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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歐冠比武,也分文斗和武斗兩種。加圖索掐得對方助教翻白眼,熱刺扼住AC米蘭的喉嚨,這是混混街頭式的肉搏。也有不那麼粗俗的,比如阿森納巴薩踢滿90分鍾,雙方球襪還雪白一片,靴底優雅地不帶翻一寸草皮。
不經意間,英超為對手留了兩個尷尬紀錄四年來,AC米蘭逢英六場不勝;倒霉的梅西,七度造訪英格蘭,至今零進球。英超太吝嗇了,他們不知道這位尊貴的客人,是世界第一球星嗎?光是梅西在中國的球迷,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沈英倫三島。
若非瞎了眼的裁判,梅西本可打破這個怪圈的。但說來說去,還是要怪巴薩太文明,不知道殺人要徹底,送佛送到西的道理。他們以為,從阿森納盤子裡拿走一塊蛋糕,就能客氣說拜拜,沒想到主人會搶回盤子,順手扒走他們的衣裳。
巴薩太講究范兒了。假如只看比賽最後五分鍾,球迷會以為在中圈把皮球倒來倒去的巴薩,纔是領先的一方。巴薩被表揚成『人民的足球藝術家』的時間太長,優雅的時間太久,他們口號是:要麼玩藝術把對手玩殘,要麼自己藝術地死去。
不過這年頭,真正高雅的,早都去喝咖啡了。能為足球留下的,多數還是吃大蒜的俗人。那半吊子的藝術家稱號,沒必要當真。想必如今,巴薩特別想念他們的隊長,那個隨時隨地大腦充血、金毛獅王般暴躁的普約爾。好消息是,普約爾有望趕上下輪生死戰,帶領一群文藝青年找回場子。