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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1998年7月末,澤曼向《快報》報料說『足球應該走出藥劑的怪圈』。但由於意大利奧委會酸模水實驗室(一個反興奮劑實驗室)沒有繼續追查,所以有人聲稱『足球界不存在賽前服用興奮劑』問題,甚至有人辱罵澤曼是瘋子。在檢察官瓜裡涅洛和他的接手者帕內利與克拉切的6年調查、預審和法庭辯論之後,針對意大利足壇的第一起『通過定期服用嚴禁的紅細胞生成素和濫用運動健康藥物來進行球場舞弊』的指控案終於塵埃落定。
不久前,檢察官瓜裡涅洛曾經提出,判阿格裡格拉入獄3年零2個月,吉拉烏多入獄2年零1個月。雖然現在的判決結果遠沒有達到他的理想程度,但他還是對自己的工作成績表示滿意:『我對這一判決感到滿意,這正是我所期待的。這表明,尤文在定期服用紅細胞生成素來代替興奮劑。這就是我們在案件末期堅持的:我們的實驗被證實了。』但他有一點遺憾,『關於吉拉烏多的判決結果本應該更嚴厲。』
吉拉烏多和尤文無罪?
吉拉烏多得以洗脫主要是因為證據不足。另外,在法庭的抗辯中,尤文常務董事的辯護人基烏薩諾律師認為,醫生是對總經理莫吉負責的,而不是對常務董事負責。常務董事的清白也間接證明了俱樂部的清白,剛從法庭走出來,吉拉烏多就被記者圍住了,與此前的緘默態度相反,對著攝像機鏡頭,他興奮地說:『判決結果非常重要。身為常務董事,我被宣告無罪,所以尤文圖斯也被宣告無罪,這說明我們是清白的,球隊的所有人都沒有違反誠信的原則。』
但畢竟尤文只取得了一半的勝利。在新聞發布會上,他還為阿格裡格拉的前程打了保票:『阿格裡格拉醫生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是尤文的隊醫,因為他的職業水平很高,他已經就這一案件上訴了。』與基烏薩諾一起為吉拉烏多辯護的律師特羅菲諾把庭審抗辯比喻成一場足球賽:『我們很滿意,戴了6年的枷鎖,之後這個判決來了。證明像吉拉烏多這樣的人的清白是很重要的,我們真的很高興,但阿格裡格拉醫生的官司我們只有苦澀,這個判決很難讓人鼓掌。我們為吉拉烏多打進了漂亮的一球,但對於阿格裡格拉,我們輸掉了比賽。』
隊醫有罪,裡皮證明
在本案中,受處罰的還有藥劑師羅薩諾,他的罪名是向阿格裡格拉提供醫院禁止的處方藥,這些藥品只有在病理學的研究上允許使用。在調查了5個月之後,關於他的指控也已經被證實。另外,如果阿格裡格拉的律師要轉投到『上訴法院』的話,那些法官也很有可能對1994-1998年間,尤文獲得的1次冠軍杯和3次聯賽冠軍的合法性進行調查。
為了免去自己的乾系,在判決結果出來的第二天,裡皮在接受《米蘭體育報》的采訪時把責任全推到了隊醫身上:『這種藥是在1995年的二三月份使用的,當時阿格裡格拉說這種藥是正常的、無害的,計量是每天3克。』與他的意見相左,米蘭教頭安切洛蒂認為阿格裡格拉是清白的,無論從『業務上還是工作上』。
另外,鑒於這是意大利的第一起針對球隊的興奮劑起訴案,不僅在體壇,這股颶風也波及到了意大利政壇,衛生部長西爾基亞發表了官方的看法:『體育界的興奮劑問題是很嚴肅的事情,而且也是很棘手的。這個問題難以解決,因為有文化因素在裡面。』可以肯定的是,事件不會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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