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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雙鋒相信『有機會』
作為龍隊的主力前鋒,李毅一直希望能在皇馬後衛面前有所表現。昨天接受記者采訪時,他甚至為別人議論他狂妄而有些激動,不等記者發問,李毅就迫不及待地說開了。
李毅:別說我狂妄。我曾經說過我希望在『皇龍大戰』中有良好的表現,希望能過幾個皇馬防守隊員。有人說我很狂妄,我可不這麼認為。中國足球與皇馬是有很大差距,但我們也不能妄自菲薄,大家應該看到甲A的進步。別說過幾個隊員,就是進對方一球,也不能說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畢竟足球是圓的。
我當然希望屆時能夠攻進一球,不過,誰也沒法保證心願就能實現。足球除了實力還要有運氣,我期望運氣能在龍隊這一邊。
楊晨:工體是我的福地。『我希望能在工體這塊福地進球,希望能夠在北京球迷面前進球,以回報他們多年以來對我的支持。』楊晨說。不出意外的話,他將在龍馬大戰中出任前鋒角色。
楊晨說:『朱指導和戚指導都是中國本土最好的教練,他們很熟悉我們這批隊員的特點,我相信只要打出中國球員的特點,我們就會有機會進球。』
楊晨承認打進皇馬一球將是異常困難的事,畢竟雙方不在同一檔次上,尤其龍隊又是臨時配合,但他仍表示:『不管對手如何,我們都要爭取進球,爭取勝利,這是足球的意義。』
高峰:踢20分鍾,進一個球
這幾天皇馬在昆明練得起勁,可作為龍隊特邀球員的高峰在北京也沒閑著,他幾乎每天都要到先農壇基地與北京城建女足一起訓練,並自稱狀態恢復得相當不錯。
高峰自年初退役後就轉移了『愛好』,除了每周六跟一幫球友們踢踢業餘比賽外,他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高爾夫球上,而且是越來越迷,一周不下場三次他就覺得渾身別扭。如此下工夫,他的技術自然看漲,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向朋友們『吹噓』一下:『基本穩定在100杆內了,最高紀錄已到了80多杆。』
可自從接到龍隊邀請後,高峰把『愛好』又改了過來。『我現在寧可不去打高爾夫球,也要跟女足去訓練。』高峰說:『其實足球我一直沒扔,前一段每周都踢比賽,技術和意識都沒問題,只不過體能需要恢復恢復。跟女足練了十幾天,體能越來越好了,踢個半場比賽不成問題。』
7月初高峰在北京曾遭遇了一次車禍,他的奧迪車損毀嚴重,而他在撞擊過程中也咬傷了自己的舌頭,縫了三針。不過高峰對此一直沒怎麼在意,『有人說我是因為入選了龍隊,興奮過頭纔撞了車,這不是毀我嗎,要是真這樣我也太沒出息了。當時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絕對不能受傷,龍隊還等著我去比賽呢,事實上我身體根本沒事,舌頭上的傷早就拆線了。』
龍馬之戰令高峰『癡迷』並不僅僅因為對手是皇馬,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這將是他在自己成名的工體的絕唱。高峰今年突然退役,他自己一直有些遺憾,這次有機會把龍馬之戰當作自己的告別賽,他激動了半天。『一切真是太完美了,跟皇馬巨星們踢完這場比賽我就正式退役,沒有比這更爽的了。』高峰開玩笑說:『我相信教練肯定會讓我上場,哪怕是二十分鍾。在我熟悉的工體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爭取能攻破皇馬的球門。』
龍隊只有一個難題
如果說皇馬必須為自己的形象小心陰溝翻船,那麼中國龍隊完全可以去進行一場毫無壓力的比賽,因為一方面他們面對的是世界頂級豪門,另一方面這本來就是一場過程重於結果的商業比賽。但是,從教練組到隊員仍然需要面對現實的難題。
皇馬來華的整個過程都處於各方力量的互相牽制與作用當中,這也決定了皇龍大戰本身就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比賽。要過程還是要平衡,這注定會是戚務生與朱廣滬的難題,兩人不約而同地在大戰前緊咬牙關不吐一詞,證明了其中微妙的困惑。
事實上,在龍隊總共27名球員當中,來自紅塔的9人與來自健力寶的9人佔據了人員杠杆的兩端。戚務生絕不可能派上更多的紅塔球員,而且從內心來說他更願意少用紅塔球員,一來可以表明紅塔方面與他主教練的大度,二來也沒有必要在聯賽之外消耗更多的人力。但是,作為主贊助商的紅塔在幾天訓練期內已經顯示出對皇馬效應的極力追求,就更不願意在最高潮的比賽當中采取低調。唯一的解決辦法或許只有在適當派上幾名第三方球員後,對剩下名額進行『五五分帳』,但是,這種按『成分』來劃分出場陣容的安排,實際上已經超出了一名教練正常的業務范疇,這對戚務生也是『老革命遇上了新問題』。
當然,隊員的心態也是教練組需要把握的環節。就大多數龍隊成員的真實心態而言,大致可以分成兩種,一是『面對世界上身價最高的巨星們,怎麼也要瀟灑走一回』,二是『陪他們隨便玩玩,聯賽纔是正經事』。應該看到,隨著巴西隊和皇馬的來華獻技,中國市場對商業比賽重新出現了一個新的高潮,這對開發足球市場至少是一個有益的幫助,但如果球員表現過於疲軟,比賽場面過於乏味,球迷很快又會喪失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熱情。
究竟是投入地完成一次『與天王的親密接觸』,還是毫無激情地出工不出力,也許影響的不僅僅是最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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