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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式的美國站堪稱F1的受難日,在比賽結束後,奪得本賽季首個冠軍並結束了長達九站的冠軍荒的舒馬赫臉上絲毫沒有笑容,甚至連組織者送來的香檳瓶子都沒打開,就和巴裡切羅一起徑直走下了領獎臺,留下一個蒙泰羅不尷不尬地獨自噴著香檳。在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上,他重復得最多的一個詞就是『奇怪』:『這是一場奇怪的比賽。』上周末,他又把自己在賽後的日記公開給了媒體:全篇充滿了冷嘲熱諷,看得出當時他對比賽中發生的一切也有些哭笑不得。全文如下:
親愛的法拉利車迷們,大家好——我們無法對今天的比賽要求更多了。我從美國站贏得了10個積分,法拉利佔據了頭兩名,而且根本看不見對手的影子!
我們的勝利來得如此極端,以至於賽後我們面對電視機鏡頭時幾乎要開心得笑出聲來了。德國媒體的朋友曾建議我們把冠軍獎杯拍賣並將錢捐給慈善機構,因為這個勝利來得『不正當』。但我們不會,無論如何,這是我的第84個分站賽冠軍,我肯定得保留這尊獎杯。
如果我們看看陰暗的一面,那麼也許這會是我2005年唯一的一個冠軍了,也許也會是我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個冠軍——當然事實上這不太可能,不過你必須考慮到任何可能性。
這是一場古怪的比賽。當我最後一次出站經過1號彎時,我當然不希望和巴裡切羅撞上。法拉利的規則很簡單:我們不需要車隊指令,最後一次出站時居前的車手就保持在前。除非是在摩納哥,當時的情況完全不同。
賽後我有點擔心,因為國際汽聯可能會注意到:我們在比賽後半段已經不是在比賽了,當時我們開得很慢。不過他們要調查的東西太多了,我認為我們足以應付自己的任何問題。
此外,我對待新建減速彎的態度是沒有問題的,我不希望有人再拿這個問題做文章了(譯注:法拉利在賽前對是否新建減速彎保持中立,表示只有國際汽聯有決定權)。當然,只有莫斯利纔有權決定什麼方案是最安全的,而非那些操作機械的人。也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大概只能找出一個置身事外而且身處1萬英裡之外的人纔能做出所謂完全公正,毫無偏見的決定吧?
回顧整場比賽,事實上只有巴裡切羅和我在進行爭奪,美國觀眾沒能看到一場精彩的比賽,這確實令人沮喪。另外,我們還能看到不少身著法拉利隊服的車迷對著電視記者的話筒大喊要求還錢,這也有點古怪——他們已經看到了我的實力,看到我贏得了比賽,我和魯本斯還包攬了前兩名,從這一點上說他們應該滿足了。
車迷們也許不知道,他們確實有能力終止比賽並讓它重新開始。如果有更多的人向賽道內投擲雜物,也許我們就不得不停下來考慮一下了。尼基·勞達曾經對我說過,他曾在布蘭茲哈奇賽道與英國車手詹姆斯·亨特進行過一場英國大獎賽的較量。當時車迷們聽說亨特被取消了資格之後,他們憤怒地向賽道內投擲了雜物,不讓比賽開始。
於是,組織者不得不重新讓詹姆斯參賽。我想,如果這種事發生在意大利、英國、法國或是德國,也會遭遇到車迷們類似的抗議。這是不對的。好在美國車迷還算文明,而且他們的警察帶著槍,所以我們只看到了少量啤酒罐。
賽後,還曾經有一種非常不友好的流言,說讓·托德的女友楊(紫瓊)也要求還錢。好像把她搬出來當救兵,賽道就會退錢給觀眾一樣,她成了那位吻一下青蛙就會把對方變成王子的公主了?其實她吻的只不過是托德而已,結果後者臉上的溫度燒到了一年以來的最高點。
也許我們應該找國際汽聯要一套測量氣溫和賽道溫度的工具,好看看托德在獲勝和得到這個吻之後體溫究竟有多少。
還有一個事實可能比較吸引人。阿隆索的工作是什麼?F1雷諾車手?不是,他其實是歐洲空中客車A380的試飛主管。所以雷諾試車得用蒙塔尼。
最後,關於法國站,我還有一點忠告給大家:省點錢,別再往蒙泰羅身上下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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