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任何一名足球運動員來說,小時候學踢球無疑都意味着他們大量的業餘時間將被訓練所佔用,隨之所謂的童年生活,足球之外的記憶,也難免變得有些支離破碎。提到和“六一”有關的事,吳偉安就一再說記得不特別清楚了,只有籠統地記得,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過兒童節學校放假了,前一天老師還組織大家聯歡做遊戲,而升入二年級自己開始學踢球之後,再過“六一”,往往學校放假了,而假期的時間卻被教練“徵用”了。
吳偉安的0—5歲生活在廣東梅州附近的華僑村,距離廣州大約有100多公里,雖然華僑村居住的家庭,大多是祖籍廣東、福建的華僑,但是畢竟地處農村,大家整體的生活狀態並不特別精緻和講究,每年到了“六一”兒童節,村子裏也談不上有什麼節日氣氛,在這種情況下,家家戶戶便極少將“六一”當成一個什麼隆重的節日,爲孩子慶祝。
“真正模模糊糊對兒童節有印象,還是5歲舉家從華僑村遷居到廣州,剛一到廣州的時候,對大城市的那種繁華、熱鬧既陌生又興奮,過兒童節第一次被家長帶去遊樂園玩兒,回家之後還開心了好長時間呢。”吳偉安說從生活在廣州之後對兒童節有了概念,到上學之後過過集體生活中的兒童節,所有對“六一”零零星星的印象也就都集中在這段時間了,從9歲學踢球開始,幾乎一切的假期都會被添加進訓練包括比賽的內容,就說不出有什麼特別值得一提的往事了。“好像就記得有兩次過兒童節的時候,和親戚家的孩子聚到一起,玩兒來玩兒去就變成在院子裏踢球了,天氣挺熱,但球踢得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