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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輸球的,沒見過這樣輸球的。英格蘭隊輸給法國隊的比賽讓人回想起來都覺得奇怪,怎麼會呢?怎麼搞的呢?
法國隊的勝利同樣讓人懷疑一切又相信一切,因為一切皆有可能。怎麼能這樣贏球呢?怎麼四年前的好運又來了?還是根本就沒走過?
再看意大利隊和丹麥隊的比賽,看著皮耶羅拼了命地跑在場上卻也始終沒有什麼作為的過程,真是讓人相信這樣的一句話:有些人就是不能打國家隊。
這些現象固然都有一些專業技術角度的分析、解釋,但是總讓人有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的地方,或者說是無法完全說服人的地方。自然地,人們會想到兩個字——宿命。
從6月12日上午8點到此時此刻,葡萄牙時間14日晚上7點半,瑞典和保加利亞的比賽開始前,我已經連續去了三個賽場——波爾圖的火龍、裡斯本的光明和吉馬良什的阿方索-恩裡克斯,解說了三場比賽,在裡斯本波爾圖之間開車打了一個600公裡的來回,今天一早又乘火車從裡斯本到達波爾圖,再開車到達更遠的吉馬良什。打個比方,我好象在12日早8點到14日晚8點的60個小時裡,從北京去了一趟石家莊說了一場比賽,然後返回北京再說一場,現在呢,又坐在濟南的體育場裡,回憶著剛結束的比賽。因為現在周圍的路都擠滿了車輛,我們只能在這裡耐心等待。
圍繞一場比賽的評論席工作,我們每次都要提前去現場的新聞中心辦理相關手續,技術人員要調試聲音線路,為了避免遇到大批觀眾入場造成的擁堵誤事,提前作好一切准備工作,我們為一場將近兩個小時的比賽的現場解說,前後有大量時間是在路上,開車、乘車、步行、等待,技術人員還要隨身背著重達幾十公斤的設備,我得背著電腦和資料,在烈日下穿行在球迷和記者同行中間,幾乎要付出8個小時以上的工作。這還是說在我們駐紮的裡斯本當地的球場,象12日去波爾圖和今天(14日)來吉馬良什,算上路上的時間,更沒法統計了:12日轉播完葡萄牙對希臘的比賽後,我們在13日凌晨3點纔回到裡斯本的住所。
今天總算好了,我們不必連夜趕回裡斯本,而是可以住在波爾圖,等待明天(15日)在這裡進行的德國與荷蘭,還有後天希臘和西班牙的兩場比賽,其他的比賽將交給建宏和韓老師在裡斯本的廣播中心裡解說。這樣,我們總算可以調整一下,得到一點緩衝。否則,連續的舟車勞頓,休息時間沒有保證,精力不夠,身體狀態下降,對嗓音和頭腦反應都是極不利的。
說了這麼半天,似乎有點跑題,其實對我個人來說,這也是一種宿命。
我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親臨現場觀看世界最高水平的足球比賽並且自己解說,這次歐洲杯是我從業以來親臨賽場的機會最多最好的一次,所以不管有多累多苦,當裁判哨聲一響,我的享受就開始了。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沒有輕輕松松又快樂瀟灑的事情,每一份快樂也好,享受也好,背後的代價和甘苦,如果當事人自己不在乎、捨得付出的話,其實也都是一種宿命——誰讓你樂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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