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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北方網訊:無論是外界,還是天津隊的教練、隊員,大家都將天津男籃能夠成功衝進季後賽的最大功勞給了三名外援,必須承認,三外援對球隊確實幫助很大,但這並非決定性因素。在過往的五個賽季中,天津有三個賽季都曾使用了三外援,均成績不佳。即便放大到整個CBA賽場上,在2008年啓用三外援政策以來,每個賽季最多也就只有一到兩支享有該政策的球隊能夠打進過季後賽。所以,無論是三外援還是雙外援,適合球隊戰術需要,彼此之間發生化學反應纔是最重要的。
本賽季天津請來的三個外援都屬於實用型,一號位的特爾費爾可以說是從美國撿來的一塊寶,既具有極強的得分能力,又可以很好地梳理球隊的攻防。場均得分25.5分,並且以6.3次助攻排名聯盟所有球員第三位,被媒體和球迷視作天津的馬布裏。五號位上的威廉姆斯看似不溫不火,實則經濟實用,得分能力和保護籃板能力比較均衡。四號位上,天津重金請來了多傢俱樂部哄搶的阿巴斯,他幫助之前效力過的四支球隊全部打進季後賽。阿巴斯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天津給他的薪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這也側面表明了天津男籃本賽季對於殺進季後賽的渴望和決心。
“上個賽季我差一點簽約天津,現在這個時刻終於來了,接下來就是我們創造奇蹟的時刻了。”阿巴斯在剛剛來到天津時說。但那時,很多人都認爲神一般的阿巴斯投奔天津是自毀招牌,並認定“阿巴斯定律”一定會在天津終結。而賽季前半段,阿巴斯與球隊的磨合也的確不太順暢,天津隊的成績也並不盡如人意,因此外界的論調仍然沒有改變。不過在聯賽後半段,隨着阿巴斯漸漸融入球隊,天津隊的實力全面展現。在衝擊季後賽的關鍵戰中,阿巴斯在聯賽第27輪—第30輪,面對吉林、山東、浙江和四川的四場比賽中總共搶下58個籃板,場均高達14.5個,成爲了球隊防守的保護神。大家開始懷疑,莫非阿巴斯定律還會神奇地延續?
“幫助球隊進入季後賽是我唯一的目標,今天我們實現了它,但我們不會就此滿足,我們還要繼續前進。”連續五個賽季,效力不同的五支球隊,隊友在變,教練在變,戰術在變,打法也在變,不變的是阿巴斯,不變的只有神奇的阿巴斯定律。
當天津隊戰勝福建隊,當天津男籃提前鎖定季後賽席位時,我們不得不感嘆,阿巴斯定律真的再次靈驗了,約旦人用自己出色的發揮繼續書寫着這段屬於自己的傳奇,“這場勝利屬於大家,我們每個球員發揮得都非常出色,特爾費爾和威廉姆斯打得很棒,這是他們在CBA的第一個年頭,你知道在第一年做到這些真的很難,而且我們隊的本土球員也都很賣力,這是團隊合作的結果,我們確實進入了季後賽。”阿巴斯定律當然靠的不是運氣,更不是巧合,本場比賽,阿巴斯一共爲天津隊貢獻了14分12個籃板,而這樣的兩雙數據也恰恰是阿巴斯這個賽季在天津隊的場均數據,放眼CBA聯賽,大多數球隊除了兩名外援外,很難找出第三名像阿巴斯這樣有穩定兩雙的球員。進入CBA的其他4名亞洲外援,他們在技術特點上都和國內球員有所重複,只是在能力上有所加強,而阿巴斯出色的策應能力加上自己穩定的兩雙表現,使他在CBA中顯得彌足珍貴,“我經常會詢問我效力的球隊到底需要什麼,並且我也一直在努力做球隊需要的事情,更多的籃板,更多的防守,我會幫助我的球隊拿到更多的球,我在乎的不是我自己在場上的得分,我只想我的球隊贏球。”
從2009-2010賽季的上海隊,2010-2011賽季的北京隊,2011-2012賽季的福建隊,2012-2013賽季的山東隊,再到今年的天津隊,5年的時光,阿巴斯輾轉了5支CBA球隊,不同的隊友,不同的球隊,不同的戰術體系,每個賽季也都在轉變着自己的角色。2009年,阿巴斯首次登陸CBA,那時的上海隊沒有傳統意義上的大中鋒,他出色的籃板令人印象深刻,“約旦板爺”的名號也由此而來,隨後一個賽季,阿巴斯攜手莫里斯,入主北京,進攻端莫里斯的火力十足,而這也讓阿巴斯轉型爲一名藍領球員,2011-2012賽季,臥薪嚐膽的福建隊終於盼來了阿巴斯,而那一年也堪稱阿巴斯的高光時期,場上的全能表現使阿巴斯成爲了場上的絕對核心,而隨後在山東隊的一個賽季,阿巴斯踏入了總決賽的殿堂,球隊中杰特和丁彥雨航出色的個人能力使得阿巴斯完全被解放出來,更多機會的出現也讓阿巴斯將自己在進攻端的實力徹底釋放在了賽場之上。而今年阿巴斯用自己豐富的CBA經驗幫助了兩位一年級外援特爾費爾和威廉姆斯迅速適應了中國聯賽,同時個人出色的籃板球技術,也治癒了困擾天津隊已久的籃板球頑疾。
五年之中,阿巴斯不斷地在轉變着自己的角色,其融入球隊之快也使得阿巴斯成爲了CBA最優秀的亞洲外援,“我只是努力去比賽,勝利屬於我們整支球隊,你知道在訓練中,我們每名隊員的信心都寫在臉上,這也大大提高了我的信心。”去年帶領山東隊殺入總決賽,今年阿巴斯表示舊夢重溫有點難度,對於天津隊而言,最重要的是積累季後賽經驗,爭取首輪擊敗對手殺入半決賽,“我當然希望去年的成功可以續寫。但是這也是非常困難的,不過,一切皆有可能,這就是籃球的魅力。當然,這不容易,實際上,去年在山東也不容易,在天津同樣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