我再喊也是白喊啊!”

  丁祥瑞走進休息室時很多人才看到他右面頰上一道血印,“我也不知道讓誰給撓的,反正是在拼搶時撓的。”

  “聽××說,他們隊裏幾位大腕在平時訓練裏動作就特別大,對自己人還不腳軟呢,還能放過咱們?爲了保護證人,記者就別把朋友名字見報了。”幾名隊員交談時見到記者,戲謔地說道。

  大家在緊張地收拾衣物,因爲球隊原定在晚上7點鐘乘坐大巴返回天津,但當時劉春明結束新聞發佈會後,當地官員抱歉地通知大家:“因爲門口球迷聚集着不走,大巴根本進不來,大家還得稍微等等。”

  於是教練們趕緊要求上場隊員就地進行拉抻放鬆,一時間休息室裏、樓道里擠滿了隊員,馮揚幫着吳偉安壓腰,何揚按着蒿俊閔的肩膀爲他拉抻肌肉。十幾分鍾過去了還是沒有等來大巴,教練和隊員也只能或站或坐地閒聊着、抱怨着,蒿俊閔、李本艦、毛彪甚至乾脆坐在鋪着厚厚地毯的樓道里。

  從比賽結束到天津隊登上返回酒店的大巴,耗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當大家在酒店餐廳匆匆吃着晚飯時,雖然心中已經平和下來,但還是難免一番抱怨。“場地實在是太差了,基本沒有草,還特別硬。看上去我們停球總是不到位,實際上場就知道了,球彈地後飛行非常不規則。北京隊也不適應,他們後衛一直在喊,讓中場隊員多打地面傳遞,但根本傳不準。”蒿俊閔和吳偉安說着。

  無論如何,天津隊沒有輸掉德比,也算是爲自己4月魔鬼賽程爭取了一個良好開端。19:30登上回家之旅時,一幫人輕鬆地說:“走了,安全離開。聽說因爲主場不勝,北京球迷把豐臺叫做北京隊的‘魔鬼主場’,可惜我們沒讓豐臺更魔鬼一點。”

編輯: 毛祥懿   球報  2006-04-11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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