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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灰意冷之時甩出辭職氣話 戚務生仍將堅守?
大戚萌生退意可能歇一年 不排除轉道重慶執教
大戚帥位不穩 康師傅三條線隊員面臨重新洗牌
下課聲一浪高過一浪 大戚心死:我不適合泰達
球迷怒喊下課竟然倒戈 北方網網友支持戚務生
朱廣滬:運氣很好 戚務生:我不適合帶天津隊
 
 

  “如果預支了快樂,收穫的,只能是痛苦。”這恐怕就如同天津康師傅隊,還有大戚現在的心情吧。

  “中超前六”、重金聘請名帥、巨資引進大牌內外援,這一切都將天津人和天津隊自己的心氣與胃口調動得極度充實,甚至有些膨脹。開賽之後的五場不勝,曾經讓所有人心灰意冷,幸好中超聯賽盃暫時解救了大戚,兩場11個進球似乎預示着天津隊的復甦,只是現在看來,那並非起死回生的徵兆,反而有了些迴光返照的意味。

  大戚在7:0擊潰年輕的金德隊後,曾經不無憂慮地說:“何必呢,一點面子也不留。可別把聯賽裏的運氣一下子都用光了。”天津隊此後的運氣的確沒有絲毫好轉,而且現在在決定着大戚能否繼續執掌帥印的諸多因素中,運氣成分也成爲了重要砝碼之一。

  0:2負現代,0:2再負健力寶,兩連敗之後天津隊墮落成爲中超墊底球隊,而大戚也變得不那麼堅定和執着了。“我覺得自己還是不適合帶天津隊。”一句話猶如巨石入水,震撼程度可想而知,即便之前很多人都開始在爲大戚的下課倒數計時。

  當時的大戚的確已經動了離去的念頭,但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大戚在與記者聊天時的態度已經有了明顯的轉變。雖然沒有明確地說出“將會繼續堅守”這樣的話語,雖然他說心頭仍有很多解不開的疑問,但年過花甲的“教父”也流露出了“心有不甘”的心緒。

  站起次數最少的一場比賽

  直到第28分鐘時,大戚才第一次從指揮席中走出來,這也是他在昨天第一次站立着指揮比賽。記者細細地關注着大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起身,昨天竟然是他來到天津後站出指揮席最少的一場比賽。

  在賽後談及大戚時一口一個“老大哥”的朱廣滬,則要顯得活躍了很多。他仍舊如以往一樣始終站在場邊觀看着比賽,指揮着隊員。但在大戚面前,朱廣滬還是顯得比從前低調了許多,整場比賽中幾乎沒有任何誇張的動作,只是當鄭智打進鎖定勝局的一球后,朱廣滬纔將雙拳舉過頭頂,興奮地揮舞着。

  此時的大戚,已經被牢牢地釘在了指揮席上。

  與深圳健力寶隊的比賽意味着什麼?這個問題其實一直縈繞在大戚的心頭,他對於自己眼下危急的狀態非常清楚,而且雖然接下來兩場比賽都擁有主場優勢,但深圳和申花這兩個對手足以將天津隊掀翻,同時也將自己徹底打入下課深淵。自從上場在工體落敗之後,大戚就已經開始苦思冥想聯賽首勝的途徑了。

  週六晚上7:30,結束了賽前適應性訓練後,大戚照舊將所有隊員聚集起來觀看對手比賽錄像。有意思的是,這次只是看了深圳隊的半場比賽———4:1大勝北京隊的下半場比賽。上半場的那部分則在客場迎戰北京隊前就已經看完了,只不過上一次大戚是希望藉此激發起隊員們破門得分的信心,而這次則是要隊員們重視起防守質量,不能給對手任何機會哪怕一次也足以致命。但20多個小時之後,天津隊還是栽倒在了鄭智和吉馬的進球之下。

  在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錄像觀摩中,大戚始終沒有進行什麼解釋,或者提出任何具體要求。但這似乎並不是大戚故作深沉,也許他真的不想說太多了,也許他意識到了什麼。即便是在比賽前的準備會上,大戚說的話也甚少,除了與以往大致相同的部署和要求外,他只是在宣佈解散前說:“也許這次運氣會照顧我們了。”這是說給隊員聽的,但更像饋贈給自己的心理暗示。

