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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報》專欄作家保羅·海沃伊德
許多曼聯支持者在離開溫布利球場時,都帶着一種內疚的快感。當他們的球員站立於戰敗的廢墟,他們如此熱烈地鼓掌送上安慰,但看到梅西以迷人的靈巧獲得歐冠獎盃,他們同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這或許是巴薩輝煌的一例旁證。在這個鼓舞人心的晚上,痛苦缺席,悲傷也不合時宜。即使是曼聯,也已經表現得相當完美,雖然他們並沒有克服巴薩才華橫溢的節奏或是梅西的精湛技巧。
足球是一項擁有雜亂關注度的運動。從勝利到災難,從讚揚到責備,評價總是會突然間發生傾斜。如果這裏有一連串的分析,質疑曼聯的19個冠軍頭銜,質疑俱樂部的前進方向,也絲毫不值得奇怪。
是的,曼聯暴露出自身的侷限性,但這只是因爲他們置身於足球歷史的特殊階段——巴薩在足球史上完成了一個漸進的飛躍,在克魯伊夫將幻想元素注入到這支夢之隊後,巴薩又逐漸加入嚴謹的防守,自成流派。賽前有很多人爲曼聯念起悼詞,但曼聯展現了一個偉大俱樂部應有的姿態:沒有膽小退縮,沒有遏制進攻,而是一種精神的重述——那是俱樂部1968年第一次在這裏踏上歐洲之巔時留下的財富,那時貝斯特和查爾頓還風華正茂。如今重回溫布利,曼聯表現得平淡無奇,但這不是他們的錯,巴薩以及梅西已經被提升到崇高的高度,直入外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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