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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馬德裡已經走了,走得並不是很遠,香港人同樣沒有掩飾住自己的狂熱,事實證明,皇家馬德裡所受到的歡迎,和歡迎程度不是由某個人所能定奪的。他們所顯示出來的足球魅力同樣無法限制,唯一能夠限制這一點的就是諸多坊間輿論。
在這些文字中,講得最多的是『不平等』,所指的不是球星受青睞程度、技術水平、個人魔力,而是雙方球員的出場費。此外,皇馬留下什麼,又帶走了什麼也是人們談論的焦點。
我們姑且不去講皇家馬德裡訪華,而且是一周內訪問兩次是否和成功有所關聯,單單就前面兩個質疑,很有用科學和務實態度進行分析的必要。
首先需要講明的是,不平等的差異在於中國球員已經比皇馬球員有著絕大的優勢,皇家馬德裡至少20年來只有乙級隊球員臨時調入甲級隊踢球,纔有出場費一說,准確地講就是在工人體育場所有參與競技的雙方球員只有中國球員拿到了出場費,貝克漢姆沒有,勞爾沒有,齊達內也沒有。進一步要說明的是,在比賽之前也只有可能出現中國球員走到承辦者劉宏偉先生面前就地漲價,皇家馬德裡不可能有任何一名球員敢於像他們一樣向中間人提出一分錢出場費的要求,費戈不會,卡洛斯不會,勞爾也不會。
作為百年職業俱樂部,皇馬有著嚴肅的職業紀律,每一名球員在與俱樂部簽訂的合同中都有必須參加場次的條款,無論是在北京還是在東京,凡是涉及俱樂部競技和商業利益的比賽,所有球員都必須出賽。基於這一事實,所謂的不平等只能被視為對中國足球一些不科學管理方法的掩蓋,而這一點的暴露難道不是皇馬訪華比賽的一大收獲呢?
所以,皇馬為我們總是留下了一些東西,很多聲音在譴責人們的狂熱,好像在北京飯店門口那些徹夜等候的球迷都是商業運作的籌碼或被利用者,對於這一點也許有著很多讓人無法理喻的感情因素,在這裡,我們唯一想澄清的就是皇馬在商業理念的同時,多少交雜了若乾慷慨和感情的色彩。
在球隊即將離開北京的時候,劉宏偉與弗洛倫蒂諾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你覺得比賽怎麼樣?』
『那不是比賽,是一個節日,看得出你們很需要這個節日。』
『我們真的很需要這個節日,我們要向全世界宣布北京徹底恢復了健康。』
『如果我們的到來令你們實現了這一點,我會感到榮幸。』
沒有人否認,皇家馬德裡就是為了商業開發而來,但是必須要指出的是,俱樂部最終收入的定值早在今年2月21日就已經根本確立,此後發生在昆明和北京的所有商業行為都是對贊助商們的回報,不存在商業昇值。反之,就在拓東訓練賽前2天,皇馬為了保證訓練拒絕了一系列的商業活動,最終為了組委會和球迷不致失望纔勉強同意參加部分活動。
當北京非典沒有解禁的時候,我記得巴爾達諾先生在一份北美商業邀請面前,向我們承諾,中國和北京人民更需要皇馬出現在那裡。如果只是為了150萬歐元,俱樂部首先不願意讓球員冒險,其次在任何地方也能獲得同樣收益。
當皇馬離開北京的最後一刻,我曾經問弗洛倫蒂諾,『2月21日的亞洲之行意向書的簽訂與3月8日下定決心簽約貝克漢姆有直接聯系嗎?』這一次,皇馬主席沒有回避,他給了肯定的回答。也就是說,弗洛倫蒂諾為了一個絕不超過300萬歐元的中國之旅,准備了一份超過3000萬歐元的厚禮,很容易讓人看到這位傳說中『奸商』對於東方文化的理解。
很多人在問,皇馬留給了我們什麼?紅塔人和秦紹高先生永遠都會記得世界第一次如此聚焦昆明,他們見證了一個新皇馬的誕生。北京市在非典之後圍繞著一個賽事實現了兩個億的商業流通。工人體育場不但爆滿而且第一次實現了職業聯賽之後沒有出現粗話相伴的情景,在這座充滿國際色彩的球場裡,某國產飲料臨場零售突破了歷史紀錄。
雲南省政府和北京市政府此後都高度贊揚這次超級運作,既然我們已經生活在一個商業的時代,就必須懂得如何用商業的手段制造價值,快樂,交流和進取。
8月3日,皇馬的所有明星都滯留在候機廳,等待一系列的出關手續,布特拉格諾和劉宏偉先生卻忙碌著,為了一個名氣遠不如貝克漢姆的西班牙記者,他們疏通了所有的關口,當《阿斯》報記者卡門提前登上包機的時候,我們足以從布特拉格諾那並不魁梧的背影中看到一個非常職業的意念,劉宏偉先生感慨道:『皇家馬德裡留給了我們很多很多,最多的恐怕是那些球迷因為不能如願走近偶像而失望的眼神,我相信我還會運作他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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