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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7月31日傍晚,浪子高峰獨自一人從家來到龍之隊下榻的北京飯店A座,進入1512房間,與上海中遠門將江津同處一室。高峰放下行囊,立即來到年維泗的房間,將年老爺子、戚務生、成耀東、李輝一一拜過,作為龍之隊的特邀球員,高峰明白與皇馬一戰將成為他在國際賽場的告別賽,所以他對力邀他參見龍馬之戰的龍隊教練組深表謝意。
在戚務生國家隊期間,國足曾有四大山頭,徐弘、彭偉國、高峰、范志毅四足鼎立,呼風喚雨,高峰特力獨行的個性和行俠丈義的氣度使他擁有一批追隨者。雖然由於性格的差異高峰跟戚務生並非過從甚密,但是戚務生扯起龍隊大旗之後,很快想到了高峰,而龍隊另一主帥朱廣滬亦是高峰的恩師,所以高峰被召征戰皇馬,是水到渠成,眾望所歸,在加上京城球迷深愛高峰,高峰與楊晨便成為龍之隊最具人氣的球員。
在這只龍隊中,高峰並沒有擺大哥的譜,用他的話說,他如今在足球圈已是一邊緣人物,跟很多新人沒話。高峰自然選擇曾跟他在國家隊的老隊友江津同住,同時跟在職業聯賽早期一同搏殺出來的魏群聊得很投機。1997年,李金羽、隋東亮都管高峰叫『峰哥』,高峰說,現在他們都管我叫老高了,就像我們從前管高洪波叫老高,人真是容易老啊。
(二)
在今年春節之後,高峰被討厭的YOYO折磨得心灰意冷,在那英『退役無須理由』的鼓勵之下,不玩兒了。那英說得好,『退役無須理由,只為迎接生活』。高峰的退役無須找出理由,任何理由都顯得脆弱,都禁不住現實殘酷的一擊。在冰冷的現實面前,你縱有千言萬語,也百口莫辯,你的任何辯解都蒼白無力。就像米盧殘忍地刷掉李明、張玉寧,就像米盧更加殘忍的不讓張恩華在世界杯上場一分鍾,也就像中國足協在米盧離去之際,對他無比的冷漠。
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蕩蕩,高峰亮出舌苔:『看,我好利索了』。7月初,高峰曾經歷了一場車禍,傳聞他傷勢嚴重,已參加不了對皇馬之戰,但是高峰恢復得極好,並且已開始進行力量訓練,爭取把體能恢復到理想狀態。
(三)
皇馬的聲勢席卷著紫禁城,北京飯店的大門口蜂擁著無數尖叫的少女,皇馬六大腕掀起的熱浪,將北京的夏日完全吞沒了。我問高峰:『你追星嗎』?高峰說:『追』。『追誰』?『我媳婦』。原來高峰跟那英已經領證了,但是非典推遲了他們的婚禮。
我又問高峰:『皇馬六大腕你最想跟誰交換球衣』?高峰:『誰也不想』。我問:『為什麼』?高峰:『他們有他們的名聲,我有我的生活』。
決定退役之後,高峰就拜孫楠為師,狂練高爾夫。幾個月後,高峰的球藝突飛猛進,已躍進到89杆。高峰說:孫楠已不是我對手,但他是我老師,我在老師面前從不敢張揚。目前,高峰高爾夫的目標已瞄准了鄧樂軍的86杆,他說:『鄧樂軍是我足球圈中惟一的高爾夫對手』。
有一次,那英曾問高峰:我唱了那麼多歌,你最喜歡哪首?高峰說:《夢醒時分》。那英說:我沒唱過《夢醒時分》,我唱的是《夢醒了》。高峰說:《夢醒了》不就是《夢醒時分》嗎?那英說:《夢醒了》是《夢醒了》,《夢醒時分》是《夢醒時分》,那英是那英,陳淑樺是陳淑樺。可是那英突一琢磨:《夢醒了》可不就是《夢醒時分》嗎?還是我們家老高說得對。
(四)
8月1日下午龍隊的訓練課,高峰跟一幫現役球員揮汗如雨完成了操練。我問李輝:『高峰盯得住嗎』?李輝說:『這麼看還看不出來,跟皇馬的比賽強度很大,我確實為他擔心』。而高峰把碼在場邊的球一腳一腳傳給李輝,這這通常都是替補乾的,高峰說:『我就是一個著名的替補』。等我把李輝對他的擔懮告訴他。他說:『沒事,我就憋著打皇馬這天,我希望這是對足球圓滿的告別』。
8月2日高峰一覺醒來,趕緊跟那英電聯,問媳婦來不來看球?那英說,哪場球不看,這場球也得看!果然,在8號看臺上,那英、孫楠、解小東、滿文軍為高峰打出了『高峰,中國球迷熱愛你』的橫幅,而高峰也在滿場球迷激情的呼喊中拍馬殺出。年維泗在高峰的背後喊了一句:『小子,爭氣』,高峰笑笑說:『只有15分鍾啊』。
在皇馬六大腕的熱潮退去之後,人們目光的焦點集中到高峰身上,雖然高峰沒有一腳射門,但是他的兩腳傳球還是極為動人。事後朱廣滬斥責周挺:『悶頭瞎帶什麼?趕緊傳高峰呀』。周挺直向高峰道歉:『老高,我錯了』。高峰開玩笑說:『就不想讓我射一腳門,你回不回雲南了』。
賽後,高峰與戚務生相見,高峰說:『謝謝戚指導給我這個機會』。大戚說:『對不起,給你的時間太少了』。
夜色中,高峰告別這一切,飛奔那英,他的媳婦和演藝圈的朋友正等著他吃宵夜。那紅色的結婚證已握在手中,而那婚禮的紅地毯正在未來的歲月中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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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那姐:我們天津的球迷和歌迷永遠祝福你們幸福。
好人有好運,祝你你一路順風 高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