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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3月10日,在經歷了周末雙休日之後,南非著名殘疾人運動員奧斯卡-皮斯托瑞斯涉嫌殺害女友瑞瓦-斯滕坎普的審判重新開庭。當皮斯托瑞斯聽到專家在法庭上陳述對瑞瓦的詳細屍檢結果之後,情緒波動激烈,甚至當庭惡心嘔吐。辯護方認為皮斯托瑞斯在向社區保安彼得-巴巴致電時說的第一句話是『我沒事』,而不是『一切都好』。但保安巴巴的證詞卻完全相反,另外巴巴堅稱是他首先致電皮斯托瑞斯,並非辯方稱的皮斯托瑞斯先找的他。
來自南非比勒陀裡亞大學的病理學家戈特-沙伊曼是本次事件的屍檢官之一,他向法庭陳述了被皮斯托瑞斯用九毫米手槍射殺的瑞瓦的慘狀。從道德層面出發,並考慮到廣大公眾的承受力,沙伊曼教授要求法庭不允許媒體直接引用他所說的一起,法庭同意了他的請求。法官要求不僅是社交網絡、現場視頻、廣播方面都不得傳播。
按照沙伊曼的描述,瑞瓦中了三彈,頭部右側、右胳膊和右臀部,左手也有受創,另外射擊後造成的子彈碎片、門碎片和骨頭碎片進一步加速了她的傷勢。沙伊曼認為頭部那槍是一種足以讓瑞瓦『喪失任何能力的重創』,認為那是對腦袋最實質的打擊,導致堅硬頭骨的骨折。但是談到『致命』,沙伊曼也不排除打在胳膊上,還有打在臀部那槍纔是真正致命的。沙伊曼解釋說:『右臀骨頭碎裂,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導致身體出現很不穩定的狀況。而右臂的受創狀況是毀滅性的,整條胳膊內部被打碎,完全喪失了功能。』
沙伊曼認為,三個受傷部位任何一處都可能導致死亡,何況三種狀況一起襲來。這種情形下要保命,唯一的策略就是當時第一時間就可以做搶救手術,這樣的話,生存概率大概在50%左右。
皮斯托瑞斯聽完陳述,肩膀開始抖動起來,整個臉如同蒸過桑拿浴一樣通紅,雙眼赤腫,人幾乎要崩潰,並開始反胃嘔吐,看這情形法庭只能暫時休庭。坐在公眾席的皮斯托瑞斯的阿姨羅伊斯摘下眼鏡,閉上眼睛,似乎不敢去傾聽這恐怖的情節。
另外社區保安彼得-巴巴再次成為法庭控辯焦點。上周巴巴稱在槍擊之後,他跑到皮斯托瑞斯住宅前並致電,刀鋒戰士回答他的第一句話是:『一切都好。』但是辯方律師魯克斯指出,其實巴巴在第一份證詞裡寫的很明白,皮斯托瑞斯的第一句話是:『我沒事。』魯克斯稱電話錄音也證實了皮斯托瑞斯最開始說的話。
看上去兩句差不太多意思,但要考慮到槍擊背景,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回答。如果是『一切都好』的回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皮斯托瑞斯在撒謊,辯方必須得花大力氣證明當時是皮斯托瑞斯過度驚恐,所以慌不擇言。而如果是『我沒事』,這至少是一句很正常的回應。
魯克斯強調說,兩人當時的對話很簡短,『我證實了這點,皮斯托瑞斯在3點21分首先致電給你,說的很短,而後3點22分你再回電給他,問他是否好。』
但是巴巴並沒有認同魯克斯的意見,他對法官瑪西帕表訴說:『法官大人,很顯然我們(指他和辯方律師)談論的並不是發生在同一時間點的事情,皮斯托瑞斯當時告訴我的就是一切都好。而且是我先致電給他,不是他先致電給我。我也是事件發生後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