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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月,隋國揚出任上海市足球運動管理中心主任至今——從一名純粹的黨務工作者到一名體育行政管理幹部,從一名普普通通的球迷到一名足球運動的管理者,1955年出生的隋國揚度過了一個不尋常的五年。在他主政上海足球的五年裏,最大的成績當屬上海男足2009年全運會奪冠。然而這位自稱渴望做“內行”的管理者卻始終如履薄冰:“我現在還是不敢說自己內行。”對於公安部長達兩年的“反賭掃黑”行動,這位謹慎的中年男人也是擲地有聲:“別人亂我們不亂!”
上任初,“心裏沒底”
2011年11月23日下午,在上海東亞大廈六樓的一間會議室內,現任的上海足球“父母官”隋國揚如約而至。
在出任上海足球運動的管理者之前,這位中等身材、性格溫和、戴着一副眼鏡的中年男人曾長期在上海體育運動技術學院(現更名爲:上海體育職業學院)和短期在上海體彩中心從事黨務工作。那時的他,身爲上海體育局系統的一名幹部,和其他許多體育人一樣關注着足球。
隋國揚說:“足球是世界第一運動,我們體育系統內的人,就算不是搞足球的,也都挺關注足球的。尤其是在1994年中國足球走上職業化改革的道路之後,足球也迅速成爲了一個熱點,到了2005年和2006年,足球開始慢慢回落,那時我覺得我們的國家隊水平在逐步下降。”
足球改革的初期,隋國揚和許多上海球迷一樣關心着申花隊。隋國揚說那時只要看到電視裏放着申花隊的比賽,他都會看,但還是常常因爲工作繁忙而錯過看申花隊的直播。回想自己和上海足球“結緣”的時刻,隋國揚說:“當時我就有兩個感覺。第一,這是一個嚴峻的挑戰,之前,我是一個長期搞黨務工作的人,要我轉到體育行政管理的崗位,我心裏也沒底;第二,從前,我只是一個關心足球的體育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球迷,現在則是具體地關心足球的一名同志,怎麼樣完成從外行到內行的轉變。比如這項運動的特點和管理,我現在都不敢說自己內行。只好說了解了一些足球運動的規律,對這項運動有了更多的感知。”
頭兩年,“受益匪淺”
2007年是“女足年”。新上任的隋國揚就忙着籌備女足世界盃。如何配合好國際足聯和中國足協辦好女足世界盃,也成了隋國揚當年的工作重點。隋國揚說:“國際足聯官員直接到上海,現場指揮和安排。現在回頭想想,那年辦賽成功,上海是四個賽區之一,也是組委會所在地,各方面的要求會更高,也考驗我們在舉辦國際一流賽事時所展現出的精神面貌、工作態度和業務能力。”
2008年是“奧運年”。上海作爲奧運足球賽區,隋國揚認爲儘管上海從場地條件、辦賽能力和組織管理上基本能符合奧組委的要求,但還是需要積累重大賽事的經驗,“和2007年相比,奧足賽的要求更高,因爲我們是東道主,安全有序地組織好賽事,是我們的重中之重。上海是全部奧運足球賽區舉辦最多比賽的城市,一共有12場比賽。在八萬人體育場進行的比賽,6萬多的觀衆席基本是滿座的。安全方面,更是沒有發生任何不安全事件。”
奧運會之後,隋國揚稱受益匪淺——“整個上海足球系統的辦賽能力和管理能力,都有一個非常大的提高。我們的整個團隊的戰鬥力,在全國也可以說是一流的。”
2009年,“我們不亂”
2009年是“全運年”。上海男足獲得全運會男子甲組的冠軍,這是一個足夠讓隋國揚自豪的成績。時隔26年,上海足球重新捧起全運會冠軍的獎盃,前一次是1983年的第五屆全運會。除了冠軍之外,隋國揚還看到了由上海市體育局與東亞足球俱樂部合作的模式,“和東亞的合作,也引發了我們對將來青少年足球運動員到底應該如何培養的新思路。儘管是體制外,但因爲有了各方參與,最後還是實現了培養人才的目標和任務。”
然而2009年年底,一場“反賭掃黑”的行動席捲足壇,在整個足球行業內的腐敗新聞屢屢見諸報端的日子裏,隋國揚承認那是一段艱難的日子。有詢問的,也有質問的,隋國揚心生委屈、外表卻很冷靜,“別人亂我們不亂。”在曝出上海足壇也有人被請去協查時,隋國揚在一段時日裏便成了上海足球的新聞發言人。“沒辦法,那是我應該要面對的。媒體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問我上海足球到底怎麼了,我想我不能迴避。”隋國揚說要尊重民衆的知情權。
備戰2013,“開局良好”
2010年,是2013全運會週期的起始年,隋國揚將這一年概括爲“調整年”——“從2010年10月份起,上海市體育局將女足正式劃入上海市足球運動管理中心,隸屬關係也得到了進一步的明確。年底,我們對男女甲乙組全運會隊伍的教練班子都進行了調整。上海女足成年隊主教練是孫雯,上海全運乙組女隊的主教練是水慶霞,上海全運甲組男隊的主教練是成耀東,上海全運乙組男隊的主教練是吳兵。”隋國揚表示,四名主教練都是第一次出任全運會隊伍的主教練,執教第一年裏,磨合最爲關鍵。
那2011年的磨合情況如何,隋國揚用“開局良好”作了點評:“算上城運會,我們四支球隊拿了五個冠軍。當然過去的成績只代表過去,後面還有更嚴峻的考驗。除了成耀東執教的全運甲組男隊的實力稍遜一些,其他三支球隊的實力都屬全國同年齡段的第一集團。怎樣完成好2013年全運會的目標任務,是我們這個週期的目標。要讓所有最好的成績要在全運會上有所體現,就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未來的兩年,必須把我們的工作做到最好。”
五年的足球管理工作,令隋國揚感覺到自己責任重大——“中國足球要想改觀,我們必須要把青少年足球人才的培養落到實處。像幸運星俱樂部培養的陳曉毛要去利物浦了,就是好事。這樣的運作模式,其他青少年訓練單位也可以借鑑。足球需要大家一起添柴添火,足球的爐火纔會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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