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能躺着拍嗎”
給殷娜和陳麗怡拍攝寫真的時間約在了一個週六的下午,這天她們上午訓練,下午休息,然後週日休息一天。爲什麼不能定在全天休息的週日拍攝,這讓記者很不理解。再三追問下,她倆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週六拉點兒晚沒關係,但週日可是我們每週唯一一天睡懶覺的機會,絕對不能浪費了。”
拍攝當天中午,記者去體工大隊接這對主攻姐妹花,出發時正值運動隊習慣的午睡時間。一上車,記者問她倆想沒想好一會兒拍什麼造型的寫真,本來說好要拍一套豹紋裝的,陳麗怡臨時變了卦,說只帶了一件豹紋的背心,還沒想好自己的創意,準備到現場即興發揮。殷娜則是一個勁兒地一邊搖頭一邊打哈欠,“我就想問問能躺着拍嗎?要不我就拍套睡覺的吧,困死了……”
話雖這麼說,一到攝影棚,這倆人立馬來了精神。在她們前邊還有幾位美女拍寫真,她倆也湊熱鬧擠進服裝間,一邊走馬觀花地看服裝,一邊徵求着服裝師的意見,看自己適合什麼造型。這時,一位美女穿着一件極具中國風的短款旗袍飄然而至,殷娜和陳麗怡的目光同時被吸引了過去,不料攝影師的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澆頭,“別看了,你倆太高了,這件穿不上。”殷娜聽了笑了起來,“我一看就知道必須穿不上,過過眼癮也行啊”。
造型直追甄嬛
很快那幾位美女結束了拍攝,殷娜和陳麗怡隨即開始了“漫長”的化妝。倆人一邊跟化妝師進行着交流,同時還不忘拿同伴越變越白的臉開着玩笑。不經意間大家就聊到了春節期間天津女排隊長魏秋月爲《新報星期六》拍攝的那組寫真,其中的吸血鬼造型讓她倆大呼意外。
陳麗怡說:“真沒想到月姐拍那個造型,太酷了。”
“要不你也拍一組?”記者問道。
一旁的殷娜頓時開起了玩笑,“她要拍就拍個貞子的吧,給她找個破電視就行,讓她從裏邊爬出來,不過電視得大點兒尺寸啊,要不她準得被卡住,哈哈。”
陳麗怡隨後的創意同樣重口味,“別讓我鑽電視了,我這腰不行,沒那麼好的柔韌性,還是找截樓梯吧,灑點血,然後披頭散髮地爬兩步就成了。”
化妝大約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其間一直沒間斷的無厘頭調侃倒也不是毫無收穫。陳麗怡和殷娜在記者的全力啓發下,終於有了一個比較狗血的創意——倆人要拍一組婚紗照。陳麗怡主動要求畫上兩撇小鬍子反串新郎,殷娜則扮演新娘。創意一出,攝影師、化妝師也是全票通過,大家一致決定把這套造型放在最後大軸出場。
好戲之前的熱身其實同樣精彩。一直迷戀穿越劇的陳麗怡第一套就選擇了清朝宮廷裝的造型,化好了妝換好了衣服的她拿着塊手絹一步一頓,頭上的髮飾隨着花枝亂顫。
“怎麼樣?我這有點兒格格那意思吧?”
“你是不是《甄嬛傳》看多了啊?別說還真有點兒那意思,四爺怎麼沒一塊兒來?”
接下來陳麗怡的回答又是雷翻全場,“四爺啊,四爺很忙,你不知道啊。”
小鬍子是神來之筆
穿越之後回到現實,陳麗怡又拍了一組特寫和一組晚禮服,此時也不知道她又從哪翻出了一頂綠軍帽,就讓化妝師給她改成淡妝,說要拍一組軍裝。萬幸的是化妝師剛進行到一半,碰巧攝影師從棚裏出來透氣,一聽這個念頭馬上就喊停,“不行不行,軍裝最大號你們也穿不上,你們實在太高了。”
一聽這話,陳麗怡只能撅了撅嘴,“好吧,那就女扮男裝,給我畫鬍子吧。”
相比陳麗怡的搞怪,殷娜選擇的造型都相對比較傳統,除了一組中性的男士襯衫配禮帽和T恤造型外,其餘都是禮服和婚紗,幾款禮服和婚紗全是露背裝。攝影師見狀也是善解人意,設計了很多補光燈位置在殷娜背後的造型,燈光一烤,腰背有傷的殷娜頓時覺得十分受用,好幾次都不願意換姿勢了,“太舒服了,這都趕上在隊裏做烤電治療了,咱就這麼照吧,舒服極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殷娜最後一套婚紗照完,“小鬍子”陳麗怡正好閃亮登場了。本來已經有些疲憊的攝影師看到這對搞怪“夫妻”頓時又來了精神。一番情緒調動之後,倆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殷娜還專門找化妝師要來了眉筆,擺出了給陳麗怡畫鬍子的造型。這還不算,陳麗怡接着又搶過眉筆要拍給“新娘”畫眉的姿勢,不過由於“新娘”極不配合而未能成行。
拍攝到最後“新郎”“新娘”已經徹底進入角色,倆人在攝影師的鼓動下不斷擺出各種搞怪和親暱的造型,導致笑場連連NG不斷。最後調片入冊時,殷娜和陳麗怡看着自己的無厘頭演出,幾乎笑得直不起腰來,做出取捨也是左右爲難。
“這組寫真簡直太搞了,笑死我了,我就怕見了報會誤導別人……”
沒想到殷娜的擔憂被陳麗怡的一句話就又氣又笑地打消了,“真正要是那啥,能出來拍這樣的寫真嗎?還怕別人不知道啊!再說,你覺得我能看上你?哈哈!”
新報記者孟凡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