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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奧隊的蔚山之行來去匆匆,友誼賽後第二天早晨8點半,球隊就離開酒店前往機場。
早上8點,隊員們陸陸續續下樓吃早飯。老布兒子米洛從餐廳出來,打了個招呼就問起昨天的比賽。“看完比賽什麼心情?”他語調輕快地問道。“太失望了。”米洛高高揚起一邊眉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回答。“我覺得他們打得不錯,不過有三名球員,他們的表現真是實實在在的災難。”和他父親前一晚的總結如出一轍。雖然輸了比賽,但是大家心情都不算糟。老布吃過晚飯後在房間裏用兩手耍寶似地將一隻大紅蘋果拗成平均的兩半,啃上一口,“狀態不好不是藉口,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場上。”對我來說,一個球員如果發揮不好唯一能讓我接受的藉口就是,他陷入了瘋狂的愛情。“你如果對我說,‘教練,對不起,但是我正在戀愛,我沒法集中精神。’那我就原諒你了。”說完又啃了一口蘋果,擺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讓人慢慢琢磨話裏的真假。
聊着天,米洛看見正辦完退房的國奧領隊崔恩雷。“崔,昨天晚上我們在這裏搞了場派對,你怎麼沒來?”拜塞克在背後擠眉弄眼地擺擺手,“哪裏有什麼派對?”
大巴奔馳在高速公路上,球隊里人緣最好的買提江和幾個隊友講笑話,不知不覺間嘻嘻哈哈大笑起來。立刻遭到了老布的訓斥,“你笑什麼笑?我要是你就不會笑,比賽都輸了。”前一天的比賽發揮不好,一早又捱了老布一頓訓,讓他鬱悶不已。但年輕人的活潑天性掩藏不住,下車後領了登機牌,找個老布看不見的地方繼續樂自己的。航班抵達後,在傳輸帶前等行李的老布撕開在韓國買的袋裝巧克力,掏出兩塊遞過來,“給買提江拿去,就說我給的。我前面罵了他,現在讓他開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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