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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晚報記者董謙/文陳玉/圖
8000+對於張樑意味着什麼?很簡單,他屁股剛剛挨着座兒,就接受“誘導”,拐進了他的第8座“14俱樂部”,不,這次是第8、第9兩座如同雙胞胎一樣的海拔8000米以上的雪山,同時映入了張樑的眼簾。
想像一個連貫的畫面:張樑昨天14時從加德滿都起飛,19時左右抵香港,20時45分左右趕到中國農業銀行深圳市分行的歡迎晚宴現場,他放下背囊,戴上花環,接受各路攝影記者一頓“咔嚓”,落座,哈哈一句“深圳是我家,低海拔十分舒服”,就在第二個問題上因勢利導,把一屋子的記者帶到了迦舒布魯姆Ⅰ峯和迦舒布魯姆Ⅱ峯。那是張樑下一步GPS定位——喀喇崑崙山脈,中國巴基斯坦邊界,Ⅰ峯海拔8068米,Ⅱ峯海拔8034米,雙胞胎一般的雪山,張樑的編號爲“第8”“第9”。
再把想像的畫面拓寬一些:張樑在尼泊爾時間5月11日13時登頂馬卡魯峯,8463米,世界第五高,在他的“14俱樂部”中排列第7,之前的6座分別是——2004年海拔8201米的卓奧友峯,2005年海拔8844米的珠穆朗瑪峯,2008年海拔8012米的希夏邦馬峯,2009年海拔8163米的馬納斯魯峯,2010年海拔8167米的道拉吉里峯,2011年海拔8516米的洛子峯——說實話,敲下這些數字的時候,我都覺得頭暈。
把想像的畫面拉得更遠一些:4月5日是張樑出發的日子,5月15日回家,1個月又10天,張樑瘦了十來斤,面色黧黑(雪山紫外線所賜),滿臉鬍鬚,他挑戰了“比珠峯難幾倍”的一座雪山,“沒有快樂,全是痛苦”,然後“落荒而逃的回來,根本來不及回憶”。
現在好了,回家了,真好;低海拔,真好;低海拔的紅酒,真好。最後,張樑告訴那一屋子的記者,“生命的意義在於質量,我要挑戰自己生命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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