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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約熱內盧或聖保羅破舊的貧民窟裏,隨處可見留着各式亂髮、赤腳踢球的小男孩,稚嫩的臉上透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但凡對巴西足球稍有涉獵,就不難認出孩子們究竟是在模仿哪些球員。曾經,內馬爾也是其中一員。如今,隨着內馬爾在世界盃上的大放異彩,他那頭留着劉海的金髮,也註定將和大羅當年的“阿福頭”一樣,成爲巴西街頭的新景象。
昨天凌晨,當內馬爾兩度洞穿喀麥隆隊球門後,所有巴西球迷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下。一週前,內馬爾曾將此前的黑髮染黃,並讓劉海垂下,希望用新發型換來好運。然而對陣墨西哥隊的比賽中,年輕的巴西前鋒卻運氣糟糕,屢失良機。很多巴西隊球迷擔心,這頭略帶“洗剪吹”風格的新發型,會讓內馬爾失去運氣。這或許聽上去有些迷信,但事實上,在內馬爾的職業生涯中,每次起伏似乎都與髮型有些瓜葛。
三年前,內馬爾與巴西桑托斯俱樂部的合同首度到期時,皇馬與巴薩兩家西班牙豪門曾同時登門拜訪。當時,皇馬主席弗倫蒂諾還提出了一個特別的附加要求——內馬爾必須在髮型上有所收斂,以吸引更多年長的球迷購買其球衣。而巴薩雖有相似的顧慮,卻將決定權留給了內馬爾自己。儘管最後內馬爾那一次選擇與桑托斯續約,卻爲其兩年後加盟巴薩埋下伏筆。
不過,初入巴薩這般的豪門,即便狂野如內馬爾也不敢造次。改換門庭後的他剔去了多餘的頭髮,只留下額頭前的那一小撮劉海。在這支擁有梅西、伊涅斯塔等巨星的隊伍裏,他的地位與髮型一樣變得平凡,直到如今再次在國家隊中找回了那個放蕩不羈的自己。對於許多人來說,內馬爾都像個謎。他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卻從不掩飾內心的張揚;他視巴薩隊友梅西爲球場導師,場外諸多事蹟卻與早年的C羅頗爲相似。若深究其原因,或許只因他是一個巴西人,有着巴西人從血液流向髮梢的那股狂野。
曾爲球星羅比尼奧服務13年之久的髮型師索薩,對此深有體會。在他看來,在巴西隊84年的世界盃征程中,幾乎每一位領袖都在髮型上與衆不同——1950年,隊中核心是那個在頭髮中間留出一道溝的雅伊爾;1958年,年輕的貝利一炮而紅,他不倫不類的“大兵頭”在當年也略顯突兀;而1994年,率隊在美利堅奪冠的隊長鄧加球風彪悍,與其一頭頗具美式朋克風格的前衛髮型,可謂相得益彰;2002年日韓世界盃的經典髮型,當然屬於羅納爾多的“阿福頭”,儘管很醜,卻能引領潮流。在本屆世界盃開幕前,內馬爾曾承諾,若能捧杯,將同樣留“阿福頭”向大羅致敬。
在如今的這支巴西隊內,奇異的個性髮型還真不少,比如路易斯和馬塞洛的“爆炸頭”。揭幕戰上馬塞洛踢出那腳烏龍球后,那頭亂髮與天然呆的無辜表情,讓其反倒走紅,平添了許多“粉絲”。而大衛·路易斯的頭型則是成名已久,早爲其謀得了“蓬蓬”的綽號。本報見習記者謝笑添
本報記者黃春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