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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什麼時候方便?”
“再約吧。”
昨晚聯繫上原國際隊主力後衛黃震華,對方一聽要談2003年的德比,立即變了語氣,三言兩語,便飛快地掛斷電話。
八年前的那一幕曾讓多少人心生疑慮,如今罪惡的冰山雖已浮出水面,但幾乎所有的當事人和見證者,都選擇迴避。
前申花領隊戴春華說:“我當時主管的是康橋基地,一線隊的事情我不關心。”時任國際隊主帥的成耀東說:“算了……”各種各樣的託詞,從不同人的口中說出。
想請參加過那場德比的幾名老申花球員講一講情況,也都遭遇“軟釘子”。有人說:“咱們什麼都可以談,就這事不談。”有人則說:“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這事現在跟我們沒一點關係。”
不談,並非是因爲記憶模糊,恰恰是因爲記得太清晰。即便過去了8年,他們從未忘記。從他們的反應、語氣就能感覺到,那是一種怎樣的敏感和脆弱。
可以說,這是我最艱難的採訪經歷之一,因爲所面對的不是少數的忌諱,而是集體的逃避。如果說“受益者”上海申花閉口不提,尚在意料之中,那麼,“受害者”上海國際同樣躲躲閃閃,就讓人很難理解。
究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祕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圈內人都說,那場比賽中有問題的,並不僅僅是裁判,只不過現在被曝光的是主裁陸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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