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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婷 我會好好愛你嫁給我好嗎
有很長時間了,我一直在想,是時候開口,讓你嫁給我了。可是“嫁給我”這三個字每天在我心裡,不知道用什麼方式說出口。我想過是不是應該也像電視裡的男人們那樣,單腿下跪,還是覺得像演戲……我想,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會更覺得驚喜吧。
和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對你總有太多愧疚,感覺是自己累你一直在吃苦。做球員的女人,其實很苦很苦,付出的和得到的永遠不能成正比。而作為一個像我這樣的球員的女人,你甚至連表面的光鮮都沒有。而我也一直忘了要問你,付出了那麼多年,一個人忍受寂寞,把最好的青春消耗在默默的等待,等待每一次匆匆的聚散中,你是否覺得值得,是否無怨無悔?
我時常問自己,如果當初你遇到的是另一個人,現在會不會過著更幸福的生活?這麼些年,我把你留在身邊,卻不曾給過你足夠的呵護,可是,我怎麼都捨不得讓你離開自己的生命。呵,我是很自私的男人,你一直都知道。你是我最最最害怕傷害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想安定下來的人。我所能給你的,只是一個男人永遠不背棄的一顆心。不知道,這對你而言夠不夠?嫁給我吧!無論以後我們遇到什麼,好與壞,順境與逆境,我都願意去承擔。我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你每一天的安定與幸福。如果相信我說的,就請嫁給我。
我倆都愛看的《裸婚》裡有句話,我想拿來改一改送給你:雖然我沒有很多錢,沒有很大的房子,沒有很高檔的車,但是你和我在一起,我會讓你不後悔。我會好好愛你,用我的後半生來好好疼愛你。嫁給我好嗎?
陳雷
我打算等今年間歇的時候和她把證領了,這得看她願不願意,然後就把她接來。如果大家不各自放棄一些的話,就沒有可能在一起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東奔西跑,沒有給她很安定的感覺,從明年開始,給她一種歸屬感。
相識於微時,相愛於騰達
陳雷說,如果明年自己還留在深圳,就准備把女朋友接過來。兩人在一起六七年——究竟是六年還是七年,他已經記不清了——始終過著聚少離多的日子。“我打算等今年間歇的時候和她把證領了,這得看她願不願意,然後就把她接來。如果大家不各自放棄一些的話,就沒有可能在一起了。她的工作流動性比較大,做模特經紀,現在是在上海杭州兩邊跑。來到深圳以後,可以在這裡找到一些經紀公司。這些年我一直在東奔西跑,沒有給她很安定的感覺,我也想過,從明年開始,給她一種歸屬感。”
因為相識於微時,一起吃著苦一路走來,現在便更懂得加倍珍惜。認識她的時候,陳雷還在申花青年隊,一天同屋的隊友在QQ上認識一個女孩子,“是你老鄉哎!”問人要來了對方的QQ號,自此便算認識了。“我們去外地比賽,手機有時候會因話費用完而停機。當時兩個人還沒見過面,我對她說,‘幫我手機充一下值,回來把錢給你。’她很主動地就幫我充了。”這件再細小不過的事情,卻讓他看到一個女孩可貴的品質,“可能這件事很小,但是我看出來她對人沒有戒心,覺得她是個很善良質朴的女孩子。”
過年,申花會放兩三天假,回到老家蚌埠,兩人第一次見了面。感覺很好,但還是從朋友做起,用了將近半年,纔確定了關系。至於之前讓人家充了值有沒有還錢這檔子事,陳雷已經不記得了,“應該還了吧,不過她從來沒有主動問我要過。”嚴格來說,她是他的初戀。最初兩個年輕人都不富有,“我在青年隊收入很少,就1500、2000塊錢,她那個時候收入也和我差不多。生活條件雖然差,彼此卻都沒有放棄。大家在一起,經歷了很多困難,只有一同經歷過,纔更加讓人珍惜。”
陳雷給她買的第一件禮物,是一件從來沒有被她穿過的衣服。“當時我們申花青年隊去韓國,我看到一件衣服特別可愛,當時也沒經驗。她並沒有直接批評我眼光差,還是說謝謝。過了半個月、一個月左右,我問,‘你怎麼不穿哪?’她就說是衣服太小。到現在我們也會提起這件事,我問那時候買的衣服為什麼不穿?她笑我,‘你又不會買女孩子衣服,那件衣服我穿了就跟中學生一樣。’因為她穿衣服比較中性,強調個性,和她的職業也有關系。我當時也很生氣,說‘下次再也不給你買了。’”這也只是一時的氣話,男人愛一個女人,總是想要對方擁有最好的東西。陳雷說自己現在擅長的是給女友買首飾和運動鞋。“她很高,不喜歡穿高跟鞋。因為我是運動員,對運動系列眼光會獨特一些。有一次我給她買了一雙粉紅的運動鞋,她還誇我了,然後一直穿,穿了兩年。”
她生病一直是自己一個人,我也挺心疼,但是也沒有辦法,我這樣的工作……我不能因為這個放棄自己的事業。
事業低谷期,感情遇挫折
在一起的這些年,總有些磕磕絆絆。分手的危機,也經歷過一次。“2009年那次,當時我在深圳,這是我們關系的轉折點。”之前2007、2008年的時候,他一直在長春,2009年剛回上海,她剛在內心生出安定感的時候,又去了深圳。覺得很委屈,時常打著電話便哭著埋怨起來。
陳雷不是不懂,“從一個女孩內心來說,跟我在一起這些年,有這個男朋友也像沒有。她打電話給我說,在她生病在她需要照顧的時候,我不在。她的情況比較特殊,因為是知青子女,父母不在身邊,之前一直住在她娘娘家。2009年我買好房子後,她纔搬出來住。畢竟住在娘娘家又不是自己父母家,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她生病一直是自己一個人,我也挺心疼,但是也沒有辦法,我這樣的工作……她邊說邊哭,可我能說什麼?我不能因為這個放棄自己的事業。”
那段時間他的事業也不順,被申花租借到深圳,情緒很低落,就吵架,面臨著分手危機,兩個人都在心中做著抉擇。“當時已經不見面快一個月,慢慢地冷靜下來,再想想,還是決定在一起。只有經歷過一些事,纔知道誰是真正重要的那個人。沒有經歷過,輕松得到的東西也不會去珍惜。”
陳雷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並不是像人家說的,為了結婚生子延續後代,主要是互相學習的過程。在她身上,他學到了很多。“剛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一些很細節的東西,不會太注意。比如吃飯的時候把骨頭吐在桌子上,她會說我,‘你不應該這樣。’我嘴上可能不服氣,但在內心會聽取。現在我養成了一個好習慣,在街上吃東西什麼的,不會隨手亂扔,都要找個垃圾桶扔進去,一些東西都是在點滴中積累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