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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日,申花客場挑戰大連實德。滬連大戰,身披申花戰袍的大連人戴琳,無疑是焦點人物。大戰在即,申花新隊長和本報記者在康橋基地面對面。褪去面紗,戴琳講述了一個愛說、愛笑、愛哭、愛鬧的真我。
A面凶狠的隊長
戴琳第一次被授予隊長的袖標,是亞冠客場挑戰悉尼FC時。『當時,老板走到我身邊,拿出隊長袖標給了我。』
『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當隊長,戴琳一直都想,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
兩周前,申花戰舜天,球隊0比2落後,『拼啦,我們沒有退路了。』下半場,第一個站出來的就是戴琳,作為中後衛,他居然在進攻戰中,跑到了對方禁區,造點球,為申花的絕地反擊吹響號角。在他的帶領下,申花最終以3比2逆轉江蘇舜天。
『球場上,我就像個小老虎。』外界時常批評戴琳過於凶狠。『我確實有股狠勁,也聽到了不少批評。』戴琳停頓了一下,『改變?就不是我了。如果我不凶猛,教練就不喜歡了。』戴琳引用了昔日隊友陳濤的經典『語錄』,『我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讓人人都喜歡。』
B面會哭的孩子
和戴琳約采訪,是件『難』事。因為休息時,他願意呆在家裡,『即使什麼也不做,只要在媽媽身邊,就很開心。』戴琳眼裡,媽媽是個典型的『東方女性』。『洗衣、做飯、料理好我的生活,是她的全部。』去年,戴琳的母親退休。現在,老人家往返於上海和大連之間,照顧父子倆。
戴琳說,自己和父親很像,是個有脾氣的東北男人。2009年中超開局,戴琳出師不利,多場比賽染紅,凶狠的球風飽受爭議。『和陝西隊的比賽,我又被出示了紅牌。』賽後,戴琳拿起電話打給爸爸。『原本想他能安慰我。』可沒料到,父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埋怨。倔強的戴琳,此後一個月再沒往家裡打過電話。直到他在比賽中打進了一個世界波。掏出電話的戴琳,剛喊一聲爸爸,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要是我有兒子,肯定多鼓勵他,和我老爸的做法不一樣。』
A面幫申花闖關
2005年,18歲的戴琳開始踢職業聯賽。『當年在遼寧隊,大家的衣服都要自己洗。外出比賽,球衣自己帶,鞋子拿錯是家常便飯。申花就不一樣,從隊服到球襪,整套裝備球隊都會准備好,自己只要安心比賽就行。』戴琳說,轉會申花,人生有了一個大轉折。『申花是個好平臺,只要有能力,俱樂部就給你機會。』
過去的一個賽季,球隊請來了布拉澤維奇,老人家帶著一幫小將一路衝進亞冠。但過去的一個賽季,對戴琳來說並不那麼甜蜜,賽季開始,他連續兩場都給對方送去點球。第三場居然還受了傷,這一歇就是個把月。『當時,我很沮喪。不過,真的沒想到,俱樂部不僅沒埋怨我,還把半年的工資一次性給了我。』
『在申花一天,每踢一場比賽,我就一定會全力以赴。』戴琳說,現在自己只有一個目標,幫助申花踢好今年聯賽。
B面國足不適合
老布走了,不被看好的申花,迎來了又一個春天。上一場,戴琳停賽,球隊即使輸給杭州綠城,依然排名聯賽第四,隊長戴琳功不可沒。主教練奚志康在一次賽後發布會上就曾表示,戴琳離國家隊不遠了。
戴琳曾入選國青,也去過國奧。『為國爭光是每個中國球員的夢想,我也一樣。』戴琳回憶,北京奧運會足球賽在沈陽舉行,『家門口的奧運會,百年一遇,我特別想代表中國參賽。我也有這個能力。』種種原因,戴琳還是被排除在18人大名單外。『我很失望,一個人在家哭了很多次。』
現在,戴琳又迎來了職業生涯的另一個巔峰。可國家隊依舊沒有招他入隊。『沒進國家隊,肯定有我自己的原因。或許,我就不適合這屆國家隊的戰術打法。』
望著遠方,戴琳堅定地說,『打好每一場聯賽,是我目前能做到的。』 本報記者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