  在距離比賽開始還有40多分鐘的時候,雙方陣營中很多老朋友都聚在了一起,輕鬆地聊着天。領隊劉作雲和助理教練劉春明見到了客隊領隊郭瑞龍,田野見到了謝峯、薛申,當兩隊主力球員熱身完畢退場時于根偉、曲東與李毅開着玩笑,王霄則拉住了昔日遼青隊友鄭智。但在江湖遊歷更久的大戚卻沒有這份輕鬆心情,直到孫葆潔鳴哨開賽,他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嚴肅。

  大戚在比賽中惟一一次站出來指揮是在第28分鐘,他利用深圳隊球員受傷治療的機會,先後將曹陽和盧欣叫到身邊,要求他們儘量利用球場寬度,多一些大範圍轉移,而後大戚又拉過荷塞和馬拉,但當他想說話時才發現沒有翻譯,於是他轉身高聲喊着翻譯,急切的心情表露無遺。

  所有人都以爲大戚辭職了

  “我覺得我實在不適合帶領天津隊,我需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戚的臉上竟然還掛着一絲微笑,但給人的感覺竟是那樣的冰冷。在那一時刻,很多人意識到,這就相當於大戚公開宣佈了自己的辭呈。

  儘管此前大戚帥位堪憂,甚至俱樂部已經找好了接替者的傳言始終不斷;儘管民園體育場,和昨天的泰達球場中都已經響起了巨大的“下課”聲浪;儘管在參加新聞發佈會的人當中很多都是在等待着大戚辭職的消息,但一瞬間所有人不得不驚詫。

  0:1,在下半場進行到第19分鐘時,至少可以獲得一場平局的希冀就這樣破滅了。進球后大戚好像從彈簧坐椅上射了出來一樣,但沒有10秒鐘的時間,他便又坐回了椅子上。大戚知道,以現在天津隊的狀態和攻擊力,完成逆轉幾乎不可能,畢竟他所執教的不是昨天凌晨的那支捷克隊。

  這是大戚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站起來,全部身體都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0:2的比賽結束了,但等待大戚的將是更殘酷的煎熬。

  被紅牌罰下的遲榮亮一直倚靠在球員通道的擋板上,由於剛剛下場他的臉色還很紅,甚至顯得眼圈也有些泛紅;沒有被報名的於光走下看臺安慰着遲榮亮;隊長於根偉在退場的隊伍中走在最前面,但他的目光遊離在看臺遠處,不時搖搖頭,他身後的隊員的表情竟然出奇的一致,除了懊惱還有悔恨———“踢得一場比一場臭!”這是賽後一名上場球員對記者說的。

  從休息室中走出來的大戚很快便被鏡頭包圍,但經歷了慘敗他的臉上竟還保持着一絲微笑。當他看見記者,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報以一笑和輕輕地搖頭。這種無奈和失落,記者已經從他並不年輕的臉上見到多次了。但所有人都想不到,大戚在5分鐘之後,說出了幾乎驚動天津全城的一席話。

  “打到這個份兒上,天津隊前7場不勝,我覺得我有愧於廣大球迷,有愧於俱樂部的支持,有愧於球員。對於比賽過程,以及我們的技戰術發揮,我無話可說。”此時很多人已經預感到大戚的些許反常論調。果然隨即大戚就說出了“我覺得自己不大適合帶領天津隊”!

  但這樣一種表述並不具備實際意義,因而記者們變換着問題反覆套問着大戚,“您下一階段工作怎麼安排?”“全面準備週日與申花隊的比賽。”大戚的回答暗示了自己不會很快離去,但分手已是覆水難收。

  走出會場,大戚苦笑着對記者重複他在發佈會上說過的話:“7場不勝啊,這在我帶隊歷史上還是頭一回!”旋即大戚一聲嘆息:“這種開局,這種成績,恐怕又該讓大家取笑我了。”

  已經不單純是技戰術問題

  坐在賓館的那間寬敞的套間中,大戚鬱悶甚至是憤懣地狠狠地吸着香菸。當他高興的時候,比如和朋友聚會,他絕對不會這麼幾乎不間斷地一根接一根地吸,只有在這種時候,在他極度失落和失敗的時候,纔會顯得說出來的話遠比吸進去的煙少得多。

  “其實球隊打成這種樣子,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技戰術問題了。原因有很多,也很複雜……”大戚在上場負於北京現代隊後曾經黯然地說自己終於看明白了球是怎麼輸的,現在他應該看得更清楚了,但有些他沒有辦法說出來,而有些也是他無法控制的。

