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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花周刊》就此作別
同志們好:
《申花周刊》今天收攤。
從2009年6月1日創刊及今,本刊歷經兩年零三個月,總共出版110期。
無所謂完成使命,因為《申花周刊》從一開始就沒有被賦上任何意義。如一個人、一條狗、一棵樹、一株草,都有一個生命周期,《申花周刊》能活到兩歲出頭,已算高齡。據我所知,它是東體單一階段壽命最長的“周刊”。
《申花周刊》生不逢時,沒能趕上申花的好日子,但卻親歷了申花最壞的年代。我們經常被告知:球場上的事就是球場上的事,要議球事,莫論人事。果然如此嗎?未必。
申花的問題種種從來就是社會的問題種種、體制的問題種種。“人”進入體制原本是為了實現自己,結果人人發現自己被實現為體制。申花與周刊,在現實與實現之間不倦周旋,最後發現其實都在被邊緣。
就權力意識而言,承認邊緣是不可接受的。於是,這張“名片”又被撿起來,找個角度,賦予新的意義。而就報道申花的《周刊》來說,接受出局,未嘗不算是一種釋懷。好在,善始善終,對讀者、球迷多少有過交代。從今開始,申花與《周刊》,彼此解脫了。
臨了,照例要感謝所有為《申花周刊》流過汗的編輯、記者,尤其是那些特約撰稿人。
最後,向《申花周刊》親愛的讀者朋友們說一聲——謝謝儂,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