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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足昆明集訓,球員來了,米盧來了,閻世鐸來了,『狗仔』們也來了。打小組賽後就天各一方的『國家級』狗仔們聚在一塊,自然少不了開始狗仔們的話題……
向狗仔致敬
姬宇陽:最近有位德國的『狗仔』隊記者寫了本書,這位記者多年來一直在美洲好萊塢偷拍大明星。談到自己為什麼要當『狗仔』?他倒也很坦白,其實就是一個錢字!此君曾經拍到過一張老影星幸康納利與一位秘密情人接吻的照片,這張照片為他帶來了6萬美元的收入。讀者對名人隱私的渴求,這纔是『狗仔』隊生長的土壤。
董路:沒錯,上次李鐵在昆明開房風波的幾張照片,最後是以天價被一家媒體收購,如果屬實的話,這是中國新聞史上成交價最高的照片。照片也被朋友傳到了我的信箱裡,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我電腦前排隊爭著看這個女孩長什麼樣,我覺得,大眾對於名人的隱私還是很感興趣的。
姬宇陽:如果某個中國球星和秘密情人的照片也能賣到6萬美金,那我也一定會去當『狗仔』。問題在於,中國足球水平太臭,話說得再白一些,為中國足球當『狗仔』,我覺得不值。中國足球的技戰術不值得一談,就算談也沒什麼可談的,也正是因此,所以中國足球也只能靠場外的新聞來吸引觀眾。對於馬上開始的十強賽,我有種強烈的預感,眾多足壇『狗仔』隊這次肯定會有事可乾,尤其是當國家隊在十強賽遇到困難的時候,中國隊只要輸球,肯定都會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狗仔』新聞。
李承鵬:未必。我從不把『狗仔』這個稱呼當成是對記者的侮辱,這反倒是個光榮的稱號。一個不對新聞線索保持狗鼻一樣的靈敏的記者應該被老板炒魷魚,我最討厭那種開個會,拿點紅包,寫些泛泛而談文章的記者,這種記者只能給消費者提供大路貨,過時了。
姬宇陽:不過,足球記者現在名聲不好,很大原因是因為足球界裡近年來出現了不少『狗仔』隊。如果說寫球員隱私就可以被稱為『狗仔』,那麼,我敢說80%的足球記者或多或少與『狗仔』沾邊。4年之前,我曾經應一家上海生活類周報的要求寫過一篇關於申花球員玩名牌的故事,文章出來之後,申花隊當時的領隊戴春華就這篇報道與我進行了措辭嚴厲的辯論,但是另一方面,很多讀者卻主動告訴我,說這篇東西很好看。
董路:對,先不說『狗仔』隊應不應當存在,那種鍥而不捨的『狗仔精神』是令人佩服的。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的球員每個人都擁有一份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狗仔精神』,中國足球或許早該進世界杯了。
李承鵬:有些人天天大罵『狗仔』隊,但他(她)看戴安娜遇難的內幕新聞比誰都起勁、翻開報紙自己先找花邊兒,享受完了還罵一聲『呸』,這使我想起當年有些人看『內部電影』,那個勁直叫『如癡如醉』呀,但電影一結束卻人模狗樣地說:『太不健康了,應該砍掉某某處!』牌坊立得很高,人格很卑下。
姬宇陽:可惜你們兩個都不算『狗仔』隊,你們還沒有這個命。
李承鵬:我評論寫得多一些,還不配『狗仔』稱號,但也有幾次引以為豪的經歷,最近的一次就是與《南方體育》楊銘一起跟蹤追擊『丁阿姨』,想方設法把那套國家隊心理測試報告弄出來,這份文件大部分國家隊隊員都未知全貌,裡面有詳盡的數據、指標、興趣、人格傾向……最牛B的是我們是在報告出臺後僅幾個小時候便拿到了。那天晚上,哥兒幾個很興奮,又揣揣不安,這個料很猛,不僅可以讓專業人士感興趣,也可以讓一幫追星族更深了解自己的偶像。我們的技巧是高明而豐富多彩的,雖然由於有關方面乾預登在報上的內容只有1/3,但藉此我和楊銘可以在江湖『狗仔』排行榜裡排列前30名。
董路:我也一樣。1998年10月,足協在京召集全體甲級隊教頭對霍頓進行集體『公決』,一個晚上,我的一位朋友,他是足協旁邊一家酒店的總經理,打電話告訴我,幾個甲A、甲B教頭正在酒店的夜總會裡與小姐喝酒作樂。我當時便趨車趕到,果然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但後來我還是沒有將之寫成『獨家新聞』,我軟弱的性格或許注定當不了一名稱職的『狗仔』。
李承鵬:如果十強賽出線,我一定要糾集一幫狗兄狗弟,向閻世鐸要求頒獎,『向七年來如一日的足球『狗仔』隊致敬,他們雖然混亂,但更多的是幫忙,他們雖然鬧得太凶,但炒熱了足球市場,如果說記者是狗,足協就是骨頭,狗與骨頭的關系纔是真正的一家人關系,軍功章裡有骨頭的一半,就有狗的一半,我謹代表中國足協向7000足記發獎——最佳『狗仔』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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