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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喀爾在任何時候都可能會發生危險。
悲劇父子駕機觀戰殞命
阿根廷警方介紹說,當地時間1月1日中午,37歲的阿根廷人路易斯·索爾達比尼帶著12歲的兒子托馬斯,駕駛一架輕型飛機,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省上空,等待參加達喀爾的賽車經過,以便從空中觀看。
不幸的是,飛機出現了故障,隨後墜毀,父子二人當場身亡,目前阿根廷警方正在對事故原因展開調查。
另據阿根廷媒體報道稱,當地的目擊者在事發後立即打電話請求警察和消防隊救援,盡管有關人員迅速趕到現場,但依然未能挽回父子倆的生命。
事故直昇機頻繁出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直昇機已經成為達喀爾賽場上出事頻率最高的交通工具。
2009年,央視記者在采訪達喀爾進行航拍時,所乘坐的直昇機墜毀,所幸只是受傷。
2010年,達喀爾又發生直昇機墜毀事故,造成機上4人受傷,其中包括2名體育記者。
為滿足記者帶來高風險
2011年,記者也曾乘坐直昇機參加航拍,幸運的是,當年6架參加航拍的直昇機無一架次出現意外。
這次到了達喀爾,記者再度向組委會提出申請,不過遭到了委婉的拒絕。
組委會有關人士介紹說:『今年跟隨車隊而又要求航拍的記者太多,估計申請難以通過。』
據悉,達喀爾的比賽中,直昇機之所以事故頻發,與他們高效率的飛行有關。
為了滿足航拍需要,直昇機一般飛行高度較低,有時還需要對賽車進行多角度拍攝,以滿足記者們在角度、光線、高度等方面的拍攝需求,從而帶來巨大風險。
〉〉〉越危險越來勁?
業內人士解讀——
在未知中挑戰極限
這就是達喀爾的魅力
達喀爾拉力賽參賽費用高昂也很危險,人類為啥不逃離,反而趨之若鶩?成都農商銀行車隊新聞官劉斌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或許這就是達喀爾的魅力。
高傷亡率
當高速賽車遭遇復雜賽道……
記者:達喀爾似乎傷亡率太高了吧,幾乎每年都有不幸的消息傳出。
劉斌:達喀爾就是這麼特殊的比賽,你知道地圖上的路線是什麼樣的,但你不知道前面等著你的沙坑裡是什麼。賽道上充滿了未知,充滿了危險,比賽費用又非常高昂,但大家趨之若鶩,或許這就是達喀爾的魅力。
對於在事故中傷亡的車手表示哀悼,參加達喀爾,我們認為首先應該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周邊的人,但未知因素太多,有些事無法控制。
記者:除了賽道危險之外,你認為還有其他原因導致事故頻發嗎?
劉斌:賽道復雜難測是一個方面,還有賽車比賽本身就具有危險性。因為是比賽,大家都想開得快一點再快一點,當高速行駛的賽車遭遇異常復雜的賽道時,事故頻發是正常的。
不僅如此,因為比賽路線所處的地區多是沙漠、戈壁這樣的極端地形,觀眾觀看比賽也很不利,車手、觀眾都會迷路,因此達喀爾的觀眾也比其他體育比賽的觀眾更加危險。
高吸引力
路線設計,就是要挖掘極限
記者:這樣危險的比賽,為什麼很多人傾家蕩產也要參加?
劉斌:達喀爾是一項運作很成功的國際賽事,它能讓參賽者體會到一種超越自我的感受。
我舉個例子,就拿比賽路線的設計來說,主辦方實際上花費了非常非常多的心思來做這件事,路線設計得特別有意思:很多車手的感覺就是,當萬般無奈、感覺萬念俱灰想要放棄的時候,只要再堅持一下,前面的賽段就會豁然開朗。
說簡單點,達喀爾的路線設計,實際上就是要求車手挖掘自己的極限,讓他們體驗到那種特別絕望的感受,然後要求堅持,只要堅持就會有收獲。
記者:中國人已經多次出現在達喀爾賽場上,目前中國參賽車隊和車手的現狀如何?
劉斌:達喀爾是一項燒錢的運動,但現在中國人也可以玩了。
從硬件來看,我們自己的賽車已經可以適應達喀爾了,雖然和最頂級的國外賽車比還有差距,但是參賽、完賽都沒問題。從車手來看,我們的車手水平不比國外的車手差。最大的劣勢還是語言,在異國他鄉,參加這種長達半個月的比賽,交流不暢會非常痛苦。
〉〉〉達喀爾有多險?
賣房子籌錢
車毀夢破滅
眾所周知,參加達喀爾拉力賽的費用非常高昂,阿根廷摩托車手馬裡亞諾·洛倫齊諾為了籌集今年參賽的費用,甚至賣掉了自己的一套公寓。
當地時間1月2日,洛倫齊諾駕駛的KTM摩托車出現了故障,在路邊等待救援時,一輛參賽的卡車呼嘯而過,將他的摩托車撞得粉碎。雖然洛倫齊諾沒有在這起事故中受傷,但戰車徹底被毀,使他只能提前告別比賽。
撞牛也受傷
第二比賽日,法國摩托車手布魯諾·達科斯塔在比賽中和一頭牛相撞,所幸傷勢並不嚴重,沒有生命危險。
而在當天的比賽中,智利摩托車手哈梅特在特殊賽段206公裡的地方發生事故,造成多根腳趾骨折,被迫提前退賽。
酷暑險奪命
第三比賽日再次出現意外,法國摩托車手庫埃因難耐高溫酷暑,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陷入昏迷,被緊急送往醫院進行搶救,進入醫院時,他的體溫超過40攝氏度。好消息是,目前庫埃已脫離生命危險。
〉〉〉達喀爾有多難?
梁熹哀嘆『屁股受不了』
盡管如願按時回到大本營,但成都農商銀行車隊車手梁熹仍是一個勁兒地搖頭感慨,『快瘋了!如果不是已經付出巨大,真想第二天就買機票走人。』
雖然有心理准備,但兩天比賽下來,這位達喀爾新人仍有說不完的崩潰感。『今天有一段搓衣板路,賽車不停地被顛起來又落下,反反復復,太難受了。』回到大本營,梁熹累得只能趴在桌子上,他直言不諱地說:『屁股已經受不了啦。』
兩戰過後,梁熹坦言:難度、強度太大,真的受不了。『比賽中,有些路段只能在灰塵裡跑,根本看不見前方的路。整個賽車被灰塵包裹著,不敢深呼吸,一呼吸,就感覺肺也在痛……』梁熹介紹說,『後來只能看著前方的賽車跑,前方的賽車剎車,我也剎車;前方的賽車提高速,我就踩著油門衝。有時不衝也不行,因為後方的卡車來了,如果讓車太慢,他們真就會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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