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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蘭鉅額索賠案·跟進報道
此前有消息說,紐約一地方法院已對桑蘭18億美元索賠案立案,並向相關機構和個人發出傳票。但昨天一個與本案無關的紐約民事訴訟律師說:桑蘭索賠案的下一步可能會因爲“超過追訴時效”而被撤案。他還強調,如果法官宣佈不予立案,估計幾個月內就會有結果。
事情究竟會向哪個方向發展?桑蘭真的會“不戰而敗”嗎?爲什麼13年前不提出索賠訴訟?
本報訊桑蘭當年受傷的真正內幕是什麼,桑蘭在美國的生活狀況又是如何,當時她爲什麼沒有向外界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昨天,新華社體育部高級記者楊明給出了答案——當時的桑蘭被某些人控制了。
作爲當年的新華社駐美記者,楊明曾多次探訪桑蘭都遭到拒絕。萬般無奈之下,楊明“私闖”桑蘭監護人謝曉虹的家,結果又遭到冷眼對待。及時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但現在回憶起當時的情況時,楊明仍十分氣憤:“爲何不接受大陸媒體採訪,難道13億國人還無權知道桑蘭狀況嗎?”
多次預約採訪桑蘭都被拒絕
剛開始,楊明始終不願意提及當年採訪桑蘭的那段曲折經歷,因爲對他來說,這裏面充滿了不快、氣憤甚至是屈辱。在經過一番交談後,楊明終於肯透露當年那段不爲人知的往事。
“桑蘭在美國的那段日子裏,我一直都想採訪她,但始終聯繫不上並遭到拒絕,桑蘭的監護人還理直氣壯地說:‘新華社怎麼了,我是桑蘭的監護人,她不方便接見你們媒體,你不要來了。”楊明說,被拒絕幾次後,自己輾轉通過中國體操協會聯繫到了當時的體操隊負責人高健,並由他出面協調,但是即便這樣也還是沒有聯繫到桑蘭本人。
“最後我在萬般無奈之下,查閱了桑蘭在美居住的地址,然後帶上一個攝影記者驅車趕往。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我敲開了謝(謝曉虹)家大門。當時謝曉虹不在家,是謝母開的門。一聽說我們來意,她便不客氣地說:‘你別問桑蘭了,她在這很好,她想什麼家?你們走吧,不用採訪了。’”
見到桑蘭還是借德國人的光
其實採訪桑蘭遭拒楊明尚可忍受,而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在採訪桑蘭這一事件上,大陸的媒體竟然與境外的媒體遭遇了不同待遇。這讓這位資深老記者始終無法理解,至今回想起來還覺得有點委屈。
楊明回憶說,被謝母拒絕後,他們就準備返回。這時,謝曉虹剛好開車回家。“他們剛一下車,我就看到一個外國男人也跟了下來,他竟是一家德國媒體的記者。此時,謝家人馬上轉變態度友好相待,而我們還在那裏傻傻地站着。我當時就和他們理論起來:‘作爲中國的媒體,我們有權讓13億國人知道桑蘭狀況,爲何都能接見境外媒體卻排斥我們。”楊明氣憤地說,“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們終於得到了採訪桑蘭的機會。不過還要借德國媒體的光,這真讓我不舒服。”
在採訪多次遭拒的情況下,作爲當時國內極少數駐美採訪桑蘭的記者,楊明是如何得知桑蘭動態的?對此楊明無奈地回答說:“我們當時想要了解桑蘭竟然要靠從美國的電臺雜誌以及報紙上獲得消息然後傳回國內,人家桑蘭監護人都說了:‘大陸媒體不靠譜,只接見境外媒體’,你說我們又怎能採訪到桑蘭呢?”
對於桑蘭索賠案可能被撤案的說法,楊明給出了不同的觀點:“作爲新聞人,我只是在還原事實,並不對任何觀點發表看法。我覺得原告或法官都有權撤案,但被告提出要撤案合理嗎?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特約記者曾嘯
【兩種說法】
被告:桑蘭起訴案有兩大弱點
雖然這個紐約律師提出了“撤案說”,但他也表示如果法官不同意撤案,案子就將進入取證階段。之後,案子就會進入審理階段。這位律師撤案的預判,跟莫虎(被告劉國生和謝曉紅的律師)的說法基本一致。後者認爲,桑蘭起訴案有兩大弱點:一是索賠時效已過,其中有些項目的追訴時限爲一兩年,最長的也只有六年,而桑蘭受傷至今已經13年了;二是起訴書中所有內容都是“桑蘭說”,缺乏實證。
原告:告監護人失職的勝訴概率較大
對於紐約律師的說法,桑蘭的經紀人黃健有着不同的解讀:“這個紐約律師也提到了,如果法官不同意撤案,那麼案件將進入舉證階段。他也是替兩邊說話,這證明了這個案子的兩面性。”桑蘭的美國律師海明也說,雖然桑蘭大多數索賠要求的追訴時限已過,但告劉國生、謝曉紅失職部分勝訴的概率較大。綜合新華社、法制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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