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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會只是一個職業球員的正常選擇,進球只是一個前鋒的正常責任。喬爾說:“我希望能夠幫助申花贏得比賽。但我不想成爲國安的仇敵,也不希望北京的球迷把我當做叛徒。”
昨天,國安舊將喬爾身着申花的藍色隊服現身首都機場,沒有球迷的等待和祝福,只有幾家聞訊趕來的媒體。這樣的冷遇也證明着喬爾不再屬於這座城市。
來到工體,迎接他的不再是掌聲和擁抱。當申花的大巴車緩緩抵達,不少球迷揮舞着鈔票和標語,表達着對於這位昔日京城球迷寵兒重新到來的不滿。
重回工體
我想我能進球但不會慶祝
FW:首次作爲客隊球員回到工體,你會不會感覺不適應?
喬爾:不,再次來到這座熟悉的球場,我的感覺很好。
雖然這次是作爲客隊的球員來到這裏,但是我想說對於這座球場的每一塊草皮我都非常的熟悉。我曾經在這裏取得了很多的進球,我喜歡在這座球場戰鬥和破門的感覺,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FW:爲何在面對國安的時候你不止一次地表達了進球的渴望?
喬爾:每場比賽的時候我都對於進球充滿渴望,而不僅僅是對陣國安的時候。
我覺得我可以取得進球是出於對自己狀態的信任,跟對手是國安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知道,防守我的球員非常熟悉我,可我也同樣很熟悉他們。而且在具體戰術上,我會聽從教練的安排。
FW:如果進球,你會不會把這看做是一種復仇?
喬爾:不會,首先我並沒有什麼仇好復。在國安的幾個賽季我度過了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現在在申花也一樣。
進球只是我爲現在效力的球隊所應該做的事情,就如同我當初在國安效力的時候一樣。
在工體我不會慶祝進球,我必須尊重國安,尊重北京的球迷。
FW:你認爲這場比賽國安和申花誰的取勝可能更大?
喬爾:這很難說,無論申花還是國安都沒有絕對的優勢,但我會全力幫助申花爭取三分。
昔日隊友
場下還是朋友互相開玩笑
FW:再次和昔日的隊友重逢,不過這次已經變成了對手,平時你們還有聯繫麼?
喬爾:當然。和很多國安的朋友我們還會通電話,比如馬季奇。賽前訓練見面時,我們感覺跟以前一樣親切。
儘管現在變成了對手,場上我們會全力爲自己的球隊爭取勝利,但這並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FW:可馬季奇卻說,他不會讓你進球,在場上沒有朋友。
喬爾:馬季奇說的沒錯,場上都是對手,我也會努力進球,不讓他防住我。他了解我,我也瞭解他,所以我們在比賽中都有機會完成自己的任務。
FW:剛纔進場的時候,我看到徐雲還向你亮了亮他的鞋釘,他都跟你說些什麼?
喬爾:他是在跟我開玩笑,告訴我,他的腳下是不會留情的。
再談球迷
請你們理解我
FW:你來到工體的時候,很多球迷揮舞着鈔票迎接你,他們認爲你是爲錢離開?
喬爾:對這樣的情況我已經習以爲常,可能這就是職業運動員轉會之後會遇到的必然狀況。
我從紐卡斯爾噴氣機隊轉會到國安的時候,一些紐卡斯爾球迷也批評我是爲了錢而離開。所以球迷這麼想我也能夠理解。
我並不想爲自己辯解什麼,但我必須更多考慮家人的意見和想法,儘管那是一個艱難的選擇。我並不能說我的離開和錢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我希望我的選擇能贏得球迷的諒解。
FW:去年你離開國安時沒有向北京球迷道別,現在有什麼要對他們說的嗎?
喬爾:謝謝他們過去對我的愛,他們讓我在北京的三年非常愉快,他們永遠是我美好記憶的一部分。
我依舊希望他們能夠繼續支持我,可我也知道當國安和申花比賽的時候這是不可能的。作爲一名職業球員,我必須爲自己現在效力的球隊做出貢獻,所以即使我做了讓北京球迷不開心的事情,比如說攻破國安的球門,我也希望北京的球迷能夠理智地去看待這樣的事情。
適應環境
阿內爾卡是朋友上海有新家
FW:和阿內爾卡做隊友,你有壓力嗎?
喬爾:我們是好朋友,他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而且很和善。他也問了我一些關於中超的事情,我還會教他一些基本的中文。他是一個非常職業的球員,有很強的進取心,場下我們也相處得很不錯。
作爲一名亞洲外援,我也有自己的優勢,我不會太多地擔心這些東西。
FW:在申花你的新教練蒂加納和國安主帥帕切科有什麼不同?
喬爾:蒂加納是一位名帥,但我們相處的時間還不長。我會全力去適應他的打法和安排。帕切科是我會一直尊重的教練,我喜歡他的訓練方式。這次回北京我也希望能夠和他交流。不過他的英語不太好,我們交流的時候有一些困難。
FW:和老帕交流的困難是不是你離開的原因?
喬爾:不,並不是這樣的。我離開國安只是自己的一個選擇,和其他人無關。
我跟帕切科交流上的困難只是在語言方面。他是一名非常優秀的主教練,在國安效力時,他也給過我很多的幫助。
FW:你曾說現在自己是上海人,那上海和北京這兩座城市你更喜歡哪一個?
喬爾:北京像是曾經的家鄉,但上海是我現在生活的地方,兩個城市我都非常喜歡。
剛剛飛機降落在北京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一種親切感,在北京三年,我對北京的感情肯定不能輕易割捨掉。但我現在生活在上海,我已經從酒店搬到了自己的新家,生活已經重新開始,我也會去適應在上海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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