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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的建議讓我上了一條新路。這個例子再度證明,梯隊隊員和一隊隊員待在一起並得到一隊教練指導的價值。如今梅爾伍德的教練們誰能做出這樣的建議?他是否認得出每一個梯隊隊員,或者只是聽說過名字?
歐文缺陣的情況下,我們決賽首回合在厄普頓公園2比0取勝。次回合邁克迴歸,出現在安菲爾德2萬名球迷面前。儘管蘭帕德很難對付,邁克展現了水準,幫助我們以4比1的總比分贏得獎盃。
我至今仍認爲青年足總盃是在利物浦取得的最重要的獎盃之一。那個夏天,利物浦一隊在溫布利將足總盃輸給了曼聯,我們的獲勝讓利物浦看到希望,新一代本土球員將給一隊的福勒和麥克馬拉曼帶去幫助。
那個時候,我們的週薪是250英鎊,但很快就漲到了750英鎊。我們沒有經紀人,也沒有長合同。伊文斯把我們幾個叫進辦公室,問我們是否簽約。出來時,我們幾個手上都沾着墨水。
現在,我聽那些上世紀六十和七十年代的利物浦隊員唏噓過去球員不是百萬富翁卻不受金錢支配的簡單歲月一去不返,其實,對我們這代隊員來說,這種歲月的逝去我們感受更深。錢對我來說不是第一位的,1996年的夏天無論利物浦拿什麼擺在我面前,我都會簽約。
當邁克(歐文)、湯姆(湯普森)和我錢包見漲時,因爲爲利物浦一隊培養了許多成功的隊員後,黑維一定覺得自己終身可以得到安菲爾德的嘉許。2007年,再度率預備隊贏得青年足總盃後,黑維宣佈離開,我能感覺到他眼眶裏忍住的淚水。無論留給俱樂部的那些球員得到的評價多高,他都知道,接下來的這批隊員要想和一隊隊員分享類似獎盃的機會小了很多。跟安菲爾德一樣,這樣的質疑在其他球隊也存在。急功近利的心態毀掉了傳統的人才培育。
上賽季,俱樂部作出決定,改變青訓不利的最好方式是讓一隊主教練貝尼特斯直接接管梯隊工作,這直接導致黑維出走,而他不過是第一個離開的。他的替代者Piet Hamberg堅持了不到兩年,2009年的夏天選擇走人。
看到這些曾經積極影響我職業生涯成長的教練因爲青訓系統的重建一個個離去,我很難過,特別是戴夫·夏農和休·邁克奧利。
貝尼特斯帶來了自己的團隊,Jose Segura擔任青訓營的技術總監。Segura名聲在外。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Kirkby和梅爾伍德之間的關係健康,並且工作有持續的效果,而別去管一隊的未來到底如何。
如果因爲一隊主教練的更迭引起梯隊主管的更迭,對球隊的建設只會產生負面影響。梯隊隊員會受到打擊。所以我希望Segura能一直待下去,做出一番成績,時間長一點,而別去在乎其他人的未來。
如果他能夠爲利物浦培養出下一代的本土球員,沒有人會比我更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