  當記者來到大戚在三樓的套間門口時,正巧俱樂部董事長謝德龍也來找他,而此前劉作雲已經與大戚聊了很長時間。幾位球隊的領路者開始時還在抱怨着,抱怨着孫葆潔的紅牌,抱怨着球迷衝動的倒戈,抱怨着球場草皮稍厚影響了隊員帶球速度……

  “其實天津隊與深圳隊確實存在着差距,無論是個人能力,還是在整體戰術上。雖然下達了‘必殺令’,但憑什麼就一定能贏人家呢?”記者的話得到了劉作雲和謝德龍的認同,但大戚卻搖搖頭,繼續狠吸了一口煙:“我告訴你,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技戰術、體能、心態等問題了。如果說前幾場比賽中我們都創造出了3到5次好機會的話,那麼上場打北京就只有一兩次了,但這場……”“一個都沒有!”其他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也許是覺得氣氛過於沉悶,謝德龍請大戚下樓吃飯,“如果主教練不露面,隊員會覺得壓力更大了。”“還吃飯?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啊。”大戚對朋友和球隊的同事們說着,雖然他知道這是大家希望他能夠馬上換換環境,調整一下心情。

  儘管大戚拒絕着邀請,但最終他還是有些不情願地提着揹包離開了那間寬敞的套間。原本大戚和俱樂部負責人想要到賓館餐廳與隊員見見面,但此時他的老朋友藺新江趕來了。見到老友,大戚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也重新有了開開玩笑的心境。面對藺新江的邀請,大戚無法拒絕,也許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晚上6:10,大戚離開了球隊,帶着很令自己顏面掃地的7場不勝,也夾裹着揮之不去的惆悵。

  又到尖峯時刻

  都說,天津隊這場一定要贏,必須要贏,如果不然,包括更換教練等一系列大變動就要開始了。

  如今,沒有勝利,剩下的似乎就是如何變、何時變,以及怎樣渡過這一段動盪期,是否大亂之後能夠實現大治平天下等諸多難題了。

  曾經轉戰南北、虎踞西南的戚大帥,就這樣栽在了天津,創造了自己職業聯賽7輪不勝的紀錄,如果傳言成真,他將成爲天津隊職業聯賽史上最短命的主教練。窩囊之極,奇怪之極,其中奧妙,恐怕連戚務生自己也很難全部說清楚。

  戚務生昨天說:“可能我不適合帶天津這樣的球隊”,這是否暗示自己真的會下課嗎?從眼下的各種情況看,這至少是大戚鬱悶已久的一次偶爾吐“真言”。雖然現在也有很強烈的保戚的聲音,並且這些人可以列舉出阻撓戚務生實現其各種設想的許多負面因素,以及戚務生離去將會造成的更大的麻煩,以求穩定,避免更多的“添亂”。但是,對於足球來說,當各種問題交織在一起時,往往這些問題與主教練都會發生牽扯,這不像廢掉某個官員或球員那麼簡單,所以犧牲掉主教練就成了最佳選擇。全世界都這樣,天津足球多少次也這樣。問題是,這些年經常這樣,只能說明天津足球一直有問題,而且一直沒解決好乃至越來越多,這不但使歷任教練最終都難逃困在網中央的命運,而且週期越來越短,戰績越來越差,人心越來越冷。

  週六戰罷申花,中超會有兩個多月的休戰期,爲亞洲盃和奧運會讓路。對泰達俱樂部和天津隊來說,這是一段救命的時間,怎樣利用這段時間調整身心,已成爲今年性命攸關的所在。即使真的求穩定保全大戚的帥位,能否改變現在一盤散沙的情況,形成合力完成已變成殘酷現實的保級任務,恐怕沒人敢站出來打保票。況且大戚幾輪比賽之前已經流露出去意,昨天只是口頭公開“意思”了一下,江湖的險惡和天津的現實讓60歲的大戚感到疲倦,除非他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一定要證明自己並非等閒之輩。而如果大戚真的離開麻煩一樣不少,動盪之後,根基必然鬆動,要想重整乾坤,談何容易。

  何去何從?天津足球再次站在十字路口。無論最終決定採取哪種方式,都既需要勇氣,更需要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面對天津球迷近乎可憐的執着和期待,不是幾聲“愧對”就可以交代過去的,更不能冷漠地視而不見。

編輯: 劉欣   北方網  2004-06-22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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