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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21日(周二)凌晨3點,慕尼黑當地時間晚上8點整,邵佳一乘坐的漢莎航空公司LH102航班,降落在巴伐利亞州首府慕尼黑市。在這一路上都顯得有些興奮的邵佳一,此時反倒是變得異常的平靜,他拿起自己的行李,穿好大衣,和一名普通乘客一樣,走向機門。5分鍾後,他在機場的出口,與他的德國經紀人波普擁抱在一起,老人用一句簡單的德語說:『歡迎你,孩子!』
從北京時間20日下午1點30分起飛到最終抵達慕尼黑市,邵佳一在旅途上度過了15個小時。
送行,悲情但不悲壯
20日(周一)上午11點,邵佳一與家人早早抵達北京首都機場。聞訊趕到機場送行的媒體不多。國安俱樂部領隊魏克興特意到機場為佳一送行,並囑咐他做好困難的一切准備,『一個球員去新的環境踢球,首先要解決自信心的問題。沒有自信心不行,心氣太高也不行。你要一步一步走,本賽季先爭取站穩腳跟。』
在機場朋友的幫助下,邵佳一的家人送到了國際出發的貴賓通道口。邵佳一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使是大明星陳凱歌和陳紅夫婦與佳一擦肩而過,貴賓通道依舊是一片平靜。這裡只有乘客,沒有明星。
佳一要遠行了,父母一臉的平靜,可能該囑咐的話已經說過千百回,佳一的爸爸依舊是那麼靦腆,默默地站在遠處看著即將遠行的兒子。媽媽則找到經紀人本森,感謝他一直照顧自己的兒子。
佳一的女朋友是他在體校的同學,她不是女足球員。佳一與女友非常恩愛,對戀愛中的情侶而言,即使是短暫的分離也是一種煎熬。和外向的佳一不同,女友顯得文靜許多。在機場送行的過程中,她一直在躲避記者的鏡頭。不過記者還是想起來,在去年韓日世界杯賽上,她不止一次出現在我們的鏡頭中。因為在球迷群裡,她那臉的懮郁讓人過目難忘。
悲情的一幕出現在佳一與老師告別時。這一天特意趕到機場送行的親人中,一位佳一初中一年級的班主任李老師,與他感情很深。她在貴賓通道口上擁抱吻別邵佳一,熱淚盈眶的老師讓佳一也顯得有些動情。
路途,快樂但很寂寞
中午1點30分,飛往法蘭克福的國航班機晚點15分鍾起飛。由於路途遙遠,不少旅客在起飛後就進入夢鄉,這是邵佳一在旅途最無聊的一個階段。
北京時間晚上12點左右,班機飛抵德國最大的空港法蘭克福。這是一個年吞吐量3000萬人次以上的超級機場,在歐洲其規模僅次於倫敦機場。與楊晨一樣,邵佳一四年前西行的第一站也是這裡。但作為職業球員,法蘭克福這樣的中間空港他經常路過,所以從下飛機開始,佳一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1999年到法蘭克福訓練時,這個機場我就來過幾次。以後幾次到德國,無論目的地是哪,法蘭克福都是第一站。』
我們要在機場等候近一個小時,然後纔能飛往下一站慕尼黑。在這個相對陌生的城市,邵佳一不再顯得引人注目,即使是換登機牌的那些中國人,也沒有人對佳一表示出關注的神態,這也是在北京時德國電視一臺采訪佳一提的一個問題,『你在中國是一個家喻戶曉的明星,到德國你怎樣去習慣於那種相對寂靜的生活?』
佳一閑聊時在無意間回答了這個問題。聊到楊晨和謝暉的近況時,佳一感嘆,『其實每一個走出來的球員,肯定都還是有一定想法。要說掙錢,在國內掙錢可比國外多,沒有什麼想法,誰出來遭這份洋罪?吃得不好,又沒什麼朋友,楊哥給我說過,在這裡踢球有時一整天都沒有人給你說一句中文,你只好對著鏡子自說自練。』
在登上飛往慕尼黑的飛機後,坐在記者不遠處的邵佳一拿著本德文雜志翻來翻去,百無聊賴的等待飛機的降落。在陌生城市霓虹燈的輝映下,記者突然感覺到飛機已經落地了,習慣性地看了一下時間,8點整,對有時相信運氣的我們來說,8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數字,就像他後來得到的8號球衣一樣,但願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抵達,平淡更有冷清
走出機場的一瞬間,讓人稍微有些失望。一路上經紀人本森描述的熱鬧場景沒有出現,按照他的說法,慕尼黑機場應該有差不多40名德國記者在等候。但是到機場迎接邵佳一的,只有幾名德國人,反倒是一些與國內媒體有聯系的中國人,成了迎接隊伍裡的強勢群體。
在機場內部拿行李時,一位中年工作人員走到邵佳一身邊索要簽名,佳一在一個小本上很認真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在機場出口,有兩位中國少女似乎是迎接隊伍裡的追星族,可惜由於邵佳一出機場就直奔他的經紀人而去,兩位女生顯然比不上國內追星族,她們一見沒要到簽名,轉身也就離開了機場。
在冷清的慕尼黑機場,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靜謐,可能這裡原本就沒有國內的繁榮與喧嘩,當地時間晚上8點多鍾,當我們這個小型車隊行駛在前往慕尼黑下榻賓館的路上時,差不多有將近一個小時,沒有在路邊見到一個行人。除開時不時從身邊飛馳而過的車輛,還有天上一輪彎彎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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